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后来?我稍微恢復体力就自己排出来了。主人当初可是要我一颗一颗放进屁股里,共塞了五颗,再一颗一颗排出来,在主人指定的时间里排出才算完成,一天大约做个两到三次,睡前统一惩罚。惩罚说可怕也不可怕,少一颗就是给主人做五分鐘前列腺按摩,曾经主人就这么连续按了七十五分鐘,我差点没死在主人腿上。也是被主人那么按了快一个月,才没有在主人插进来干没几分鐘就射了,不然那时候尿道棒也是我的好朋友。
主人煮了一桌圣诞大餐给我,名副其实地把我身心灵都餵饱,最后还在我耳边轻盈地说了句「圣诞快乐」,我差点没扒到主人身上兴奋地亲个遍,当然我最后只是扑抱着主人的腰,满足地依偎主人的怀里。
我想,我的性服务有好好满足主人吧,至少他心情好到主动且愉快地对我说出他实在不怎么喜欢的圣诞节祝福。
隔天我起得早了,主人难得没有醒过来,也许昨夜主人也消耗不少。我便打算先洗衣服。
到了人间,我几乎只有在休假日才能好好服务主人,平常主人总要我好好学习,自己率先把家务做了。当然我做完作业便会接手主人的家务,而主人会帮我看作业。稍微提一下神学的作业,主人总是喜欢出申论,至于我遇到有关「别西卜」的章节,我都会暗着拍一遍马屁,但每次主人都会把十几张论述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并要我重写。而我有一次发现,不悦背过身子的主人将发丝撩到耳后时,露出的耳尖泛着红。
我收集了换下的衣服,一一丢进洗衣机里,当拿到主人昨天穿着的衬衫时,我习惯性地将脸埋进去吸一遍才丢进洗衣机,捡起内裤后也如法炮製地吸了遍,只是内裤又比衬衫刺激不少。
当我吸得浑然忘我,差点没因为主人残留在上的雄性气味勃起时,主人的声音从后头幽幽响起,「我终于知道你是这么吸我的内裤的。」
我吓得把脸从主人的内裤中抬起,惊恐地看着主人。
人赃俱获可能就是指这个情况。
我不知道该向主人辩解我没有吸他的内裤,还是该解释我为什么吸他内裤,还是该说明吸他的内裤到底有什么乐趣。
「呃……我在确认是不是脏衣服……」我说得有些心虚,理由也很假,乾净的衣物都好好放在柜子里,所以我拿在手上的肯定是主人穿过的。
「哦?所以乾净的还是脏的?」主人挑眉。
「就算您穿过的衣服也是香……不不不!我是说脏的、脏的!」我不小心一慌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赶紧放大音量把结果说出,顺便希望主人忘了前面变态的话。
主人笑着对我招手,我战战兢兢地挪动脚走到主人面前,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主人拥起我,我的脚尖几乎离了地,他捏了把我的屁股,额头相抵,红眼彷彿盯着猎物般闪烁,「说说看,以前还对着我的内裤做了些什么?」
「自、自……慰……」我羞怯难当,声音几乎要淹没在空气之中。曾经吸着主人的衣服就勃起了,勃起了就把主人的衣物包住阴茎自慰,感官上没有比较舒服但精神上却是随时能高潮。至于主人的衣服是否弄脏,反正都会洗乾净,就没有特别在意。
「噢……难怪我的衣服上常常有你的味道。」主人的声音拖着长音,每一个字似乎都散发着慵懒。
我却被主人吓得寒毛直竖,「什、什么味道……?」
「嗯……发情的味道。」主人突然吻住我,用他灵巧的舌头把我的嘴侵犯了遍,正当我沉浸在与主人接吻的馀韵之中时,主人又继续说道:「勾引的骚味。」
「可、可是奴隶洗乾净了……」我心虚地眼神乱飘。
主人捉着我的下巴,让我仰头不得不看他,他说道:「我以为是因为衣服一起洗的关係,看来我太缺乏想像力了。这算是对恶魔的邀请,你以为洗衣机会有用?」
「主、主人……请您原谅奴隶……」我有些心慌,我完全看不出来主人现在心情如何,虽然没有生气或发怒的跡象,但是有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寧静,毕竟主人实在冷静得有点异常。
「嗯——」主人发出了拖长的鼻音,似乎在思考请求的可能性,「张嘴。」
我困惑地张开了嘴。
主人抢过我手中几乎被我抓皱的主人的内裤,塞到了我的嘴里,「叼好。」
「唔嗯!」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残留主人强烈气息的内裤堵着我的嘴,每次呼吸,主人的味道直衝脑门,虽然很变态,但我勃起了。
「哦?还真的很喜欢呢。」主人边说边用他的大腿摩擦着我顶到他的阴茎,「我终于知道我的奴隶有如此变态的兴趣。」
「哼嗯……唔……」我几乎无地自容,我担心着主人会不会从此把我当作脏东西看,毕竟主人有洁癖。
「衣服脱了去床上趴好,要是我等下过去,你穿着衣服,对你的惩罚就翻倍。」主人松开手。
我恢復自由后根本是连滚带爬地衝出洗衣间,脱了衣服爬上床,以屁股抬高、上半身贴于床的姿势跪趴,双手分开臀部让小穴展露无遗,等候主人发落。一般他要我趴,就是这样的姿势。
主人似乎把衣服丢进去洗了,洗衣机转动的微弱声音传了过来,没多久主人回了房间,并朝着床这里走来。
主人爬上床,我的身子微微颤抖,恐惧着主人要如何惩罚我。
感受到床铺下陷,我紧张着,主人却没有说任何话,感觉到主人的阴茎抵在穴口时,我稍微放心了点。只是当主人真的插进来时,才觉得哪里不太对。
有点太大了。
我努力回头,发现身后是主人的狼形后,嘴里呜呜呜地乱喊着。
「趴好,要是维持不好你的姿势,我今天就好好重新教你礼仪。」主人平淡地说着,又慢慢插进来,我又感到那几乎是将穴肉撑到极致的胀痛,主人又警告道:「内裤要是离开你的嘴,你今天就别想闔上嘴,脸上的,屁股上的都是。」
我赶紧咬紧主人的内裤,恨不得通通塞进嘴里,重重喘息着,「呼嗯……哼……」
随着主人顶进,后穴被逐渐塞满的压迫感及直衝脑门的气味让人几乎要晕眩。我的腿剧烈颤抖着,手也是艰难地保持扳开臀瓣的动作。
主人突然用力插进来,毛皮搔过臀部,我的哀鸣尽数被内裤吸收掉了。我的手几乎无法好好保持姿势,就在我即将坚持不下时,主人的前爪把我的双手都拨到床铺上,算是默许我可以放手。
「奴隶,脏东西流出来了。」主人说着又往我的前列腺上顶。
「呼嗯……呼……哼嗯……」我觉得脑袋已经成了糨糊,前端不受控地流下白浊,我的穴因为舒爽努力压榨主人巨大的狼根。
「我以为羞耻心是人类的基本、看来我的奴隶没有。」主人缓缓抽出去,我的后穴十分不满地绞紧主人,真如他所说毫无羞耻。
「你该对着神懺悔,为了你没有的羞耻。」我以为主人不想干我,而是真的要拔出时,我眼前所见从原本的床铺,变成熟悉的学校礼堂,而我正裸着身子、嘴咬主人的内裤,掛在讲桌边上,眼前便是圣母像。突然站在地上的双腿发着抖,主人毛绒的兽掌就在我的双手两侧。
「嗯唔!唔唔!」我挣扎起来,即便是放假期间,也难保不会有人靠近。
「别滴出来造成别人困扰,要是我射了也用你淫荡的屁股好好接住。」主人说着的同时又用力撞了我一下,我的挣扎便尽数被击溃,泪水流了满脸,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
突然礼堂的门被打开,我吓得抓住主人的狼爪。预想中看到人兽交的尖叫没有出现,彷彿我和主人根本不存在一样,来者似乎坐在长木椅上。
主人舔了舔我的耳朵,「是金.普西哦,你的好朋友。他不会知道我们在这,所以你呻吟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救你。」
我扭过头去看,真的如主人所说,金虽然看着这个方向,但视线是穿过我与主人的,可能看着圣母像吧。
「神……原谅我,我爱上了我的友人……」金似乎喃喃自语着。
主人用力撞了我一下,我用力喘着气,无暇顾及金又说了什么,主人又继续用话语羞辱我,「谁会知道唱诗班乾净的孩子有着咬着恶魔的内裤被恶魔干的兴趣呢?唱诗班备受瞩目的男高音。」
「唔、唔嗯……」我有些想把自己埋了,也许在地狱还没有这么羞耻,毕竟大部分都是不知羞耻怎么写的恶魔,但在人间不一样,有着社会规范的道德礼仪,而我还是抵抗不了主人给我的痛苦及快感,仍然渴求着主人狠狠贯穿,却又被自觉下贱的痛苦所扰,矛盾得令人难受。
主人又恢復人形,有力地抱起我,将我抱到金的面前,坐在前一张长椅靠背上,主人将我的腿拉得大开,由后干着我。
我的手抓挠着主人,希望他放过我,但他干没几下,我就反手环着主人的颈子,屁股自己在主人的下体上摇摆。
金的视线彷彿注视着我灼烧着我的皮肤,彷彿是神的惩罚,让在圣母像前干着不得体的事的我无地自容,然而当我痛苦时,主人又会顶着使我发软的敏感点,让我拋开一切渴求主人。
主人说对了,我可能真的没羞耻心,也许我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类。
我连何时回到家的都没印象,到家没多久,主人就紧紧插到深处、感受到主人的阴茎在体内跳动,接着就是射了我满肚子的精液,还要我不准流出来。
主人拿开我嘴里的内裤又丢去洗之后就跑去做早饭了。
一早就被主人的精液餵饱,还要我留在体内,我看今天整天都要不得安寧了。
休息过后,我走路姿势奇怪地走到厨房,主人正在洗生菜,我从后方抱了上去,蹭了蹭他的背。
「怎么了?」主人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洗完了生菜又洗了水果。
「屁股痛。」我搂紧主人的腰,闷闷地问道:「您……在生气吗?」
「没有。」主人看了我一眼,说道:「谁说冬天不穿衣服会冷的?」
「唔……屁股疼……」我又蹭了蹭主人的背。
主人突然转紧水龙头,拉着我走到沙发边,将我甩到沙发上,「扳开来给我看。」
总觉得主人是不是比较粗鲁呢?我背对主人,分开双脚跪在沙发上,用双手扳开屁股。
主人探入了一根手指,直捣前列线,我的腿抖了下,「哈啊……」
「看起来挺好的。」主人抽出手指,拍了我的屁股,便放我在沙发上,回去弄早餐了。
我总觉得心中有股失落感,最后又迫使我去骚扰主人,我又由后方抱了上去,顺便偷吸了把主人身上的麝香味。
「你真的挺爱闻我的,奴隶。」
「……您讨厌吗?」我闭上眼,「请您不要讨厌我,主人,我爱您,我发誓。」
主人突然停下煎肉的动作,没多久又继续,淡淡说道:「衣服穿好,去沙发坐。」
我心中更是难受,难得的,我反抗了主人,「您是不是讨厌奴隶了?」
「……我没爱过你。」主人的声音淡淡的,我差点没哭出来的时候,主人又说道:「维尔,不要求恶魔的爱,天上的神或是与你相同的人类是好对象,但绝对不是我,因为我是个恶魔,没有爱。」
我硬是把眼泪嚥回去,总觉得主人与其说在拒绝我,更像是完全拒绝「爱」这个词,然而主人明明救了我、养着我、教育我、陪伴我,如果主人真的没有爱,那么有着「爱」的主人又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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