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聿之接了个电话,蝮蛇已经沿着他的肩膀爬下,滑溜溜地绕到他的小臂上盘挂着,吐着血色分叉的舌头探索。
管家在外面开门,柔嘉背着双肩包进来时被里头迎面的一阵冷风激得一个喷嚏,下意识地抓着手臂上下揉搓。
冷气很足,柔嘉拉开跟前的黑色皮椅,规矩坐在罗聿之跟前。
不知道是因为冷气系统的原因还是面对眼前的男人,她耸拉着眉眼沉默不说话时全身汗毛耸立。
放在腿上忍不住交迭握住的双手泛着冷汗,舔舔干燥的嘴唇,小声喊他姐夫。
罗抓起婴儿手臂粗的蛇身,从缠着的手腕上拿开,才拿起打火机点烟。
烟雾缭绕后一张淡漠的面容将她所有的微表情和情绪都尽收眼底。
罗聿之将烟搁在水晶的烟灰缸里,高大修长的身躯向后一仰,一边扯开领带,盯着她问:“今个月要几多?”
非工作状态的放松,连说话都是用家乡的方言。眼神却如身边的毒蛇一般阴冷专注,他极少在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野性。
柔嘉说了个数,小心翼翼确认:“得唔得?”
她每个月都要飞粤市一趟问罗聿之拿生活费。
这么做的目的是满足罗聿之对她近乎变态的掌控欲,正如同他圈禁起来的无数动物一样。摇尾乞怜,以求生存。
罗聿之把手机放桌面,然后对她说,“自己过来输金额。”
他从来不会给她现金,因为每一笔流水他都要一清二楚的掌握。哪怕她出于需要提取现金,他也有办法知道用去了哪里。
她第一次跟大学初恋去开房偷偷取了现金,为的就是避免他查流水却发现她花他的钱去嫖男人的尴尬。
结果衣服还没脱干净,罗的电话就来了。
柔嘉对罗聿之的害怕程度,哪怕自己身在高潮也不敢不接的。
结果对面极其冷静理智地提醒她:“你是不是没买套?”
流水显示她没买套。妈的,谁在乎戴没戴套,她直接就吓萎了。
后来她一看到大学男友就想起罗聿之,以及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只能分手然后去寻找第二春。
柔嘉轻车熟路,到罗聿之旁边拿起手机输金额输密码。
但无论做多少次都因为身边这个男人压迫感太强而觉得拘谨。
看着自己的手机响起到账的提示音。
“多谢晒。”
柔嘉又主动把自己的手机给他翻查。
罗聿之事无巨细,包括过去一个月的社交软件以及无数来往信息都在确认。
柔嘉并不认为自己不给或是删除一些东西就能瞒过他。
这只是展示她的乖巧和服从的一种形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诡异的低压气氛中,屏幕终于熄灭光亮,手机被他扔在桌面上。
罗深邃的瞳仁像一汪平静不见底的深渊,抿了抿唇,开口对她说:“唔错。你钟意边个男仔多D?姓姚定系周?”
柔嘉把双肩包放下,直接跨坐在罗聿之的腿上。脱了自己的上衣,才去解他的领带和纽扣,让男人宽广结实的胸膛显露出来。她的双手落在光滑的肤表游移。
一边诚实地回答:“两个都钟意。”
低头去含住男人褐如樱桃色的乳珠,细致地磨吮舔弄,娴熟地取悦讨好。
罗的手就落到她高腰牛仔裤的边沿,冰冷的指沿着细腰的肌肤摩挲一阵才直接滑了进去。掌心用力揉搓的都是她饱满滑润的臀肉。
柔嘉急促地换气,俯首好久才吐出吃得鲜红欲滴的乳珠,又拿粉色的舌头对着硬挺的乳尖咬磨几下,才抬眼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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