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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完】(h)(暴露狂柏泽川?!)
    粗长插进来的瞬间,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身体的契合带来当下精神上短暂的愉悦。
    白色幕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回放,此刻正在直播两人做爱。
    赵姿知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面若桃花,当身体感受到爽意的时候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的。
    “…赵……”柏泽川贴近她的耳朵,小声喊着她的姓。
    扭过头去和他接吻,胸前的浑圆被包裹住,两只手指捏住尖尖搓揉着,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
    男人贴在她的背上,他们以共生的姿势纠缠,连接处是脆弱又坚硬、柔韧又绵软的性器。
    阴茎总是次次都入到最深处,好几次她都不得不叫停,可怜的穴口被卵蛋拍打到有些红肿,身后的男人却有种不死不休的即视感。
    在这里不需要担心不戴避孕套是否会怀孕,可以尽情选择自己喜欢的做爱模式。
    她尽力压下腰抬起屁股,好方便柏泽川后入,哆哆嗦嗦着手从自己胯下伸到后面去摸男人的阴囊,帮他射精。
    “…快点……啊……都射给我……嗯……”故意缩紧穴道,让肉壁牢牢吸住粗长不停地蠕动,缠住肉棒不让他退出去。
    柏泽川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怒道:“怎么?这么着急是怕错过上我爸床的时间?”
    窄劲有力的腰腹用力,几乎要把她顶着离开沙发,语气阴阳怪气:“…你应该弄清楚……现在在这里……我说了算……”
    “…啊……柏泽川……你是……”疯了。
    怎么这梦里,一个个都这么不正常。
    一个爱撬老师的墙角,一个喜欢爬上自己哥哥的床,一个现在吃他爸的醋。
    谁知道现实中,一个个人模狗样的皮囊下,都是一副什么样的面孔。
    红酒从两人头上浇下来的时候,赵姿知冷静了不少。
    柏泽川埋在她的体内,还没拔出去过,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了几次,男人射了一次,精液此刻还满满当当在她的甬道内。
    但,一切还没结束。
    她也没有从梦境醒过来。
    红酒顺着白净的肌肤纹理缓慢淌下,汇聚在精致的锁骨、挂在乳房的尖尖上、流进腰窝处的低洼。
    湿润温暖的舌头一点点划过酒渍,吮吸起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水珠,酥麻感从男人舔舐过的地方传来。
    她看不见背后男人的动作,只能从屏幕上看见一颗在挪动的头。
    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唇会落在哪里。
    又会停留多久。
    柏泽川的发丝还在滴着红酒,有时也会落在她的身上,眼睛明明看见这颗水珠要落下了,却延迟感受到滴在了脊背。
    每一次都能让她忍不住颤抖,夹紧还硬着的大肉棒。
    这是一种对她精神上的折磨,钝刀割人更疼。
    “…我还没去过你的房间……”柏泽川当然能感受到她在什么情况下会湿得更快、夹得更紧,会故意说一些话激怒他,刻意穿不好衣服半遮半露。
    他已经尽量不去想这一切其实是自己的幻想,长久以来的绅士教育让他一时间有些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其实是这么的“不绅士”。
    失去道德的条条框框,猛然体会到全然的自由,如同垫着脚站在没有围栏的高楼大厦顶端,风只要轻轻一吹,就会堕入无尽的深渊。
    在落地前,还能体验一把翱翔的快感。
    “嗯?”
    果不其然,小穴骤然收缩。
    他拔出来,穴口失去堵塞物,里面两人混合的体液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滴在高档沙发上。
    白色的沙发面早已经被摧毁的面目全非,乳白色的液体四处飞溅,红酒酒渍也浸湿了一大块。
    咸腥味伴着红酒的醇香,味道并不好闻。
    新女主人的房间连着柏父的卧室,中间是有一扇门相连,这也是为什么赵姿知这么害怕。
    且不论这一路上会不会被npc看见,她的生命值够不够扣,就她观察的那种装饰门根本不隔音。
    离开酒窖,赵姿知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两个人居然在里面待了快两个小时。
    这个点,老宅内静悄悄的,柏泽川抱着她,熟练地穿行在走廊里。
    “…嗯……”她咬在男人胸口的肌肉上,随着走动,阴茎还在骚穴内小幅度地抽插。
    实在不敢呻吟出声,万一引来佣人,不仅是扣合理值的事,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完全赤裸的两个人被看见好丢脸。
    她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对于抓取数据重新合成出来的柏泽川来说,这一切就是真实发生的事。
    “…柏泽川……你真挺……变态……”她小声嘀咕,完全想不到这样一位西装革履的精英,在情事上这么放得开。
    裸露狂。
    短短几十米的路程,硬是走了快半个小时。
    好在有惊无险,两人躺在床上时,都累得气喘吁吁。
    黑暗中,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除了自己的喘息声,隔壁男人的咳嗽声以及被褥摩擦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真体贴……知道我累了……”赵姿知半趴在柏泽川身上,俩人身上黏糊糊的并不舒服,但她无所谓,“还专门……把我送回来……”
    虽然她已经累得感觉就这两步路都不想走。
    “…你想得倒挺美……”
    诚如林婉倩所言,资本家是知道如何榨干一个人全部的精血的。
    她晕头转向地被抵在装饰门旁边,后背贴在铺满壁纸的墙上,双腿离地如考拉一样死死抱着男人。
    “…啊……嗯……你爸就在隔壁……你这么抱着你……”后妈干……
    “…闭嘴……”
    “…啊……那你……怎么……啊……更硬了……”
    “……”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赵姿知耳朵中宛若魔音,一边害怕被看见,一边又享受这种刺激的快感。
    非常投入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隔壁窸窣的声音。
    直到一声短促、音调尖锐的质问炸响耳畔。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柏泽川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视线,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根本无法说停就停,在更加紧致的骚穴内次次整根没入。
    “啊……”在赵姿知的尖叫中,两人同时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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