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射给你吃,好不好?”(H,玩奶,口爆,微虐)
徐昆抬手抹去她的泪液,“放松点儿。我会悠着来,别怕。”控着腰胯,不疾不徐地抽送耸动。
口腔湿热,肉嫩得要死。他的小姑娘人生得娇袅,嘴也精致小巧,滑腻的口壁密不透风地包裹肉棒,圆润的小牙齿偶尔磕碰,带来些许微疼,快感不减反增。
阴茎整根没入,喉咙深处的温度更高,极其狭窄,一经刺激,湿淋淋的壁肉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龟头。这种感觉就很要命,已经无限接近肏她的逼。
徐昆舒服地嘶着长气儿,褒赞地伸手揉了揉欣柑的头发。她的小嘴和小逼都又湿又紧又漂亮,操起来要男人命。
他的视线始终未离开过欣柑动人的小脸,见她渐渐不再啼哭,眼里就有了笑意。
“好孩子,舔舔我的鸡巴。”
嘴塞得很满,舌头活动的空间被大幅限制,不知道该往哪处儿使劲儿。
欣柑的睫毛扇了扇,神情迷惘无措。
徐昆柔声哄,“随便怎么动都成,只要心肝儿的小骚舌头贴着鸡巴,老公就爽。”
欣柑“嗯”了声,肉棒一捣入,奶脂般的小嫩舌就听话地缠上去,在茎身和龟头来回滑动,口腔配合舌尖儿戳舔的动作,不时含嘬马眼,吸出滋滋水声。
“唔……”徐昆闷吭,魂儿都快被她吸出来了,头皮过电似的阵阵发麻,仰直颈脖喘息,“祖宗,你口得我好爽。”
冷白嶙峋的锁骨被喉颈带起轻微的起伏,渐渐缓过一波射意,俯首凑到她脸侧,哑声笑叹,“心肝儿,你好棒啊,差点儿把老公口射了。”
欣柑抬头与他对视,眸儿蒙着一层水汽,撕扯得艳红的唇角,透明涎沫溢出,拉成细长银丝,慢慢滑落在他被蓬勃精液撑得鼓圆的一颗囊袋上。
徐昆鼻息一滞,继而变得粗重,“乖乖,给我揉揉卵蛋?我会更爽。”热气团团喷在她耳郭,语调更为沉哑,“我的小宝宝乖不乖?想不想让你老公的鸡巴爽,嗯?”
酒醉之后,情绪被无限放大。往日觉得粗俗下流的话,这时听在耳内,暧昧又蛊惑。欣柑突然明白为何徐昆与自己独处时,总爱用这种方式说话。
她身子微颤,脸颊飞红,羞答答地点了点头,看向两颗阴囊。大得离谱,沉甸甸往下坠,褶皮撑得发亮,裹满了细小的筋络。小手试探着碰了碰,里面不全是肉,一晃一晃,水球似的质感。她拘谨地摸了摸,担心不小心给弄破了。
徐昆兴奋得一个劲儿嘶气,“心肝儿,别怕,攥紧了揉,多使劲儿都没事儿,你那点小力气儿,弄不疼你老公。”他挺腰操耸,径直插到她喉咙尽处。
欣柑难受地啜泣,双手用力一握。
徐昆爽得高声呻吟,胯骨撞击渐渐变得急烈。
欣柑脑子都被晃晕了。如果不是后脑勺被他大手掌扶,她根本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饶是这样,寸丝不挂的身子仍被撞得七歪八扭,胸前两团大奶蹦跳起来,雪似的奶肉荡起了一圈圈波浪。
徐昆被乱甩乱飞的白嫩奶球勾得眼花缭乱,色授魂与,大手攫住一颗,掂了掂,沉颠颠的手感,五指略收,白得刺眼的肉像软泥一样,从指缝漏出。
“奶子好大,真他妈软。”两指夹住顶端的乳尖儿,薄韧指甲轻刮细挑。
欣柑难耐地扭动小腰,呜咽声带出点儿媚意。
“爽了?”徐昆的手指摁住被刺激得翘起的乳头,打着旋儿揉搓,“奶子舒服,小逼呢?有没有跟着流骚水儿?”
丝丝的麻痒,过电似的从乳头往四处流窜,小腹一抽,穴口随即淌出温液。欣柑浑浑噩噩点头,嘴里发出呦咛娇音。
“小浪货。”徐昆笑起来,屈身,舔咬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接吻会尿,玩儿个奶子也能尿,还说自己不是小母狗,嗯?”侧额去盯她的眼睛,眸色暗得似有乌云翻卷,”心肝儿就是我的母狗。淫娃,贱货,母狗,嗯?说,你骚不骚?以后每天都要掰开腿让我肏你的骚逼,知道吗?”
小女孩的嘴被男人的性器堵住,说不出话来。
他用词低俗,充满侮辱的意味,语调却是缠绵又宠溺,好像自己是他的心肝宝贝儿一样。
欣柑心里迷糊,乌眸也是迷离一片。眼底水光往上潋,眼波随之悠荡,黑亮泛蓝的瞳孔折射出层层光影。
徐昆看得心悸,“我的小心肝儿可真漂亮。”不再扶着她,一手握住一只奶子,收紧腰臀,硬硕阴茎在她湿嫩的小嘴重捣狠撞,浑身强劲的肌肉绷出块块分明的线条。
修长十指一收一放,手背的筋络和骨节随之晰凸,两团肥软的白肉像面团一样,被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抓裹用力之大,似要把娇贵的乳球捏爆。
两粒小奶头已经被掐玩儿得充血,肿大了一倍不止,像两颗鲜艳的玉葡萄,放荡激凸,又被他的指腹残忍地反复下怼,不断陷入同样肿艳的乳晕。羊脂美玉似的奶儿遍布淡红色的指印,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彷佛两个负荷过度的大水球,弹动的同时,夯沉地往下坠。
欣柑喉头被撞击得火辣辣,大片无法抵御的骚麻与刺痛同时从胸部导至下体,逼洞不断吐出小泡花液。她痛得想哭,又忍不住闷出放浪的哼吟。
徐昆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桌子被带得哐哐作响,上面的物品东歪西倒,不少已经滚落在地。欣柑的小屁股被颠得几乎离开了桌面,身体随着肉棒的持续挺进,不断往后扑,偏双乳被他攥在掌中,彷佛拔河一般,来回反复,乳根单薄的皮肤被拉扯得通红。
身体被刺激太过,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不是青涩稚嫩的小女孩儿能够抵御的,嘴被塞满,徒劳地摇着头,尖叫与抗议化作眼泪,又再‘啪嗒啪嗒’洒落。
“小可怜,又哭了?真不经肏。”徐昆抬手抹过她狼狈的小脸,“干一下小嘴就要死要活的,往后操逼,宫交,插后穴,是不是要哭死?”他嗓音嘶哑,眸色幽黯,窄臀律动快得出现了残影,几乎算是暴虐地深喉操干她,胀大的卵囊随之甩起,不时拍打到她的脸,白嫩肌肤迅速泛红。
欣柑觉得自己成了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波逐流,时时面临着灭顶之险。小手早就松开了徐昆的阴囊,使劲扳住桌沿,试图稳住身体,任凭他疯了一样在自己的口腔狂抽猛插。
耳边的喘息越来越沉促,阴茎每次插入,卷曲的黑色阴毛都搔刮脸蛋和鼻子。嘴里的肉棒越胀越大,龟头肏得很深,不断刺激喉咙粘膜,甚至没入食道,带来烧灼的痛感。嘴角已经撕裂到极限,欲呕和窒息的感觉十分强烈,马眼分泌的体液味道愈发浓烈。
欣柑恨不得晕死过去,小手往前狗咚频淖ツ有炖サ拇笸取P炖ド砩厦恳豢榧∪舛季方崾担讣赘糇趴阃韧谄幢豁训蒙邸�
徐昆射意已经很明显,身下的小家伙满脸是泪,鬓发都被冷汗濡湿了。他有些心疼,这回不打算忍过去。略微调整了一下位置,又往后退了些,两指扼起她的下巴尖儿,喘着气问,“射给你吃,好不好?”鸡巴仍然一下一下插着她,
欣柑呜噎着点头。
徐昆轻抚着她红肿的嘴角,“头一回,咱们就只吃一点儿。先含着,不着急咽下去,我等会儿要看,记住了吗?”
欣柑再次点头,只盼快些儿解脱。
“乖女孩。”徐昆英俊的脸有点扭曲,攫牢她的下颌,不让她临时躲开。背肌绷得很紧,龟头硬阔的外棱重重碾过她的喉咙,往内狠戾地挺了数十下,腰眼一松,终于在她嘴里释放。
阴茎只停留数秒,随即撤出。
他把欣柑推倒在桌上,虎口握住茎柱,狼腰一抖再抖,将余下的精液,在她白玉无瑕的绝美身子各处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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