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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这样?”

    一群人争成一团,其中一人咬牙道:“当初我们就不应再招惹他们!”

    立刻有人反驳:“那乔裴小儿毁了我族祭坛,岂能轻易放过?!”

    “所以现在就要将全族搭进去吗?如此便如意了?!”

    “这、这不可能!”

    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扣扣扣”三声后,一道温润有礼的男声响起:“诸位,如果商量好了,还请劳烦诸位出来一趟,把客人晾在屋外未免有些不厚道,你们说是么?”

    众人神情一僵。唯独坐在首位的年轻人缓缓勾起唇角,开口道:“客人到了,还不快出去迎客?”

    “这——是。”

    ……

    “弓箭手准备——放箭!”

    箭支铺天盖地射入战场,箭支刺入血肉的“噗嗤”声在战场上回荡,尸山血海场景异常惨烈,在场众人无一人面露怯色,皆是冷眼旁观。

    “这是我新研制的箭弩,你们觉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佩服小爷我!”男子有张标准的娃娃脸,嘚瑟地摇头晃脑,“让小爷高兴了,说不定会赏你们一把由小爷我精心特制的箭弩,射程比这更远哦。想不想要?”想要就快来讨好我吧。

    年长男子抽出别在腰间的折扇,仗着身高淡淡俯视他一眼,折扇敲了敲他的脑袋,不理会某人跳起脚的叫骂声,径直越过走了。而娃娃脸嘚瑟地另一个对象——女煞星斜睨了眼,不屑地撇撇嘴,在他面前挥了挥拳头,简单粗暴:“给不给?嗯?”

    不给就揍你哦。:)

    娃娃脸气急败坏,从衣服里掏出一物,然后老老实实地上交了tat。

    女人微抬下巴:“算你识相。”拿到这把小巧的机关箭弩,女人拍了拍娃娃脸的肩膀,无视他瞬间一白的脸蛋,单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箭弩端详,慢悠悠地走远。

    娃娃脸:好气哦,可是媳妇不在,打不过,只能憋着qaq

    这边的战斗接近尾声,而另一边——

    “乔裴!把命留下来吧哈哈哈!!”答鲁族首领,那个年轻人,倒在血泊中,神情依旧猖狂无比。

    乔裴长袍飘飘,沾染了几缕血色,极度任性的太子殿下神色不动,目光沉沉,几名跟在其身边多年的下属眼角一抽,表情顿时冷了下来,快点收拾完残局,主子要换衣服,不然就要发飙了!!

    说话的仍是此前敲门的男子:“我说答鲁首领,你自个儿都成这副德行,活不了几刻,说这些大话还有什么意思呢?”话是这么说,男子神情凝重,显然他并不认为答鲁部落的这个首领有这么好对付,实在有些可疑。

    答鲁的首领只自顾自笑,笑到后面已然没了气劲,强撑着眼皮,双目圆鼓,一动不动望着上头的天空。

    ☆、057

    乔裴一方,一个冷面女子脸色倏地一变,倒在血河中年轻的答鲁首领满足地闭上了眼,很快,你们就要下来陪我了,包括缙安朝唯一的皇嗣。

    “快逃!这里有郦国的巫蛊师,全部都死了。”而且是虐杀惨死!冷面女子惨白着脸,“他们使用了秘法,这些巫蛊师豢养的蛊虫,□□了!”

    成千上万密密麻麻,几乎汇成黑云的蛊虫自数十米外飞速掠来,众人面色一凝,立即闪身往外逃去!

    此时若有人回头,就会惊悚地看到,倒在地上的答鲁人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蚕食殆尽,最终剩下一具惨白破碎的骨骸。

    这些数量巨大、发疯的蛊虫的确厉害,但速度并不快,至少乔裴可以轻松躲过,若说乔裴的武功之高为当世少有匹敌,那么他一身轻功就是冠绝天下!

    “!!”冷面女子大喝一声,“——前面还有一群!”

    前后夹击,形势立时变得更严峻,原本在旁人的帮扶下还勉强支撑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顿时绝望了。而有余力的人也咬紧牙根,做好了撑不过就把命留在这里的准备。

    乔裴凤眼一眯,不耐烦地抓起几个面露疲惫的人朝左侧扔了出去:“愣什么?薄弱处在左侧,还不快跑?!”

    ……

    另一边,娃娃脸站在高处,一手搭凉棚望向一方,大喊一声:“快看,是不是太子他们回来了?”

    年长男子眯眼望了望,看不明确,问身边的女人道:“你看出什么吗?是太子吗?”

    女煞星扔掉西瓜皮,随便甩了甩手上的汁液,看了会儿神色猛地一沉:“是太子没错,不过情况有些不大对。”

    娃娃脸紧张兮兮地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有人受伤了?肯定不会是太子,难道是我媳妇?”

    年长男子嫌弃地把这张小白脸一推,女煞星没空理他,提气几个纵跃消失在山坳。

    “莉莉,发什么愣呢?”

    常宝兮呆呆的:“……奶奶?”

    老人腰杆笔直,看起来很是健朗,手上提着一篮子新鲜的菜:“回家的路不认得了?五点半了,奶奶要赶着去做晚饭,你也快跟上来。年纪轻轻的,走得比我这老人家还慢腾。”

    常宝兮跟在后头,周围熟悉又陌生的景致让她有些失神,她这是,回来了?

    常妈妈喜欢茉莉花,最喜欢的歌曲是《茉莉花》,而常爸爸喜欢听戏曲,两人生了个女儿,取名常曲禾,小名茉莉。

    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星期了,常宝兮,或者说常曲禾,仍未回过神来。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爷爷奶奶对此事绝口不提。常曲禾把目标转向外公,嘴巴最严的外婆直接略去,反倒是外公,只要一喝酒,套话一套一个准。

    于是,提了壶好酒,常曲禾以果汁代酒,陪她家酒坛子外公喝了整整……三杯酒,没错,外公嗜好喝酒,不幸的是生来就不是这块料,早年往往一杯就倒。磨练了这许多年,总算有点起色,三杯白酒下肚,勉强保留了点神志。

    “什么?你说那个疯子?”外公面红耳赤,狠狠一挥手,怒道,“说起这事我就气,把我家茉莉害得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竟然打算赔点钱就了事!我们家缺这钱吗?老头子我的藏品都放墙角积灰了,随便拿一个去买了,换成现金能砸死他们一家子!”

    常曲禾:“……”外公别闹,你那些藏品不是一个个被你把玩得油光水滑,别说灰尘了,保养花费就能在京城中心带买一套商品房。

    “和你说啊,茉莉,你外公我可是把那群家伙气得不行,脸是一阵青一阵白,看得心里别提多爽利了。”

    “可是啊,外公还是没能将那个害你的东西送进监狱。那是个疯子,呵!就因为他是个精神病,所以就可以随便杀人了?……”

    外公絮絮叨叨,一向奉行男儿流血不流泪的他不禁眼睛泛红。常曲禾心里不舒服,堵得慌,眨眨眼眼泪噗通落下,在木桌上溅起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