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早期,苏秀的孕吐反应虽然比较明显,但郑毅还是尊重她的想法,支持她继续上班授课,而不是强拉她回家休息。
只不过食堂的那些东西可不能随便吃了,郑毅为她准备了爱心便当,还每天上下班接送。
苏秀有些不乐意了:“我自己有车,你每次来都那么张扬,让别人说闲话呢……”
郑毅第一次接送她上下班就成了十一中的大话题。
千万级别的豪车,霸气硬朗的帅哥,苏老师的老公可真不得了呢!
同事们好奇得不行,天天来苏秀办公桌前八卦:“好哇,共事这么多年,把自家男人藏这么深,是不是不把我们当朋友啊?”
他们都知晓苏秀已婚,但从来没见过她老公本人。
她只称老公是“开公司的”,却从不带家属出席聚会。
现在知道竟然是如此“壕无人性”的大帅哥,难怪要藏着掖着了。
不怕贼登门,就怕贼惦记嘛!
瞧着同事们那一个个暧昧的眼神,苏秀内心无语。
之前不对外公开,是因为她自认和郑毅是炮友夫妻,迟早要分开,这段关系不提也罢。
之后继续想隐瞒,也是因为不想被过多人关注她的私生活,只想一切照旧罢了。
她清楚郑毅有多大的魅力,哪怕树欲静,也还是风不止啊!
在苏秀的强烈要求下,郑毅换了一辆低调的车,打扮也尽量不显眼。
同事们似乎也瞧出苏秀不爱谈论她的家事,便逐渐收敛了这个话题,打消了八卦她老公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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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怀孕打乱了两人的生活节奏,最大的一个变化,便是孕后的突然禁欲。
两个重欲的人突然没了性生活,那日子可谓是灾难。
郑毅苦熬十七年,好不容易等来苏秀回心转意,还没欢乐多久,就成了吃斋茹素的苦行僧。
苏秀也好不到哪儿去,随心所欲了那么多年,一夜之后便没了荤腥。
前一个星期她还能忍忍,半个月之后她就开始抓心挠肺了。
怀孕带来的激素变化让她比以往更饥渴,偏偏郑毅还十分有原则,她几次挑逗勾引他,都被他忍了下去。
这晚,洗完澡的郑毅刚掀开被子躺下,苏秀便贴了过来,抓住他的手,往她腿根里探。
小骚妇,连内裤都没穿。
“老公……想要……”她腻着嗓子撒娇,整个人像块儿糖一样黏在了他身上。
郑毅与她那媚眼如丝的桃花眼对视,鬼使神差地勾了下手指,随即便触碰到了她那处的湿滑。
真是发大水了呢……
郑毅咽了口唾沫,垂头吻上她的唇。
饥渴的二人唇舌交缠,发出黏腻的滋啧声,粗浊的呼吸在彼此耳边回荡,赤裸裸地表达着原始的欲求。
就在苏秀把手探入郑毅裤腰的那一瞬,男人急忙清醒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腕与她保持距离。
苏秀脸上肉眼可见地表现出不悦,却强撑着没有吱声。
知晓她的埋怨,郑毅吐了口浊气,支起身子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小盒。
从盒中取出一片,拆开内包装,一张透明的薄膜摊在了男人宽厚的大掌上。
“孕早期不能胡来,我用嘴帮你,嗯?”
说着,他掀开被子,掰开苏秀纤细的两条腿儿,将薄膜附在了她早已水光潺潺的穴儿之上。
他匍匐在她两腿间,帅气的脸庞埋入她肉穴中,鼻尖抵着花豆,唇舌挑弄花瓣,富有技巧地吃着她的花穴。
第一次使用口交膜,让苏秀有些不适应。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但隔了一层薄膜,感官瞬间差了不少。
以前都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唇舌的温度,以及他舌面上微小的颗粒,如今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如隔靴搔痒,不太痛快。
“不要这个好不好?”她伸手摸了摸男人毛茸茸的发顶,想让他撤掉口交膜。
见他无动于衷,她愈发卖力引诱:“想真实感受二哥的温度……吃不了二哥的棒棒,连二哥的舌头也要跟我‘隔离’吗?”
男人动作僵住,苏秀乘胜追击:“你瞧,这么多蜜液都是二哥的,二哥忍心她白流吗?”
一句“都是二哥的”瞬间抹去郑毅所有的犹豫,只听男人低咒了一声,那层阻隔两人的薄膜被揭去,带着他灼热呼吸的吻落在了湿润的蜜穴之上。
灵巧的舌尖描摹勾勒着花瓣的每一处,丰润饱满的唇吸吮着挺立而起的花珠,再次感受到肉贴肉的真实触碰,苏秀爽喟呻吟,情到浓处不禁大喊。
“二哥,你转过来,秀秀想要你的大鸡巴。”
听懂她话中的含义,男人转了个身,结实健硕的身躯笼罩在她之上。
两手从她两胯边绕过,抱起她的小臀,狠吃她的小穴。
两腿跪在她肩侧,睡裤包裹的胯下高高耸起,仿佛要冲破布料。
苏秀从他睡裤中掏出粗硬的大肉棒,裤腰卡在蛋下,纤手握住滚烫肉杵,张嘴直直吞入。
感觉到她口腔的湿滑与温热,郑毅爽慰地低吼一声,似受到了鼓舞,愈发卖力吮舔她的小穴。
两人呈69姿势,如嵌扣在一起的环,每一声喟叹,每一次颤抖都是连接着彼此的粘着剂,将内心最原始的感受毫无保留地注入到对方躯体中,最终再度转化为一股暖流,流回彼此的心间。
蜜汁入了他的口,精华烫了她的喉,共赴结鄣牧饺嘶贡3肿畔嗷デ短椎淖耸疲敝僚业暮粑饔谄轿群螅畔嘤等牖场�
“不够……”
苏秀埋首于郑毅胸口,对未能尽兴的性事表达埋怨。
她想要激烈的释放,想要大肉棒在穴儿中横冲直撞,想要子宫不自禁地颤抖痉挛,仅凭阴蒂高潮显然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
郑毅摩挲着她纤瘦的肩,细吻她汗湿的额头,低沉的嗓音里同样是欲望难抒的沙哑:“再忍忍,等熬过前叁个月就好了。”
“别说得好像叁个月后你就能像怀孕前那样干我似的。”苏秀不给情面地拆穿他的缓兵之计。
男人无奈笑笑,只得认怂。
“那当然不行,冒不起这个险……”
轻则孩子不保,重则一尸两命,他怎么敢啊!
空气顿时变得沉默,郑毅轻轻拍了下苏秀的背:“后悔吗?”
他在问她是不是后悔要这个孩子了。
苏秀反踹了他一脚:“我看是你后悔了吧?是谁说‘我们要个孩子’的?是谁干我一晚上不戴套的?是谁拿着避孕药逼我的?”
字字诛心,她每一个字都扎在了郑毅心窝上,让他根本无法反驳。
郑毅赶紧诓抚住她的情绪,吻着她的脸,低声下气认错,恳请她的原谅。
他曾错失过一次当父亲的机会,直到叁十四岁才终于迎来第二次,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听得郑毅谈论起曾经失去的那个“孩子”,这次轮到苏秀掩盖脸上的心虚。
她当时不过是为了避免“腹上死”才撒的谎,这才是她头一次怀孕啊。
但事后想来,她撒的那个谎也没什么卵用,除了让郑毅稍微收敛点之外,反倒把她的胃口给喂刁了。
她的性欲在婚后激涨,郑毅得负不可推卸的责任。
若不是他床技高超,她又怎会处处惦记?
偏偏他们俩又因为当年的约定不敢表达真意——他怕被⑾终嫘亩艏慈衾耄笮潘谋硐蠖烈馔�
苏秀睡了那么多男人,终究还是应了郑毅新婚夜的那句:只有他最适合她。
罢了,既然都已经表露了真意,这些过往也就随风飘散吧!
苏秀想得很透彻,既然接受了这份感情,那就脚踏实地去经营。
玛丽和皮埃尔在婚后能养育两位出色的女儿,那她也一定可以兼顾理想和家庭。
可苏秀不知道,她那一闪而过的心虚还是被这观察入微的男人给看个彻底。
为什么她要在他提到孩子时表露出惊慌?
关于孩子,她有什么在瞒着他么?
郑毅不敢深想,只能搂着苏秀肩背,一遍又一遍吻她的额,内心默默祈祷。
秀秀,你可不能再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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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孕妇多变的情绪,郑毅将曾经的保姆龚姐请了回来。
餐食还是由郑毅亲手操持,龚姐主管卫生杂务。
这样,除去日常工作外,郑毅有更多时间陪在苏秀身边,听候她差遣。
虽然全国疫情得到控制,但偶尔会有小范围散发的状况出现,郑毅不再全国各地跑,转为在家办公。
有林老的牵线搭桥,郑毅和海归派创新药企的接洽很顺利。
再加上国外疫情迅猛的涨势,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批科研团队涌入国内。
到时候秀秀正好生完宝宝坐完月子,她就能毫无后顾之忧地投入到她想要从事的科研工作中。
畅想着未来一家和睦的美好生活,郑毅比以往更有动力,那副对苏秀鞍前马后的模样让保姆龚姐看了都啧啧称奇。
“先生比以往更顾家了,这一个疫情过去,太太倒是有福啦。”
苏秀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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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气骤然变得炎热,苏秀在郑毅的陪同下去做例行产检。
苏秀太瘦了,怕怀孕会对她的身体造成负担,郑毅带她跑医院跑得特别勤。
好在一切都十分正常,宝宝很健康,苏秀的各项指标也很棒。
孕十二周之后,胎像稳定,不用再像前叁个月那样提心吊胆。
苏秀内心得以放松的同时,也想让自己的身体也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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