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要他救她后,小耳又咬起了唇,喘息声被阻拦在喉咙里,听起来可怜又可爱。
莫南诘吻了吻雪丘中苏醒的小肉珠,从女孩下腹舔上她的圆月般的下乳缘,轻咬那方软肉,手指分开雪白阴唇,揉捏肉珠,等到蜜液流到掌心,才将指尖插入小耳被男人唇舌侵犯到泛红的穴口。
乖女孩挨操可以温柔点儿。
“小耳流好多水,看来只有老公的鸡巴才能堵上。”
她的逼紧致到莫南诘不用点力根本插不进去,这才一根手指。乖女孩要吃点苦头了。
4956玩了这么久都没有操松小耳的逼,废物果然不行,她的眼光果然也不行。莫南诘轻蔑地想。
处于高潮中的脑子哪里还容得下这根在穴里四处作乱的手指,小耳扭着屁股试图让莫南诘抽出来,也就是现在才松开了唇,齿印就在上面,嘴里娇喘不停:“求求……老公……嗯啊……放过我……”
“可是小耳的穴一直流水,是不是坏掉了,我帮你看看,嗯?”
小耳只知道顺着他的话来,问什么,肯定什么,乖的不像话:“嗯啊……坏掉了啊……老公……哈啊……看看小穴……”
感觉到她足够湿了,莫南诘又插进第二根手指,在肉穴里搅弄抚摸,只是手指,就足以让眼白占领她媚眼,等他硬到爆炸的鸡巴插进去,说不定真能操死她。
一汩汩淫水流出,那件某一设计师引以为傲的西服彻底报废,这件衣服的作用只是用来保护少女娇嫩的皮肤,所以无人在意。
莫南诘手伸到小耳腿心,掰开女孩泛红的整个阴部,一直被阴唇包裹的阴蒂感受到外界的冷意,不知道是因为高潮还是别的原因,正轻轻颤动着。
“自己抱着腿。”终于露出本性的男人发号施令。
小耳颤颤巍巍的手扶住自己的腿,泪眼朦胧,显得很委屈,但她就是有这才是身前男人最真实的样子的直觉,那现在是最真实的自己吗?
纤细的手指用力,指尖粉红,皮肤下的血液像迷途的羔羊,被驱赶到这,再驱赶到那,片刻不停歇。
这副主动求操的样子,很大程度上取悦了莫南诘。
骨节分明,指节修长。一看便知道是富养少爷的手正纡尊降贵地掰开人家女孩子的生殖器,表情下流。
少女的蜜液已经糊满了她的下体,像献给男人的祭品,散发着小耳独特的甜香味。
“逼抖得好厉害,是在害怕?怕谁呢,老公吗?”莫南诘解开裤子,粗长硬挺的性器弹跳出来,惊得小耳睁大了眼。
“没见过?”莫南诘看着小耳不知所措的眼,牵起她的手撸动性器,肉棒温度高得简直烫到了她的手心,少爷嘴角扬起,带着笑意吐出下流的话:“这是老公的鸡巴,用来治你流水的逼。”
无耻至极的科普,好像流水和他没关系一样。小耳全没听进去,无处可逃让她的心脏像坐上了秋千。
肉棒的龟头吻上了少女的嫩穴,尺寸极度不匹配。像是逗弄小耳似的,几次插不进去,都与肉瓣里的阴蒂擦身而过,小耳被折磨人的快意弄得喘息不止,伸手推拒男人的腹部。
“想要吗?”莫南诘掐上了小耳的腰,描摹她娇小的髋骨,“求我。”
“呜呜呜……老公……坏……求……求你……”
“乖女孩,求我干什么?”莫南诘看似耐心极好地和小耳周旋。
“哈啊……求你……操我……求你……干小穴……”
“好乖。腿张开点,要操你了。”
等到莫南诘插进嫩逼,男人额头上渗出了薄汗。
“逼好紧,放松。”莫南诘抱起小耳,拍了拍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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