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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x小黑(五)不喜慎入
    叁年前在被眼前这瘦弱的女子骑在身下胡乱磨蹭就丢脸了两回。
    喇库大王子也在心头足足暗恨了这玷污了他清白的女人叁年!
    既招惹了他,为何要一走了之,不负责到底!
    怒意腾升让男人本就猩红的双眸好似着了火。
    “嘶啦”一声,李和慧身上那廉劣不堪的男装瞬间被撕开两半。
    连最里层的鹅黄色亵衣都被一同撕裂了。
    一对小巧却形状姣好的椒乳霎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嫩生生的粉乳尖随着小女人的呼吸颤了颤。
    喇库大王子黝黑的脸庞烫到快冒烟了,这是他头一回亲眼目睹女子的娇躯……
    两人如同儿戏般怀上小巴拜的那次,李和慧只褪下了亵裤就骑了上来,上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有力粗壮的臂膀轻轻松松将人打横抱起,箭步朝厢房最里头的架子床而去。
    方才安平侯与婢女偷欢,仅在厢房靠外的小榻上行的事,并无进入内部的架子床上。
    喇库大王子重重地将怀里人丢在铺着软被的大床上。
    李和慧清秀如玉的小脸潮红不已,欲要起身推搡这人,偏偏浑身上下毫无力气。
    只能像一滩水似的软绵绵地瘫在架子床上。
    电光石火之间,肤色黝黑又高大雄壮的男人已经自行褪下身上的衣物。
    就着架子床边昏黄摇曳的烛光,男人衣衫下黝黑却块垒分明的肌肉轮廓暴露在了李和慧的眼前。
    他胸膛心肺处那道曾经被她悉心照料的伤疤,至今仍留着明显而骇人的痕迹。
    喇库大王子覆了上来,咬着牙再次粗暴地撕碎李和慧身上仅剩的一条嫩黄色亵裤。
    男人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强硬打开了她纤细的双腿,一片香艳诱人的风光映入眼帘。
    只见整片腿心白皙无瑕,花阜微微鼓起,像个白面馒头。
    再伸手略剥开两瓣肉嘟嘟的花唇,内里花缝都是粉粉嫩嫩的,花核微微凸起,穴眼细小到几乎不可见。
    这哪里像是已经生育过的妇人?
    想到方才那下流无耻的安平侯也曾无数次看过、摸过身下小女人这娇美的身子。
    甚至可能如方才奸淫婢女般狠狠地肏过身下这瘦小脆弱的小女人,喇库大王子简直恨入心髓,嚼穿龈血!
    被男人炙热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羞处,李和慧又羞又恼。
    却又实在无力挣开男人浑厚强大的力量。
    粗壮坚硬的欲根抵了上来,在她娇嫩的腿心磨蹭着。
    一下接着一下,专抵着那柔嫩的缝儿研磨顶弄。
    “啊!”李和慧怒目圆睁,浑身潮红,竟不知是恼怒的还是舒爽的……
    男人额上不停有热汗滚落下来,一大滴一大滴打在身下小女人小巧玲珑的玉乳上。
    不知不觉间,李和慧的腿心竟已经湿透了,窄小的嫩穴不断吐出涓涓细流来。
    喇库大王子忆起曾听闻一些部下闲聊时的荤话,约莫是说女人只要出水了就能肏了。
    他咬着牙粗喘着,举着硕大到可怖的黑紫肉茎刺入窄小细嫩却一股股吐出蜜液的小穴。
    “好疼……”李和慧小脸瞬间惨白,只觉一阵铺天盖地而来的刺痛,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被劈开两半……
    当初眼前这男人仅入了个头,就将精水喷射入了她的体内,让她身怀有孕。
    是以她虽在两年多之前生育过一子,但她确实从未被男人真正彻底破身过……
    且她又生得单薄瘦小,哪里受得住眼前这高大魁梧的异族男子“天赋异禀”般的巨大硬物。
    “嘶……”喇库大王子被夹绞得不由地倒吸一口起。
    湿嫩紧致的穴口只浅浅裹住男人半个龟头,却已叫这几乎毫无经验的童男招架不住了。
    为了不再次在这已嫁作他人妇的狠心女人面前丢脸,他用尽全力压下发泄的欲望。
    硬是一鼓作气、如同开疆拓土般捅入了这紧绷到极点的湿穴中,并艰难地抽送起来。
    “疼……”身下的剧烈疼痛让李和慧无法自控地泪流满面,小脸苍白如纸。
    见状,喇库大王子挺身律动的动作顿了顿,满眼茫然不解。
    她下头明明已经出水了,应是可以插入的……
    难道是她的夫君不中用,那阳物不如他身下的粗壮?
    不知为何,喇库大王子竟莫名生出暗喜,只他面上不显半分。
    这女人叁年来曾无数次在他梦中出现过,但每一次都是她热情似火大胆地骑在他身上。
    如此这般软绵绵、娇滴滴,又可怜巴巴地躺下他身下,却是第一次见。
    本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瞬间又肿大的几分,将从未被阳具入侵过的穴肉撑得满满胀胀的。
    面上毫无血色的李和慧浑浑噩噩的,头脑一片混沌,根本不知为何会闹成这样……
    喇库大王子继续艰难地抽插了数十下,极致的舒爽汹汹上涌,那被死死含裹住的湿软竟让他连尾椎骨都麻了。
    但他早在叁年前便惦记着要一雪前耻了,怎么能再次在这富有经验的小妇人面前丢脸!
    他索性硬生生将那热气腾腾、随时要喷泄的欲根拔了出来,只在花缝上浅浅磨蹭着。
    随后,伸出双手握住两只玲珑可爱的雪乳把玩了起来。
    北境并无请乳母的习俗,婴孩若非生母哺乳,便只能饮用羊乳或牛乳。
    而小巴拜自幼便是喝着牛羊乳长大的。
    “当初,这儿可有奶水?”男人闷闷地问。
    穴内巨大的硬物已被抽出,原本疼痛到小脸煞白的李和慧已稍缓了些。
    “没有……”李和慧小声回道。
    当初她整个孕期害喜了足足九个月。
    生产过后她已经瘦骨伶仃得不成人样了,哪里还有一丁点奶水?
    而偏偏她借居在北境的旗云部早已城镇林立,设法寻来的牛乳送来时都馊了。
    她身无分文,接近一年里的衣食住行全依靠着旗云部的大公主接济。
    总不能让人为了她特意牵头牛到府邸里养着……
    最终在多番考量之下,她是打算带着孩子去投奔孩子他爹的。
    毕竟如旗云大公主所说,北境诸部内就数喇库部的牛羊数目最多。
    可她却又根本不敢面对那个曾经的心上人。
    明明人家心有所属,她却因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趁人重伤无法动弹之际怀了对方的孩子……
    就在李和慧思绪发散之际,坚硬如铁棍的滚烫阳物重新捅入了她早已湿漉漉的紧穴内。
    “啊……”刺骨疼痛再次袭来,女人痛苦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