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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几口解决了她的苹果,摸着扁扁的肚子,饿成狗的太子妃出离愤怒了。

    “你怎么吃光了?这是我的苹果!”果盘纯银打造,錾金花纹别致,足足脸盆大,仅正中摆了个大红苹果,“苹果是给新娘子准备的,是我的。我饿了,要用膳。”常宝兮微抬下巴,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快点想办法”。

    咦咦——?

    乔裴先是大惊失色,听完阿宝的话松了口气,神情严肃保证:“阿宝要吃什么?我立刻去厨房给你做。”只要不是生他的气就好,不就是吃的么,乔.太子.大厨对自己的厨艺充满自信。

    常宝兮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等你做好,你口中的阿宝已经饿晕了。”晕倒这种事,对常大夫来说实在太简单了,随便给自己扎两针就行。

    候在一旁打扇的宫娥惊得下巴快要掉地上了,连手里的动作停下来都没有意识到,杵在那儿像个大柱子一般招眼。

    乔裴转头视线冷冷地扫像宫娥,语气微凉:“韩剑人呢?本宫让他准备的膳食去哪了?”

    宫娥顺从地垂首回道:“回太子的话,韩剑可能是知道太子您回寝宫了,所以不敢过来。”宫娥发誓,她绝对没有添油加醋,韩剑那个怂蛋现在估摸着在那个角落旮沓里徘徊。

    乔裴眼神一沉。

    若不是……

    常宝兮:“……噗。”这是什么理由?

    唔,大概是开玩笑的,这样想着她便没放心上。扭头好奇问乔裴:“韩剑是御厨么?他擅长什么菜系?”是肉就好了,现在她最想吃肉。

    见阿宝看着自己,乔裴瞬间温柔带笑,柔声道:“嗯,是厨子,阿宝最喜欢吃的蜜饯就是他做的。”

    常宝兮立刻有精神了,眼睛发亮追问道:“就是少非你之前给我吃的那种蜜饯?是这个叫韩剑的人做的?真厉害,我试着做了,怎么都做不出那个味儿。”

    乔裴心塞,他也做不出。

    “大厨人呢?怎么还没来?”

    “别急,我马上让人带他过来。”乔裴温柔道。

    知道太子真面目的宫娥不禁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寒战,在心里默默为韩剑祈祷,不过看起来太子似乎没有要处理韩剑的意思?脑海中闪过太子妃听到蜜饯时惊喜的表情,宫娥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某个不得了的大消息,闻言主动请命:“殿下,太子妃殿下,奴婢这就去把韩剑带来。”

    常宝兮:“去罢。”快去快去,等不及了。

    宫娥一礼,偷偷瞄了眼太子的神情,收回视线心下大安,起身恭谨退出寝宫。

    常宝兮收回视线,看着乔裴问道:“这个人是你的下属?厉害么?”见识过乔裴的绝世轻功后,常宝兮对任何与“武林高手”扯得上边的人都觉得很稀奇。

    思索了下,乔裴实事求是说:“一般,没有我厉害。”

    常宝兮瞥了他一眼,扯扯他的厚脸皮:“脸皮这么厚,你每天不累么?”

    乔裴不回答这个问题,盯着阿宝的眼睛,一言不发。

    “……有事?”常宝兮怪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下坐姿,正襟危坐。

    他一脸正直道:“今日是我们大婚。”

    “所以呢?”

    “所以春宵一刻值千金。”说完,他用期待的小眼神凝视着她。

    常宝兮脸……脸没红,不知为何,一看到乔裴红通通的耳朵,她忽然就镇定了,然后果断拒绝:“我肚子饿。”

    话音刚落,娇小的宫娥单手抓着长了张娃娃脸的韩剑走进来,随便松手一扔,脸不红气不喘地向太子与太子妃行礼道:“启禀两位殿下,韩剑带到。”

    夜深人静,弯月斜斜的挂在梢头。

    “阿宝。”乔裴幽幽地唤她。

    “……”

    吃饱喝足的太子妃,最终还是没逃过太子的魔爪,被压在床榻上啃了一遍又一遍。

    新婚之夜得了趣,食髓知味的太子腆着脸一步不离的黏着他的太子妃,两人不知羞地窝在东宫中腻歪小半个月。

    皇帝亲自登门,这对新婚夫妇才总算稍作收敛,皇帝叫走了太子,两人前脚刚走,皇后后脚踏入东宫,顺便带来了几大箱年份不等的书卷。

    皇后道:“这里是乔氏开朝以来各代帝王皇后及一部分重要宗室,亲笔撰写的自传,包括□□凤景帝与其皇后的传记,我想你会对这个感兴趣。随便看看就好,宫里没什么规矩,消遣也不多,你就当杂书看,打发打发时间。”

    许是出于避嫌,皇后说完很快就离开了。

    案上的香茗渐渐凉了,常宝兮捧着书看的入迷。

    宫娥脚步轻缓地走入殿内,身姿轻盈深深行礼,垂首轻声道:“殿下,兵部尚书之女祝颜华求见。”

    常宝兮自书案前抬起头,朝宫娥略一点头:“带她过来,以后祝姑娘求见尔等不必再通报,领人过来即可。”

    宫娥神态恭谨温驯:“是,殿下,奴婢知道了。”旋即又是一礼,倒着退出宫殿。

    不出多时,宫娥侧身领着祝颜华走来,宫娥屈身一福,悄无声息退开。祝颜华面带笑意,敛衽行礼道:“拜见太子妃殿下。”

    常宝兮看到好友态度一如往常,心情好上许多,随意指了下笑着道:“难得令华还记得我,我不喜欢有外人在身边守着,只能麻烦令华自己搬张凳子。”注意到她手中拿着精巧小竹篓,便问道:“令华此番来找我,不知所为何事?”

    祝颜华是个直爽性子,也不觉得有什么怠慢的,搬了张椅子坐下,然后稍微打量了下殿内的布置,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笑得蔫坏,对她道:“有人听说我与太子妃往日交好,特意让我送上贿赂,劳烦您在太子跟前多多美言几句。”

    ☆、060

    常宝兮噗嗤一笑,眉梢一扬玩笑道:“这忙可不是谁都能帮的,令华私下收了多少贿赂?”

    祝颜华面带遗憾地摇摇头,故作叹息道:“正是因为带话的人一文没得,心情不甚美好,说话不免实在了些,还望太子妃莫见怪。”

    常宝兮不和她扯皮:“我怎么感觉,你与口中之人关系亦不甚美好?太子的下属?我原以为少非手下的人性格都还不错。”

    祝颜华双眼睁圆,咋舌叹道:“常大夫怎知这人是太子手下的?以太子如今展现出来的实力,这京城谁不想上来攀攀关系,就连朝中的一些臣子都在四处寻关系。”祝颜华一激动,习惯性地喊出了以前的称呼,眼角一瞄,发现太子妃并不在意,这才讪讪的骚了骚脸颊。

    兵部尚书脾气耿直,就像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以致祝尚书虽是朝中大臣,其宅邸素来门可罗雀。近来却连门槛都快被踏破了。究其根本,还不是因为出了个祝筠冉,太子未登基便是其手下的二少府之一,日后的朝中新贵定有祝筠冉一席之地,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