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压在公寓玄关的墙壁激烈吻,却不用他的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交媾。
客厅里帘子半拉的窗有光影沉浮地投射进来,落在那无可挑剔又专注的侧脸,隐晦急促的男性喘息跳跃在陈朱颈间的脉搏与肌肤上。
他从身后顶开她的双腿,咬她衣衫剥至胸前的锁骨,炙热的唇吻蜿蜒至光裸的脊背,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
陈朱双手无力抵在墙上,被迫仰首,心神耗光、无穷无尽地啜泣喘息着感受。
她全身的细胞干涸,如在沙漠里渴了千年,不停叫嚣着进一步,再进一步,要到剥夺理智的程度。
可景成皇开口:“继续,宝贝。你的朋友还在找你。”
薄唇轻吐的声音极轻,如一阵阴柔的冷风刮在面上,冷飕飕地酥软发麻,泛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陈朱捂着手机在耳边,恨不得再掉一回,几欲把指甲折断。
对面里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钟林的声音。
她吸着鼻音,一字一顿小声措辞:“你们、玩得开心……我就不奉陪了……”
景不允许她贸然中断电话,陈朱想真是傻冒了,自己又怎么鬼使神差,要这么乖听他的话?
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不知道在手机那边发什么疯,一片吵杂的背景音里继续大声嚷嚷朱朱学姐,好啊!不许骗我哦。
她的情感雷达仿佛天性迟钝,是温柔的冷淡而无情,从无察觉旁人那些隐藏在话里行间的失落与期待。
身体已经痒得有些心不在焉,嗓子发干发哑,热得窒息,却又空虚的冷。
陈朱伸手向后,掌心黏黏湿湿的一片慵懒,想触碰景成皇的身体,手指也好,却只抓住衬衫一角和皮带金属扣
景挡开了,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压着她的手在墙上。
她只得继续,哑着声对手机里胡乱说好,“下次有时间还看你打球赛啊……去音乐节……我想想……”
景成皇已经彻底扯下她的开衫和乳罩,要掉不掉地挂在她纤盈白得反光的臂弯。
“小科学家,前几天站在这里被我用同样的姿势操时你说过什么?”
陈朱丰腴雪白的奶子、半张柔软的小尖脸贴着冰冷瓷砖愈发毫无间隙,她身子哆嗦地抖,急促地换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说她要回学校,跟课程学业,不住嘉禾了。说得信誓旦旦,何等一个好学生。
最后呈现在他面前却一塌糊涂,几天后不仅仅去打架,还要他来警局捞。
“被野男人勾得不想好好读书了?嗯?”
陈朱被勾在怀抱里,一只大手霸道、掐出红印地停按在她的腰窝上。景成皇忽然低头,乌黑的短发扫落在她两肩蝴蝶骨,如乌羽轻柔刺过的微痒。
“哥哥会嫉妒。”
话音刚落,已经俯身沿着脊椎凹陷的窄线深深潮湿地往下舔到底。沉重的身躯往下滑,唇舌最后抵在腰椎尾,灵活的舌头舔吮得她细腰僵而绷直地抖瑟发潮。
陈朱的脸迅速漫起浓郁激烈的潮红,竭力平稳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语调,跟钟林说:“就……跟一个朋友在一起……谢谢关心,就这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