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依旧是苍白冷峻的靠坐在那里。
听到苏棠的提议,他眉心微蹙,停顿不过一秒,似有过短暂的挣扎,又迫于无奈点头同意:
“也行。”
他那一秒的犹豫甚至没给够苏棠反悔的时间,同时又不显得那么急切。
所有都恰到好处,不露一丝端倪。
周楚臣半裸着身子,一身的肌肉紧实却并不夸张,薄薄一层覆在顷长的筋骨上,绷紧时自然显露出块状的纹理,极为性感。
一双长腿劲瘦有力,腿间半勃起的阴茎长长的歪在他的小腹上,像一条正蛰伏着的巨蟒。
苏棠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气血翻涌,脸上身上烧得厉害。
但话已出口,又不好反悔,加上周楚臣大腿上那一片斑驳的红不断在刺激着她的愧疚感。
她只好上前,在周楚臣身下垫了条干毛巾,用手从盆里沾着点水,从下往上小心翼翼兜住他一颗精囊,团在手心轻轻的搓。
男人的肉囊又鼓又大,填充进她的手心,沾了沐浴液的精囊湿湿滑滑,从她指缝中一出去,肉感满满的挤进手指间。
阴茎像是充气的气球,一瞬间膨胀着弹动起粗长的身体,长长的一根从半空中耷拉下来,落在她的手背上。
而她手里的精囊就是启动它的开关。
苏棠的脸越发的红了,握着精囊的手微微颤抖,却仍旧强装镇定,抿着嘴把搭上来的阴茎挪回他的小腹上。
用手沾了点水去擦那皱巴巴的囊袋,沿着褶皱一点点蹭过去,避开他的伤口,连中间的小缝也搓了一遍。
周楚臣呼吸沉了许多,一双眸子沉黑如墨,在苏棠看不见的地方狼一样死死凝在她身上,仿佛已经将她生吞活剥。
她雪白滑腻的手覆着精囊抚摸,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弄他的性器,细细的掌纹在他的囊袋上反复揉弄。
涂开的沐浴液打成白色的泡沫,揉搓间,泡沫破裂在他的敏感处炸开细密的电流感。
周楚臣身上的的肌肉绷紧,他忍不住低低叹出一声。
为避免在这个时候吓到她,他需要调动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强没让阴茎勃起得过分夸张。
“…大哥,我弄疼你了吗?”
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苏棠低着头轻轻问了一句。
“还好。”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是嗓音比起刚才沉哑了许多。
苏棠没敢看他,用干毛巾擦掉精囊上残留的水渍。
犹豫了一会儿才握住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那根阴茎却像是受了刺激倏然惊醒的巨蟒,扭动着巨大的身躯在她手心里猛弹,像是要挣脱出去。
苏棠本就紧张,被那大东西这么一吓,本能攥进了手掌,虎口死死掐着阴茎顶端。
“唔…嘶…”
周楚臣喉结滚动,修长的五指在身侧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绷出一根根青色的筋络。
头顶传来男人沙哑难抑的呻吟,顶端的马眼张开,竟连续吐出好几串泡泡,溢出的前精一路滑到她的手上。
苏棠盯着那颗吐水的大东西迟钝了两秒,立刻将手里的阴茎放开。
“对…对不起…”
不管她这会儿如何道歉,都阻止不了那根性器的膨胀,没一会儿阴茎便充血勃起,撑成硬鼓鼓的一根,耸立在周楚臣胯间。
空气中开始隐约透出一股栗子花的苦腥味,丝丝缕缕钻进鼻尖。
“我…我拿别的东西帮您弄吧…”
苏棠盯着那颗还在翕动着向外吐水的马眼嗫嚅着说。
见周楚臣没反对,她拿了一根棉签,沾了水,贴着龟头边缘的缝隙仔细的擦拭,再旋着圈蹭到他的马眼上,将那棉签伸进去也轻轻蹭了一遍。
“嘶…”
男人像是受了更大的刺激,小腹猛的抽紧,绷出一块块码放整齐的肌肉。
“有点疼…”
他难得说疼,苏棠手上的动作顿在原处。
她原本是不想用手去碰他的私处了的,没想到棉签也会让他疼。
苏棠只能再次用手指沾水,指腹在他的龟头顶端轻轻的蹭。
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别的缘故,周楚臣叹着气靠回枕头上,他半阖着眼,呼吸绵长,唯有凸起的喉结在拉长的脖颈间上下滚动。
苏棠淋了一点温水在那大龟头上,用拇指在那上面划着圈的磨蹭揉搓。绵密的泡沫很快将性器顶端裹满。
手上黏糊糊滑溜溜的,也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他溢出来的前精,空气中那股栗子花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熏得她神思恍忽。
阴茎太长太粗,她不得不双手交迭着套住它,上下来回着撸动。
苏棠看着那根肿胀的茎身从她虎口里窜出来又缩回去。
露出的龟头越撑越大,顶端溢出的清夜黏糊糊的将他的顶端润得一片晶亮。
这动作好像在帮他手淫…
男人的呼吸又沉又缓,仿佛呼在她耳边。
苏棠从耳朵麻到小腹,下身一热,又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夹着腿,觉得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撑开的包皮在她手里上下收缩,阴茎又硬又烫,像一根烧红的大铁棒,在她手里颤抖。
他的呼吸声在她的耳朵里被自动放大,苏棠仿佛被蛊惑到了,俨然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周楚臣的胸膛剧烈鼓动,他喘得犹如狩猎的野兽。性器在她手里突突狂跳,前精流了一手,阴茎胀得几乎要爆开。
他恨不得现在将这磨人的丫头扯上床按在身下,掰开她的逼穴,将自己被她撸得胀疼不堪的大阴茎狠狠的肏进去,塞满她的身体。
体内的欲望在胡乱冲撞,试图找到出口宣泄出来。
周楚臣喉间一阵滚动,喘息越发急切,他终是重重的闭了下眼睛,太阳穴暴出一根很粗的青筋。倏然伸手过去,压在她的手背上。
男人压着她的手烫得惊人,仿佛压抑着某种凶狠、暴烈的情绪。
仿佛是打破迷离的魔障。
苏棠一瞬间恍然回神,抬起眼睛呆怔着看向他。
周楚臣望着她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浓烈得仿佛要溢出来,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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