“你所爱之人，她在哪？她知道你在为了救她而奔波吗？她为何——不在你的身边。”
    “她此时也在为我们的将来而努力，她不在我的身边却也一直在我身边。”
    阿青的手穿过白素贞的领子，手掌抚在她后颈，年轻人血热掌心渡过来的热浪让相贴的所在慢慢濡湿，她有些紧张更多的是不满，“我不喜欢你们那么说话，好像你们懂很多我却像个傻子。”
    白素贞扶着她怕她这个莽撞的小姑娘摔倒，她说：“你要明白，我永远都不可能对一个凡人知无不言，我不能也不忍扰乱了你的一生。”
    “天机不可泄露？”阿青对她笑，笑起来的眼睛特别好看，“我知道的嘛，我都知道的，就像我也知道你心里已经有爱的人，那是和你相配的人，不像我，对于你来说可能我只是眨眼就能忘却的。”
    白素贞倏然蹙眉，扶着她身体的手掐住她的腰肢，“你说的不对。但，此时我不能告诉你真相。”
    阿青有些浮躁她顺着白素贞的力道便贴上对方的身体，所谓的蛇仙身上暗香浮动，和胭脂不一样的味道，虽然阿青从未用过胭脂。她方才咬过蛇仙的唇，那滋味令她上瘾，和第一次相遇时脑中的幻想是一样的，她好似一直都知晓这蛇仙的秘密。
    但这份独她知晓的秘密被不知名的盒子给锁起来了，而她又寻不到钥匙。
    可能是太过奢望而产生的幻想吧，阿青想。
    她闭上眼，身体开始青涩的轻抖，蛇仙很温柔照顾她的小心翼翼呵护她的莽撞试探。她再次咬上了白素贞的嘴唇，这次她没那么多话要问，唇舌相碰的那一瞬间便激起浪潮冲塌了堤坝。她们躲在房间里隐秘地接吻，白素贞的发髻撞在门板上阿青睁开眼用手抚过去，“痛不痛？”
    白素贞摇头。
    阿青喘息着递上自己的嘴唇让蛇仙衔住，她扯开不算好看的破布衣裳，粗糙的布料被扔开时拨动了挂着汗珠的乳尖。它轻颤、挺立，汗珠被布料吸走但淡淡湿意让粉红色的嫩果看起来更加可口。
    阿青突然捧起白素贞的脸，后者还没来得及收回舌头。她问：“我还行吗？”
    她用手控制着白素贞的头向下看，让她看自己的身体，是凡人女子普通的身体。年轻，活力，但有干重活留下的代表力量的线条，美丽却终有一日衰老的肉体。
    阿青笑着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看，你会喜欢吗？”
    蛇仙不淡定了，从喉咙中哽咽一声：“青儿……”
    蛇仙抽走她的腰带，她们来不及去床上也不想弄出很大的声响。她们抵着门，赤裸的阿青被蛇仙抱在怀里，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烙下吻痕。
    碎布缝成的腰带还挺结实的，它缠过阿青的腰又被白素贞用手提着，一圈圈绕过白素贞的手掌后突然被收紧阿青便被迫挺起小腹。
    阿青身上很烫双腿发软膝盖已经承不住力，只有腰被腰带吊着。她双臂向后撑着，视线和白素贞的视线重合落在已经被打湿的毛发上。阿青看着，实打实地长呼口气，因为紧张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诺现。
    白素贞的手指剥开毛发轻轻贴上去，阴唇被分开时发出小小的一声响。阿青倏然咬住唇，一抬眼竟似受惊的兔儿红着眼睛满脸的不知所措。
    “你别怕。”白素贞的声音好温柔，但她那只牵着腰带的手堪称残忍，又在手掌上卷了两圈迫使阿青高高拱起将湿润的阴私更多地暴露给手指。白素贞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弧度，“你只是动情了。”
    阿青还是会害羞的，穴瓣突然夹紧，“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贞的手指追上来完全贴上阴阜，手指滑动用指节和手背摩擦羞涩的软肉，“可你在躲。”
    “呜……”
    腰肢不顾腰带的束缚颤抖不已，潮湿的毛发被分开乖乖趴下嫩红的花蒂被指节摩擦轻弹。蛇仙并不庄重，她喘息的声音性感而又急促。
    阿青曾听闻，蛇，重欲，难缠，一旦沾身余生都难摆脱。
    那她会是那样吗？会与她一次次云雨而不知满足吗？会纠缠她一生直到最后一丝阳气也被吸食吗？
    腰肢上的软肉已经被勒出了痕迹，阿青抬起一条腿勾上白素贞的腰。手指滑下去一路摸过，整个阴阜落进掌心里，贴紧，羞耻的感觉使阿青全身发麻血气都涌上了脸。奇怪的是莫名的心安感，代表隐私和欲望的所在落在她的手里竟会让阿青感到心安。
    白素贞松开了腰带，随之放松的是阿青的身体。但她不想要这片刻的“自由”，被牵引着起码一直是被动一旦放开她反而让她局促。她只能红着脸看着白素贞，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白素贞用摸过她小穴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说：“你不能依赖它。”她吝啬善心十分恶劣地打趣害羞的姑娘，丢开了碎布腰带。
    自己情欲的味道就萦绕在鼻尖，那是陌生的味道，阿青可能并不太喜欢这味道，但她喜欢这味道沾染在白素贞的手上。她低头，发丝垂下，睫毛忽动，酝酿两三瞬打算开口说话却被手指入侵了嘴唇，情欲的液体被涂抹在唇上而后手指压在她的舌面上。
    往后她便没机会再说话。
    她没想到蛇仙会跪在她的身前口舌含住她的下体，丝丝体毛根本不算战士仅被鼻尖蹭了几下便乖顺分开，乖顺分开的还有两片穴瓣，使它们失守的是那条称不上炙热的长舌。
    白素贞仰着脖子抬高下巴使嘴唇吻上她的小穴，亲吻舔舐间勾下很多淫水。她移开嘴唇，黏稠的丝线挂在她的唇角和穴瓣粘连，舌头抵在穴口快速舔动，春水被撩拨反馈出声响。
    “啊~嗯……慢些……  ”
    阿青去推她的头反而被捉住了手，手指压进指缝中，白素贞与她手指相扣紧紧握住。
    除了那让阿青羞涩到起火的丰沛水声以外还因为那愈发强烈的快感，她受不了如此快，那处仅仅是被摸一下都快受不了哪能承受的住舌头那样快的挑逗。阿青将要在她口中融化，她的呻吟变成哭泣，但她不敢哭出声，还是在白日里，院子里还有人在走动。
    阿青呜咽着，紧绷着，哪怕白素贞在安抚她握着她的手指。
    更多更猛的快感预示着就要来了，阿青抓紧白素贞的手还有她的头发。不知是否是抓疼了蛇仙，蛇仙闷哼一声转手也抓住她垂下的发丝，阿青顺着力道弯下了腰下身也向嘴唇贴得更紧，那抓她头发的手一下子摸上她的乳房手指灵活地捻起乳尖搓动。
    “唔！”
    阿青陷入初次高潮中无法自拔，那痛快的感觉太过激烈以至于她除了享受身体的欢愉外把什么都忘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还在时不时地颤抖，因为腿软她已经快骑在白素贞的肩上了，白素贞还在舔吃她的小穴用舌头安抚刚刚高潮过的宝贝。
    阿丹在外头喊她吃饭，她摸着白素贞的后脑懒得回应。很快阿丹又来了，来传话，说娘责怪她慢待客人，阿青闷着笑对着门缝说“知道了”。
    阿青低头，拇指摸过白素贞的眼睫，问：“我慢待你了吗？”
    白素贞起初是弯了眼睛随后移开唇，喉间吞咽，软舌扫唇，“没有，主人家招待得极好。”她先是伸舌在阿青的注视下舔了下嫩红的阴蒂随后又将唇贴上去。
    阿青挺着耻骨用手按着自己的小腹仔细去看，看她将自己的液体一点点吞咽。
    “我们这算是洞房了吗？”
    白素贞优雅地擦着唇角，“不算。”
    阿青：“那算什么？”
    白素贞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说：“你若是想，下次我们可以做完。”
    阿青的娘现如今已经算是依赖上白素贞了，就连出门是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腿都要问问她的主意。阿青埋怨她太夸张了，她娘骂她不懂事。后来阿青说：“你这样是在麻烦白娘子。”她娘这才双手合十连声告罪，安生吃饭。
    饭后阿青和白素贞一同回房，阿丹注意到白素贞并未回客房，她远远站着眼看着二姐关紧的房门有一会儿才离去。
    天色暗了阿青点起了灯，然后掏出迭得规整的纸递给白素贞，“我自己写的，你瞧瞧，有用吗？”
    白素贞一字一字看去，字迹并不漂亮但句句都是真情实意。倔犟如阿青却对天上的神充满了敬畏，她恳求在上天的玉皇大帝能宽宏大量饶了白素贞的心爱之人，末尾写是凡间子民陈阿青叩拜再叩拜。
    白素贞看着不觉竟红了眼眶，但她实在开心又是笑着的，她仔细小心地收好表文贴在心口，说：“怎么一早不拿出来，现在拿，怎算诚心？”
    阿青叹口气坐下，“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会这样。我见到你以后，满脑子都在想我只能活到二十九，没几年了，这么一想反而控制不住。”
    白素贞：“若是你不知晓自己年寿就不会吻我，对么？”
    阿青承认了，她本是不该的，不敢的。
    白素贞摸向心口，那处收着阿青写的表文，她说：“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用，因为——阿青，你也是，你也期望与蛇妖有一段情缘。”她抬头直直望进阿青的眼睛里。
    阿青冷着脸用力咬住下唇，坚毅眼神的深处藏不住那抹受伤。
    “我也不是在和你做交易，妖精。”她将白日里白素贞对她说的话还回去。
    阿青：“我和药堂那个不一样，我没想用这个威胁你或是讨好你或是打动你什么的。这是两回事，真心想帮你，我……”她抿下唇角，牙齿没控制好力度嘴唇被硌开了皮，“帮你和你心爱的人，我诚心帮你们两个，我的初心和药堂那个绝不一样。”
    不是别人不够聪明而是阿青足够真诚，她说：“重点是青蛇不是么？我求她身康体健，求她道法参悟，求她与你寿与天齐。因为我爱上你了，想你在我早就归进尘土以后的百年千年里永远与心爱之人相伴。”
    明明知道阿青便是小青，但这一时刻，白素贞尝到心痛似心碎的滋味。
    不管最终能否成仙白素贞依然是有情劫的，若此生她的劫不是许仙，那么，她的劫于此时刚刚开始。
    爱和痛苦一直相随，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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