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来机场接两人,为了避嫌,叁人来到了另一家酒店,封信已经等在这里了。
一进屋封信就拉着蒋城城激吻起来,封信憋了这么久,一秒钟都不想等了,两人一边往卧室移动,一边脱衣服,乱七八糟地丢了一路。
小孟识趣地离开了,宋纪澜站在原地看着抱在一起啃的两人,懊恼地一脚踹翻行李箱,又暗暗决定一定要加入他们。
他快步来到卧室门口,转动门把手,没反应?好家伙,从里面反锁了。他大力地敲打着,房门“咚咚”作响,“开门!开门!我睡哪啊?”
屋内隐约传来封信的声音:“隔壁~”
宋纪澜踢了一脚门板,认命地进了隔壁屋,结果一下就傻眼了,这粉嫩的兔子床单,这可爱的兔子玩偶,这满墙满屋顶的粉,不会是个儿童房吧?
怪不得客厅墙上还画着卡通兔子,原来是卡通兔子主题的亲子套房。
“封信,你一定是故意的!”他对着隔壁无能怒吼。
3p的计划胎死腹中,宋纪澜瘫倒在可爱小兔子上,看着萌翻的天花板欲哭无泪,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当宝宝吗?可他是个男宝宝欸,非得选个全是穿着粉红裙子的小兔兔的主题吗?
最重要的是,宝宝也可以和爸爸妈妈睡啊!
隔壁的大床上,女人披散着头发跨坐在男人的胯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前后摆动着身体,嘴角溢出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男人仰面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嘴角噙着笑,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另一手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她潮红的面容,眼神迷离,看着他的时候又带着魅惑。
蒋城城俯身轻啄男人的嘴角,娇滴滴地倾诉自己的思念,“封信,我好想你啊,每天都想。”
封信最架不住她撒娇,她一开口他心就化了,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像被蜜浸过似的,甜甜腻腻:“宝贝,我也想你,你来看我,我特别开心。”
情到深处,他寻她的唇,她哼哼唧唧地逗他,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就是不让他亲到,还炫耀似地咯咯笑,像个调皮小孩儿。
“调皮,想被收拾了是不是?”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语气冷冷的,但眼神里的宠溺却是藏不住的,即便他是个实力派演员,也没办法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隐藏自己的心。
“哼,我没有,少冤枉我。”蒋城城傲娇地拍开他的手,坐直身子,双手向后撑在男人大腿上,小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她晃动着身体,雪白的乳也着律动,闭上眼睛,享受着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头跟着身体微微摇晃,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眼前,看得他心痒痒,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封信死死地着沉浸在情欲中的女人,真想把她吞入腹中,与她融为一体,但现在要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他撑起上半身,搂着女人的腰让两人贴得更近,蒋城城睁开眼开着他,脸上带着笑意,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他则趁机抱着女人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怎么,大将军这是要找回主战场了?那奴家岂不是成了将军的俘虏,只能任由将军处置了。”
封信这次出演的就是一个将军。
“怎么是俘虏呢,你明明是将军夫人,现在就让本将军伺候夫人安寝吧。”
男人挺动着腰肢在她身体里抽送,蒋城城娇哼一声,放松身体跟随着男人的节奏律动,搂住男人脖子,朱唇轻启,小香舌从唇上轻轻滑过,引诱着男人一亲芳泽。
封信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轻轻点在她的唇上,等她想要含住时,便胯下发力,顶得她呻吟不止。
蒋城城察觉到男人是故意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气鼓鼓地睨着他,嘴唇被咬红,娇艳欲滴。
男人被她的傲娇逗乐了,俯下身舔舐她的唇,要是被咬破他该心疼了,“嘶啊——”这女人竟然咬他,他舔了舔唇,没有血腥味,好在没被咬破,不然明天还怎么上镜。
“又淘气,看来是真的欠收拾了。”封信小惩大戒在她粉嘟嘟的脸蛋上捏了一把,随即挺动蜂腰,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掌握着节奏,时不时往她的敏感处顶弄。
“啊、我错了、啊啊、慢一点啊……”蒋城城在男人的猛烈攻势下渐渐沦陷。
耳边隐约传来女人的呻吟,宋纪澜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蒋城城的哭诉求饶阵阵击中他的心房,胯间那根东西也唤醒,迅速胀大。他将手伸进裤裆,握住肉棒做起了活塞运动。他第一次嫌弃房间的隔音效果这么好,女人的呻吟传进他的耳朵里,断断续续,不清不楚。
却又更加让他抓心挠肺地渴望,今晚又是一个痛苦的夜晚,快乐与他不是隔着一扇门就是隔着一堵墙。
第二天九点,小孟来送早饭的时候发现宋纪澜的黑眼圈又重了,想想昨晚那两位的急不可耐,必然是天雷勾地火,睡他们隔壁不失眠才怪。
“宋哥早,吃早饭吧,封哥和城城姐还没起吗?”
“不知道,睡死算了。”宋纪澜带着一身怨念,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过了十多分钟,宋纪澜吃完了,那两位才手牵着手出来,脸上洋溢着的微笑就像仿佛化作了无形的刀刃,“咻、咻、咻——”扎在他的心上。
蒋城城看见宋纪澜面容又憔悴了,摆出一副心疼不已的表情:“哎呀,澜哥哥,你怎么这副惨兮兮的模样,昨晚又没睡好吗,接二连叁的失眠,我都心疼了,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没事。你们吃吧,我回屋补觉了。”
蒋城城和封信对视一眼,无奈地耸耸肩。
中午四人在酒店订了个包间解决了午饭,下午封信要回剧组拍戏,这里是全国最大的影视拍摄基地,蒋城城是第一次来,有点好奇,宋纪澜便说陪她逛逛,晚上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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