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赤软着身子窝在角落,双手环住胸前风光,在一堆散落的男女衣物中去捡自己的。
发现一件灰绸的吊带都让黄酒泡湿了,至于沾的其他液体,简直没法说。
她觉得自己上当,心里憋着口郁气。
容意给她清理腿间,温热的掌心卷着纸巾游弋在敏感红嫩的皮肉里,从蕊心揉着擦着滑到白皙的腿根。
陈素躲过大半个侧倚的身子,腿心的肌肉收缩地抽了抽,涨红着脸颊微哼一声。
容意的手已缚住两个细细的脚踝往上打开,俯下头颅埋进去,用唇舌游弋舔吻。
没有任何的情欲色彩,却能让人感知到这浓厚热烈的爱意。
他对着紫红糜肿的花唇深入伺弄一番。
陈素的双手撑在一堆衣服上,下身浸在舌头酥骨的摩擦感中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身子半倾向后仰,颠倒的视线下双眼迷离,呼吸急重。
薄唇下的小穴很快水光涟涟,蠕缩的嫩肉色泽潋滟淫艳,像又活了一样。
容意最后依依不舍地狠吸一口才离开。
跪起来柔情蜜意地抱她,却被陈素一手虚软却强硬的推开。
她软绵绵动了动,一双白嫩脚尖缩回去,置气地轻声说:“不要你弄。”
瞧那横起来的俏冷眉梢,陈素这么纤细的一个人,却娇气地、肆意地跟自己耍小性子。
他非但没觉得讪讪,反而受用,只想抓着再往死里弄一回。
然,时机地点都不对。
要再诱骗她一回,估计以后床都难上。
容意拿出一张准备好的干净毯子,打开从背后用怀抱圈住她。
这下陈素怎么推都不肯放了,将这粉腮鼓成河豚的团子收入囊中,他低头左右脸各亲了一口。
“别生气,荷花不好看吗?”
“你这样在我眼前晃,还不让沾到底,异地恋多辛苦。”
“BB唔挂住我。”他一向稳重沉朗的嗓音,此刻竟幼稚地委屈起来。
从上海到北京才几天?
陈素不要听他瞎说,自个儿从绒软的毯品里挣出一只手来推旁边的窗,透透气。
也不是真生间隙,到最后欲仙欲死的还有自己。
只是总要跟他较下劲,好让这男人知道自己的下马威。
可他还不让她开窗,掌心按在她手背上,又将推开大半扇的窗虚掩出一条缝隙。
“刚出了汗身体还热着,外面冷,小心感冒。”
陈素噗嗤一声忍不住破了功,真是郁闷至极反笑了出来。
什么好话都让他说了。
“荷花不好看吗?”
她回头,眼睛里濛着烟雨溟溟,漾出的调笑都是温温淡淡的,也拿反话堵他。
容意亲她一口,折中地探手出窗外,从浓雾轻漫的水中撷取了两朵花枝。
拿帕子小心翼翼抹去荷梗上的细刺与水珠,递到陈素手中。
一边让她眠在自己怀里,耐心剥一粒粒清甜鲜嫩的莲籽送到小东西嘴边投喂。
陈素手里斜逸着两擎花,却分神扒拉自己的手机。
她白日里遇见大人物的那一遭奇遇,本想等容意回来要跟他讲,因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早已抛诸脑后。
现在刷到自己浏览的网页记录才又记起。
她来北京不是玩,只想陪在容意身边。若他没空,自己也能安安静静打发时间过。
陈素在八角亭时也是无聊,吃饱喝足,有这个闲情逸致去翻墙刷娱乐软件,鬼使神差搜了“叶成英”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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