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酒杯空了再斟,斟了又空,伺候了宾客十几桌,周家少爷终于迈进自己的喜房。他的新妇年轻,貌美,身段玲珑。从前情起也舍不得碰她,就要留到今天对着红烛说情话,做情事。
他挑开她的盖头,望向她含情的两眼,一切都如水流舟,行云流水。
周少爷含弄她的乳尖,她羞得不敢睁眼,求他去把烛火灭掉。周少爷哪里从,推说喜烛不能灭,要长长久久亮上一天。传洛便不说话,由着他做。
她呜呜的抽噎,他舒爽的吐息,她娇滴滴地叫,他情意绵绵的喊。被翻红浪,白肉交缠,应是鸳鸯落在地上成了这么一双人。
屋里热闹,外面是周二爷如痴如醉地窥伺。他下身挺得老高,屋里女人叫一声,那鸡巴便跳动一下,周二爷奋力套弄,大气喘了一下又一下,那鸡巴却始终如铁般硬。
那屋里叫,“夫郎…我好痛快…”
周二爷便浑身发抖,透过窗纸上的洞张望女人的小腿、大腿、还有隐隐绰绰看不清的幽谷。
正欲火难灭,一个侍女脚步越来越近。
周二爷不管那女侍是美是丑,是胖是瘦,直拉着那侍女到宅后柴房,抵着那一人多高的柴垛,对着扇窗子就要肏。那侍女名小兆,原是被指派来伺候新夫人的。起初也是吓了一跳,可看见是周二爷便也不要抗争。
小兆要攀附,虽说周二爷年纪大,可毕竟是主子,送上来的机会,不要是傻子。她自解罗衫,就漏出一身白肉来。她做侍女,不比传洛做小姐的细嫩,周二爷也不在乎那些个。
透过柴房那窗子,他能看见儿子和儿媳的喜房通红一片,就好似又看见儿媳在儿子身下娇喘连连,翻云覆雨。他再忍不了,撸动两下翘挺的鸡巴,对着小兆穴里插。
“够紧…”周二太太年纪也大了,诞育了几个儿女,他也敬他,可房事上总不爽利,今日肏进这少女的穴,才咂摸出床笫之间的快感来。
他又舔又吻,把小兆的脸侍弄得湿淋淋,穴下也吐出一片清水。他挺着鸡巴步步挤进,连着把小兆口里的淫叫都吞进嘴里。
“洛娘…洛娘…儿媳啊…”小兆听见老爷低声地喊,下身鼓胀起性器的模样,那样硕大的磅礴欲念,在她身体里抽插。
“好好让公爹我肏肏…让我快活快活啊…”
“啊…啊…老爷…公…公爹…”小兆猜出这周二爷的心思,大着胆子迎合他,想着万一自己混了个姨娘做做也是好的啊。
周二爷听了她这两声更是兴奋,手上拧她的胸乳,将乳尖揪扯地淤血深红。
“好啊…你这贱人…再喊再喊…”
“公爹啊…您肏肏我…我这…穴…本就是为您生的…啊…”那小兆双眼迷朦,嘴巴都合拢不起,口中的津液顺着话往外流。
“我那儿子不当用,喂不饱你这骚穴的,让公爹疼疼你吧!”周二爷眼里已然把她视作儿媳,口中脏的贱的统统都说出来了。
“啊…儿媳不愿和少爷一块,儿媳只要公爹肏…只要公爹…”小兆的胳膊搭在周二爷身上,显然已生出依恋的心。
“好…好…都肏给你…都肏给你!”周二爷低头咬她的乳,在性器之间插进一根手指,可怜那小兆穴中已是紧涨,还要再吞进他那一指。周二爷被大长公主管着,同周二太太结婚后没再去过勾栏,可风流时候的勾栏活计他一点没忘,今日全使在这身下的小妖身上。
他鸡巴还在顶撞,手指还在扣弄,挖得穴里如大海涨落潮汐,一股股热流冲刷他的手指和肉柱。
小兆脚尖点在地上让,脚背崩得要断开筋,身下爽利地只怕不是凡人。但她知道,周二爷的眼没落在她身上,只落在她身后那扇窗,还有那窗外照着龙凤烛的大红喜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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