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错了。」他的表情一丝破绽也无,嗓音也是,这人说谎不仅不打草稿,还成精了咧!
我笑咪咪的,不以为忤。「是吗?」我说。下一秒,我的颊便偎了上去—
「怪了.....不用看的,也是这么硬啊…...」我漫声道,吊起眼看他的反应。
他垂下的黑眸微微转深,不过嗓音依旧平然得气死人:「脸,转过去睡。」他摆了摆手掌,明显地是要打发我。
那敢情好!哪还能让他继续装清高下去咧!
「不要......」我慢条斯理地说:「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我的颊蹭了蹭他腿间的隆起,然后在他灼人的注视下,伸出舌,舔上他腿间。
我听得他尖锐地倒抽一口气,压住了我的头颅。「吴邪。」
他唤我,但并没有说『停下来』或『不要』。那便是要囉!
我自动解读,同时拨开他压住我的手掌—如我所预料,毫不困难。
「嘘......」我的食指立在唇间,笑瞇的眼满载报復的小小快意,撩开他的长衫下襬。「你得小声点,否则车伕会听见。」
我必须说,一件事情,反覆练习,熟练度还是有别。想当初我连含进他男根都快窒息,现在倒是游刃有馀…...先是自动自发地舔湿那硕圆的头部,再伸舌,沿着那青筋毕露的棒身来回滑动......
师父非常的安静......我不满地睨了他一眼。基本上,是安静得过了头—除了轻浅的吐息之外,他几乎没有发出多馀的声音。
哎,虽说我提醒他要小声些,不过忍功也不用这么高吧!莫不是我技巧太烂?!可看他硬成这样,又不像呀......
我退开唇,咂了咂舌,挑起眼尾,有礼地问:「师父,接下来.....徒儿该怎么作呢?」
明明已经被撩拨起来了,还是这番八风吹不动的样子!哼哼!看你忍到几时?
我带着半恶意半挑衅的心思,却忘了:通常他不忍耐的时候,下场多是我—比较惨。
他垂着眼看我,黑眸如今已经一点光亮也看不到,他依旧默不作声,只探手揪住我的发,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的硕大,顶入我的口腔。
「呜呜————!」直达咽喉的压迫感逼出了我的眼泪。
这人!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的!
「安静点。」他刻意压低的嗓音不知为何,让我的背脊泛起一阵酥麻。
这人......报復总是又快又狠......即使我是他的徒弟兼情人,他也完全没在客气。
我抬起泪光盈盈的眸瞪他,收到的却是反效果—我口里的男根足足又胀大了一圈,含得我齿齦发痠,唾液不断外溢,当真狼狈的紧。
他揪着我的发,性器抵着我的咽喉磨蹭了一阵,接着便开始前后挪移我的头颅,阳具时而贴着我的舌面,时而顶弄我的口腔黏膜......
我任他摆弄着,同时调整我的呼吸,免得又发生前几次差点窒息而亡的惨剧......他顶得很深,我的鼻尖好几次抵着他的下腹,雄性的麝香气味窜入鼻中,直衝脑门,引发我一阵阵的昏眩......
师父的......在我嘴里.....又大......又热......
我的眼前因为吐息不顺而泛起的泪光一阵朦胧,脑子也运转迟缓......我没办法感受到其他,我只能感受到口中肉块的尺寸、硬度、压迫.......同时联想起:被这巨物进入时,那种既害怕被撕裂,又期待被填满的复杂感受.......
好像......不太妙......
只是吞吐着他的阴茎,想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我的下半身又开始骚乱了起来......仍微微刺痛的秘所不受控制地时张时闔,前方的分身亦开始充血肿胀......
啊…...这身体......真是......
我在昏茫中懊恼着,本能地探出手,要去抚慰自己胀疼的那处......
「不准碰我东西。」轻轻的,却带着难以忽略的威吓嗓音响起,我快碰触到自己的手指顿在半空中,求饶地抬眼望他。
拜託......拜託......很疼啊…...胀得受不了......
他定定地回视我,殷红得引人犯罪的薄唇动了动:「想要我碰吗?」
我口中含着他的阴茎,无法点头,只能眨眨眼......泪液顺势滑落,我希望能达到一点楚楚可怜的视觉效果。
他揪着我长发的手掌一阵使力,男根瞬间戳刺到最深,我在欲呕的反射间听见他瘖哑的低语:
「那你得多用用你的舌头,只是含着,我是不会射的......你也别想射。」
恶魔的威胁啊…....我欲哭无泪地想。
「唔......唔呼......唔唔......」奋力吞吐的喘息声,伴随着吸吮时的『啾啾』声响,繚绕在狭窄的马车内,被嘈杂的车轮滚动声遮掩。
我的尽心尽力总算取悦了他,他褪去我的裤子,长指攀上我挺立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
「嗯......」我自鼻间哼出一声甜腻的呜吟,腰也自动地扭了起来。
说来惭愧,儘管被口中的巨物抵着不是件令人舒爽的经验,但我的身体不争气,一被他碰触到便敏感得紧,连嘴巴发痠也像是可以忍受了。
「谁准你停下来了?」
原本已经松开我发丝的手掌再次压了上来,彷彿一种无言的鞭策,他用手指弹了弹我颤抖的棒身,以示警告。
「不想射了吗?」他淡淡问着,我却毛骨悚然,只得赶忙集中心力服侍他大爷。
只是......要一面被搓着下面,一面集中心力,真不是普通的难啊!
想要射精的衝动不断累加,我疯狂地扭着腰,蹭着他的手掌,他却依旧不快不慢地套弄着我。
我终于受不住,吐出了他的阴茎,低声求饶:「师父......求你......我想射......」拜託了......只要能让我射,要我说什么都无所谓。
他的回应是一把擒住我的分身根部,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吟。
「我射了,你才准射。」意思是他大爷完全不打算让步就是!
我咬咬牙,心一横,索性坐起身,溜下座椅,跪在他双腿间,气闷地重新含入他的分身,吞吐、吸吮、舔弄.....同时手掌圈握着他的根部,微微套弄。
我感觉到他的男根在我口中开始搏动起来,他的长指穿行在我发间,微微收拢,他的吐息开始粗重......我知道我快达到目的了......我更加缩紧双唇,卖力吸吮着他,手掌也游移着,抚摸他下方的会阴、縐缩的囊袋......终于我听见他低喘一声,用力压紧我的后脑勺,在我的咽喉深处射出。
师父射的......好多......明明昨晚也有作不是?还是说昨晚那样,根本不够他塞牙缝......
我转着眼珠,胀红了脸,口腔里充满了体液的腥涩味,我却鼓着颊,一时半刻间拿不定主意该吞好还是吐好。
他的长指抚过我唇角,拭去沾染其上的白浊。
「吞下去。」他说。而我自是对他言听计从—喉头上下滑动,我吞入了口中那火烫的浓稠。
长指抵住我唇瓣,我意会地张嘴,让他伸指进入翻搅.....
「好乖。」他勾起唇角,而我满脸眼泪鼻涕,下体还挺立着,却依然觉得目眩神迷,心跳失序。
他朝跪坐着的我伸出手臂。
「坐上来。换我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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