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莫说和爹爹甜蜜偷欢了,连见面次数都少得可怜。
孔嘉自伤腿后,本就不好的脾气更坏三分,仆人丫鬟稍有不如意便要遭受责骂,他虽不至于对时雨动脾气,却要时雨时刻陪在左右。
时雨不想跟他一个伤患过多计较,事事顺他心意,时雨只能在爹爹为孔嘉看伤换药的时候见到他,稍稍说上一两句话。
“爹爹,祖母的眼睛如何了?你什么时候带我走?”趁孔嘉午睡,时雨偷摸溜入爹爹院子,在书房抱着他道。
孔覆放下手中的笔,将小东西抱到腿上亲吻爱抚一番,“你祖母的眼睛只需持续施针即可,懿之的腿骨长得也不错,乖雨儿再等等,再过十天半月,爹爹就带你离开京城。”
“离开之后我们去哪里呀爹爹,回青石镇嘛?”
自然是不能再回去的,青石镇熟识他们的人多,常住早晚要被人撞破私情,更何况孔覆并不打算遮掩和小东西的关系,“雨儿想回去么?不如别回去了,爹爹带雨儿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宝贝嫁给爹爹做妻子,如何?”
“真的吗!?爹爹!”时雨紧紧搂住孔覆脖颈,兴奋不已,小时雨做梦都想给爹爹做妻子,如今这话从爹爹嘴里说出,恍如梦幻。
“当然是真的,莫非雨儿不愿嫁给爹爹?”
“愿意!我愿意!”
望着时雨兴奋红晕的小脸,孔覆心中暗叹自己何其幸运,以他的孤僻避世,竟也能得个小美人相知相爱,思及这小美人乃是由他一手带大,又觉理所应当,小东西如此贴心,方不辜负他一番苦心拉扯。
“好几日没好好说话,想爹爹么?”孔覆搂着小儿媳问道。
“想了。”时雨乖乖如实作答。
“怎么想的?”
“想被爹爹抱,还想亲爹爹。”时雨快速在薄唇上啄一下,而后低下头颅。
小东西以往敢深夜跑来勾引他,如今却如此畏畏缩缩,这可不好,孔覆心中不满,捧起时雨脸颊,重重吻上去。
薄唇含住少女娇嫩的唇瓣翻来覆去亲了个遍,舌头闯入散发着栀子花香甜气味的嘴巴里挑弄勾引,惹得小香舌按捺不住,跟着大舌游走,好不容易突破关隘,却被拦阻在外。
时雨轻轻舔舐爹爹淡色的薄唇,舌尖一遍遍勾勒描摹好看的唇线,想破关而入,把爹爹亲他的统统亲回来,可爹爹紧闭牙关,就是不让她进去。
“爹爹!我生气了。”坏爹爹不让她亲,时雨置气道。
孔覆轻笑一声,给炸毛的小东西顺毛,“宝贝不要气,爹爹给你亲好不好?”
时雨死死搂住他的脖子,“那你这次要乖乖的。”
豆丁大的小人儿,让他乖乖的,孔覆忍笑道:“好。”
这次时雨如愿以偿亲到爹爹,舌头在里面探来探去,故意惹得爹爹重重吻她,唇舌交缠片刻后,时雨问道:“爹爹还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亲亲吗?”
“雨儿第一次来爹爹房里放肆?”
什么放肆!时雨不高兴地在他唇上咬一口,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爹爹肯定想不到,我以前趁爹爹醉酒,经常这样偷亲爹爹。”
“坏丫头。”孔覆想起小年那天晚上,莫名其妙与她睡在一起,问道:“小年那晚,是不是你趁机轻薄爹爹,还佯装爹爹对你做了坏事?”
“是呀,爹爹酒后都好听话的,我想亲就亲,就连抱着爹爹睡一夜,爹爹也发现不了。”还以为是自己对不住她,小时雨笑得极为灿烂。
“爹爹岂是能让你随意轻薄的?到底轻薄了几次,快如实招来。”孔覆抱着坏丫头假意威胁。
“也没几次啦,反正爹爹都要给我做夫君了,我亲几次怎么了。”时雨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停,耍赖道。
“那你有没有偷偷摸我?”孔覆咬着时雨耳垂问道。
“摸...摸了呀。”时雨被亲得发痒,缩着脖子道。
“都摸了哪些地方,鸡巴是不是也早早就被你偷偷摸了?”
“没有,没有摸。”时雨小声道,爹爹下面她哪里就偷偷摸了,第一次摸分明是在爹爹醒着的时候,光明正大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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