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手臂更加收拢,身后精壮的男性体魄密密地贴合上他,男人甚至将脸庞埋进了他的肩胛骨......微凉的吐息渗过一层衣料,不知为何却带来炽热的触感,像是要被烫着那般。
吴邪僵住了身子,耳根也逐渐热辣了起来......心跳声响亮如擂鼓,他真怕会被张起灵察觉。
虽说他们两人身上还盖着一件蚕丝薄被,但这样搂抱着,在小思面前总是......
「陛下......」吴邪压低了嗓音,听得出些微颤抖。「这…...不合礼数啊…..」皇帝睡的床,便是龙床,睡在龙床上总是那个......
「嗯?朕和朕的皇后睡在一张床上,哪不合礼数?」张起灵似是漫不经心地说,吴邪却如遭雷殛。
「不可......」别开这种玩笑啊!他承受不起的!
他的抗议被落在他颈后的软热所中断—张起灵拨开他的长发,吮吻起他蜜色的后颈;搁在他腰间的手臂一个下移,抚上他腿间。
「你身上的香气......好似变浓了......」杏花林中那日,几乎是无味的,现下那清艳的香气又若有似无地透了出来,很是诱人。
大掌在吴邪的双腿间来回抚摸,被那香气撩拨起来的硬物抵着吴邪后腰,有意无意地磨蹭他的臀。
吴邪心中一惊。
话说他这回以为只进城看完花灯便回村庄,便贪懒地没带上抑制药物,好死不死却又多留了这几日,这可麻烦......
「陛下......我...我是否能和御医要抑制汤药呢......?」若在花火大会前发情了可不妙啊!!吴邪头疼地想。
男人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几不可见的顿住。
「不准。」原本淡然的嗓音添了丝强势。大掌灵巧地摸上吴邪的裤头,鑽了进去。「朕就在你身边,为何要靠抑制汤药?」
半硬的分身被微凉的手掌箝制住,那碰触,那话语,让吴邪尖锐地倒抽一口气。
「不…….」
「爹爹.......」
他虚软无力的拒绝与一声爱睏的软软叫唤一同响起。吴邪的一颗心瞬间提至了喉口。
小思睁开迷濛的栗眸,似是半梦半醒。
「爹爹......你跟谁说话呢?」
吴邪下意识地拉高身上的被褥,尽量维持语调的平和:「没.....跟谁说话......」他探手拉整好小思身上的薄毯。「睡吧。」
男人就在他对小思说话的同时,得寸进尺地扯下了他的长裤,把玩着他逐渐昂立的分身不说,还淫猥地抚摸他软嫩的臀瓣。
这人真......太过分了.....!!
吴邪咬紧下唇,努力抑住呻吟,却忍不住颊上逐渐浓郁的红霞。
「爹爹......你脸好红.....」小思揉了揉眼,有些奇怪地道。「叔叔......走了吗?」方才明明跟他一起睡下的呀。
吴邪心中一突,驀然明白男人应当是鑽进了被褥中对他上下其手,是以小思才会见不着他—分明是仗着他在孩子面前不便发作,因此更加肆无忌惮......吴邪心中暗咒,嘴上却还得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应该吧......快睡觉。」
他的分身逐渐变得湿淋淋的,在男人指掌的搓揉下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他现在一心只想赶紧打发掉孩子,再来处理老子。
小思点了点头,闭上眼,似在说梦话那般呢喃道:「爹爹......叔叔说想当我爹呢......我挺喜欢叔叔的,爹爹呢......?」
吴邪愣了一下,小思头一歪,等不着他回答,又沉沉睡去。吴邪神色复杂地望着孩子恬静的睡容,身后轻哑的嗓音响起:「怎不回答?」
男人的手掌在衾被下鑽进他衣内,在他全身游移,吴邪轻喘一声,赶紧压制住那抚上他胸口的毛手。
「陛下,请别......」
男人将他翻成了平躺,结实的身躯压上他,连带中断了他的拒绝。乌沉沉的黑眸在被褥下闪着幽深的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吴邪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连忙调开视线。只听得男人慢条斯理地说:
「记得小声些。」
「......?」
吴邪正觉得莫名所以,便见男人鑽进被褥,快速地往他下身移动。
「你.....」他大惊,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单音,男性的核心便被人一口含住。
「......!!!!......」吴邪迅速地摀住了嘴,掩去了一声惊喘。男人时而将他含入口中,用紧窄的咽喉挤压他;时而吐出,用软舌舔舐着他分身顶端的小孔、棒身、下方的囊袋......甚至一路百无禁忌地下移,舔起他闭合的菊蕾。
吴邪仰着头,紧紧摀着嘴,弓着身,双膝下意识地併拢,夹住了男人的头颅,但却阻挡不了男人有计画性的攻城掠地......稠滑的汁液不断从分身顶端溢出,全被男人吸吮嚥下;那久未绽放的花蕾被软嫩的舌头一刺激,也单纯地开闔起来,多汁的粉色媚肉若隐若现......男人似将他当成什么美味的东西般,舔遍了他下身的每一吋......肌肤、凹窝、黏膜......
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了.....他快要......!!!
兴奋的眼泪不断自眼角滑落,吴邪一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关节泛白,竭尽所能想抵抗那自骨髓深处泛起的甜蜜快感,却是徒然......腰际越来越痠麻,后方的小小肉洞也抽搐着,他只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耀,然后他蜷起了脚趾,在张起灵的口中射精了。
怕被小思发现的紧张感,努力憋着叫声的压抑,与慾望对抗的紧绷......一切的一切,都在射精的当下全都释放......吴邪只觉眼前一黑,竟难看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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