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
秦时野满足地蹭着,咧嘴贴在她背上,右手已经换了位置,滑到她小腹,迫使她拱起臀部磨蹭他硬得发烫的下身。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做过的次数一双手就数得出来,躺了这么久,他已经快憋疯了。
胯下叫嚣着,急需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被情欲侵蚀的秦时野来不及想更多,他脑子里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只想操她。
阴茎顶到她腿心,一下一下地尝试冲开她干涩的阴唇,像狗狗那样,着急地探索她的入口。
沉宝儿配合地并拢抬高臀,他炙热的肉根在腿间慢慢地磨,尝试进入的动作让她又紧张又期待。
“阿宝。”秦时野哑着嗓音喊她的名字。
“嗯?”她闷闷地应声,不敢多说一个字,怕他听出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想射在里面。”
秦时野还没进去,就先说要射在里面了。
如果她拒绝,最好一开始就不要让他操,否则这一次,他不会再拔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沉宝儿就感受到,在一阵身体和床单摩擦地窸窣声后,他反扣着她的肩,鸡巴抵在她穴口。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只要她点头,他随时就能插进去。
“可以吗?”他的龟头已经插进去了。
沉宝儿下意识地抖了抖,点点头,没说话。
她点头的动作那么轻,却足够让秦时野开心到疯狂。
已经失去理智的他,腰部猛地一沉,感受胯下被包裹的快感,好紧、好暖,“阿宝还是小小的。”
他扬起嘴角,意识飘忽,随着身下的抽插沉浮。
张嘴咬住她肩上的同一个位置,粗重的喘息不断的从嘴角喷出,给房间里增添暧昧的声音。
他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进来就保持着快速抽插的节奏,因为如果不这样,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因为喘不过来气,而倒在她身上。
过硬、过粗的异物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沉宝儿又疼又惊,额前全是汗。
紧紧咬着枕头承受身后的顶撞,直到腿心的疼痛敢渐渐散去。
适应了他的节奏后,快感便随之袭来,频频刺激她身体里的敏感,身体变得燥热难耐,想要更多。
“嗯啊……”
细细的呻吟从嘴角溢出,软软的娇喘声和他粗野的喘息声相比,不堪一击。
两人保持这个抽插的姿势许久,秦时野很疯狂、很投入,沉宝儿迷离时刻,却还不忘他身上的伤。
“你、胸口疼不疼……啊啊啊、慢点儿……太深了……”
“阿宝,别分心。”秦时野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道:“我就算死,也要先射了我的小母狗再死。”
“你!”
沉宝儿瞪大眼睛,她以为那个称呼是他们开的玩笑,没想到他竟真的在做爱的时候这么挑逗她。
那种话,太脏、太野、太粗鲁了,可她竟然湿得更厉害了!
她被刺激得狠狠抽紧,小穴层层肉壁,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含化一样,爽得他头皮发麻。
“喜欢听是吗?”
秦时野略沉着声儿,半认真道:“可我家阿宝是宝贝,不是没人要的小野猫,更不是小母狗,阿宝不要喜欢这种脏话。”
她不能听,但他会说。
秦时野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却还要趴在她耳边,配合着胯下猛烈的肏送,说着很脏很色的话。
“阿宝,穴怎么那么湿,想把我溺死在你的淫水里吗?”
“好会吸……”他放低声音,讨好地舔她的脖子,“阿宝,野狗想跟你配种,好想好想、嗯……”
“啊啊不行、不行,秦时野快停一下,拔出来……”
他捂着她的耳朵,但没有捂她的嘴,沉宝儿耳朵边嗡嗡的,他的声音和喘息声儿混在一起,有时候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快被操得泄了。
“我要射在里面!”秦时野再次强调。
要他拔出来,绝不可能。
这一次沉宝儿听清楚了,“我不是、啊啊……我要那个了,你快起来……”
“怎么了,想尿了是吗?”
她下面漏出了一点点,秦时野感受到那股湿意,他得意不已。
“你、你真是的……就是那个,你快出去呀……”沉宝儿急得要哭了。
“不用,小母狗可以尿。”
欲望爬升,鸡巴已经不可控制,秦时野猛然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的腰,跪在床上狠狠地干。
肉体的拍打声清脆响亮,伴随着两人愈发放纵的喘息呻吟,这场性爱才真正开始。
“啊啊、慢点,我不行……啊嗯……”
沉宝儿被他快速的撞击晃得脑袋晕晕的,腿也撑不住,要不是他一直掐着她的腰,她都要倒在床上了。
下面的水一点点漏出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响得很大声、很充沛。
可秦时野就像是听不到一样,紧闭双唇,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在她身体里放肆发泄。
他控制不住自己,发狠似的干她,像是把他心里配种的执念,全都发泄在她身上似的。
“呃啊……操!”
秦时野沉声骂了一句,冲刺着插了几十下,“阿宝的小穴突然吸得很紧哦,是不是要来了?”
“里面那么多水,还吃得下我的精液吗?”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一次比一次发狠地插进来,沉宝儿被顶到深处,那里一碰就令她眼前一阵阵眩晕。
身体更是因为酥麻的感觉,怎么也撑不起来,双腿打抖就要瘫软在床上。
秦时野放手,跟着她一起躺下,把她钉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
“阿宝,好好感受……”
他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然后把她咬疼,让她在高潮的情欲中保持清醒,接着,狠狠射了出来。
“好热……”
沉宝儿清楚地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在一抽一抽地跳动,前端射出有力又滚烫的液体。
一股接着一股,越来越多,灌得她肚子胀胀的、热热的。
被撑满的感觉令她感到些不舒服,小穴下意识地想挤出什么,但他迟迟不肯退出去,把整个甬道都堵满。
秦时野控她死死的,她动不了,只是低低呻吟,承受这难受又满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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