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拿小逼使劲儿磨我的脸(H)
徐昆再次埋首在欣柑屁股下面。
这次他把整个小肉阜都含进嘴里,热气腾腾的大舌头自会阴向上一扫,肥厚的外阴唇往两边儿掀开,粉嫩的唇肉、阴蒂、小阴唇和穴口,与粗粝的舌苔大面积,湿淋淋地蹭刮、摩擦,俱都微微颤抖收缩。
欣柑小腹一弹,下面又有汨汨水液沁出。
“水儿怎么这么多,嗯?骚逼,一股子骚味儿。”
欣柑咬着指头,嘴里逸出低喘,断断续续地反驳,“不、不骚了……已经……”
徐昆把她流出的水儿舔吃干净,掌着她屁股的手往丰满的臀肉扇了一记,发出极清脆的‘啪’一声。
“没听我的话,还是洗了小逼,嗯?”
欣柑小声呼痛,忍不住委屈地抱怨:“有异味还不让洗,讲不讲道理呀你?”
“有跟你说是异味吗?”徐昆哼笑了声,不再言语,舌尖儿陷入她小逼滑溜溜的嫩肉,舌根摆动,一下下地扫拔,专注地为她舔逼。
骚味不是异味,难道是香的?欣柑还没来得及继续与他掰扯,就被舔得双腿发软,险些直接坐他脸上,忙拿双手撑着床沿,维持身体的平衡。下面跟缺了堤似的,满穴儿的水开始往外淌。她也再说不出别的了,一味哼哼唧唧地娇吟。
徐昆如果能听到她的心声,就会告诉她,的确是香的。
他鼻尖儿萦绕着丝丝缕缕略带腥腻的甜香,欣柑流的淫水儿越多,香气就越浓。这股子骚浪香味儿简直要了徐昆的命。
没有男人闻到这味儿能不发疯,不想肏她。
他女人小逼的味儿,自然只有他一个人能闻到。她的逼,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玩儿,能舔,能肏。
“心肝儿,你是我的吗?是徐昆一个人的吗?”他突兀落嗓,如玉的脸庞扬起眈向她,漆眸猩红点点。
怎么突然问这个?欣柑楞楞怔怔地垂眸与他对视。
男人高挺的鼻梁,雪白的下巴,淡红近乎无色的薄唇都沾满她下体流的花液,泛起一片嫣嫣水光,狭长凤眸内,肉欲与渴求交织,看上去有种荒淫的俊美。
“是,当然是呀……”欣柑美目迷离,小手忍不住又朝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伸去。她爱上徐昆之后,就没再想日后分手的事儿。以她的性子,也断然不可能出轨。
徐昆顺着她的意把脸凑过去,在她掌心轻轻蹭着。
“呃。”欣柑蹙起眉。
“怎么了?”
“水,水流腿上了,好痒。”欣柑弯腰想去抹。
徐昆扶了扶她的小腰,“站好,别乱动。”俯身钻回她腿间。
几丝透明汁液垂挂在她大腿内侧。
他眸色一暗,“我心肝儿水儿真够多的。”探舌贴着她腿部细肉,自下舔吻着,蜿蜒而上。长指扒开两片阴唇,半张脸完全贴上逼穴,一边细致地为她舔穴,一边近乎饥渴地吮喝她丰沛的汁水儿。
欣柑被他舌操得魂都快飞了,小脸潮红,胸膛剧烈起伏,喘息连成一片,两条腿儿不停地打战。
“徐、徐昆,我快站不住了。”
“爽得站不住,嗯?那就坐我脸上。”徐昆高挺鼻尖儿顶了顶她的逼,“磨我,心肝儿,拿小逼使劲儿磨我的脸。”大手把她两片臀肉揉开,唇瓣紧贴穴口抿住,直接吸吮她逼洞里的水儿。
“我不才不要那样……啊哈!别吸,你别吸,我真不行了……”欣柑爽得四体百骸一阵阵哆嗦,同时也羞耻得厉害。那个部位,怎么能坐他脸上?更别提磨了。耳朵尖儿烫热跟火烧一样,双手攥紧床单,苦苦支撑着不断下坠的身体。
“不乖。”徐昆抱紧她肥腴的小翘屁股,前前后后在自己脸上滑磨,同时舌尖儿卷起,挑开逼口嫩滋滋的肉瓣,慢慢往她肉穴儿里挤。
欣柑使劲儿拽他的臂,“不要,我不要这样。”她的反抗太过薄弱,只被磨了几下,仅余的力气就全泄出去了,嫩臀儿抖得厉害,漾开一圈圈涟漪似的肉波。
徐昆扣住她两瓣桃肉又急又重地往自己的脸上磨,削硬的鼻梁不断剐蹭翘出阴阜的肿鼓阴蒂。那小东西薄皮胀得发亮,似裹满了细籽的红葡萄。
一阵酸麻,“啊啊!”欣柑失声呻吟。
臀尖儿被晃出了残影,女孩儿最娇嫩私密的部位被大刺刺地摩擦顶蹭。
而与自己私处相贴的人体组织正是徐昆的脸,深目,高鼻,薄唇,颈颌线利索,棱角分明。
十分英俊凌厉的一张脸,神情一贯也是淡漠疏冷,高高在上,此时却在做着无比下流淫秽的事情。
快感在羞耻心的加持下,来得更加迅猛,细细的小嫩缝一张一合,里面粉艳媚肉剧烈蠕动,汁液跟失禁似的一股股往外溢。
徐昆如饥似渴地大口喝她的淫水儿,舌头就着她逼口翕张,用力塞了半根入内,舌尖儿一转,抵着湿淋淋的肉褶翻卷一周。
欣柑脑子炸开白光,手脚齐齐酥软,重重地坐到他脸上。徐昆整根舌头在压力之下完全捅进她逼里。
欣柑直接喷了,也哭了。
她居然真的坐了徐昆的脸。
徐昆慢悠悠地吃光她喷的逼水儿,舌头在她逼里来回抽插了十几下,才缓缓拔出来。
舌尖儿脱离逼缝,穴里残留的汁液一股脑儿涌出来,全浇徐昆脸上了。
他大手往湿漉漉的脸上随意一抹, 站起身把瘫软的欣柑抱到怀内,手往她眼前晃了晃,“宝宝,这是什么?”
五根洁白修致的长指淋淋漓漓挂满了黏腻的丝沫。
那是自己下面流的。欣柑“嘤咛”一声喘吟,羞答答地把脸全埋入他胸膛。
徐昆薄唇贴着她绯红的耳郭,低笑,“小淫娃,这会儿不好意思了,嗯?刚才喷我一脸。”抬脚把她抱到床上。
嘴里继续揶揄她,“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坐脸’吗?”
欣柑觉得不像正经的词儿,不肯言语,摇了摇头。
“在日本叫‘颜面骑乘’,意思是说,女王将奴隶仰面朝上的脸当作自己胯下的坐骑来使用、泄欲。就是刚才心肝儿那样,坐在老公脸上,拿小逼操我的脸,懂?”
“我、我没操……你别再说了,好不好?”欣柑将红润的唇凑过去,堵他没遮拦的嘴。
徐昆顺势吻住,舌头捣进去,把嘴里残余的淫水儿哺喂给她,“心肝儿,尝尝自己的味儿,甜吗?”
微甜,但有点儿腥,还黏黏的。
“不好吃。”欣柑在他唇舌间咕哝。她不喜欢这个味儿,不明白徐昆为何乐此不疲舔她下面。
“不喜欢自己小逼流的水儿,那老公的精液呢,喜不喜欢吃,嗯?”
同样不好吃呀,他怎么老是一本正经地问一些非常不正经的问题。
欣柑一声不吭。
徐昆低低地笑,勾着她的舌头,慢条斯理地亲吻,大手往下揉了揉她的大腿根,分开,覆上去。
腿间嵌进去一个健硕灼热的身体。欣柑想起接下来俩人要做的事,昏昏沉沉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
“徐昆……”她睁大眼,脸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水凌漂亮的杏目无措又惶恐,像足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徐昆膝跪往前,挨着她大开的腿心,胀硬的阴茎撑开逼穴,虎口扣住根部来回滑蹭,往茎身沾满汁液。
“咱们的第一次,用传统的女下男上体位,好不好?不会一下子入得太深。”
抓起她微抖的小手抚在自己英俊白皙的脸上,“咱们面对面做,心肝儿害怕的时候,就看着我,摸摸我的脸,好不好?”
牵着她的手往下滑,停在唇上,伸舌舔了舔她洁白的指尖儿,“如果觉得疼呢,心肝儿还可以掐我的嘴,咬我的舌头,好不好?”
他嘴里在征询,在恳求,反复问着“好不好”,彷佛将身段放得极低,却根本没等欣柑回应,腰胯一挺,圆钝的龟头抵着她紊动的小缝,一点一点,碾开水腻粘软的逼肉,慢慢挤入她幼女般稚弱无毛的嫩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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