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声从喉咙溢出,乌眉听见感到羞耻又崩溃,完全不想承认是自己发出的声音,穴道的最深处,脆弱的花芯被棱角分明的肉棒顶端撑大冲撞,一下又一下研磨,狭窄的通道被撑大撑开,痛感伴随着酥麻和爽意。
“出去…呜……”她的哼叫夹杂着哭泣,被男人撞得无法说出连贯的话,两团乳摇晃着招人眼,男人握住跳动的奶子,不顾她阻挠的意思两指擒住挺翘的奶尖揉捏。
腰间用力摇晃挺进,在穴内毫无顾忌地冲撞,红肿的肉瓣外翻,露出小珍珠似的阴蒂,稀疏的阴毛濡湿一片,雪白的耻丘上覆着水光,娇软的啜泣泄出,和着男人的急喘。
她全身赤裸,双腿被掰到极致,入侵感早就达到巅峰下不去,男人紧紧压住她,极速地挺胯戳刺,湿润绵软的穴肉毫无缝隙地吮吸完整插入的肉棒,男人捉住她的臀配合自己的挺进按压,龟头狠狠撞向花芯。
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冲大脑,令整个穴道极致收缩,小腹着阵阵痉挛,身下泥泞的私处被不停搅动。
“真狡猾啊……”男人加快抽插的速度,疯狂地冲刺,突然铃口一酸囊袋抽搐,猛地将肉棒埋在穴道深处抵住花芯,被穴肉紧紧收缩吸住,粘稠的精液便全部射进女孩体内。
男人慢慢后撤,抽出半软的性器,没忍住又一个挺身插进去,借着精液的润滑作用一深一浅地动作起来,“好想射满啊…”
抽插几下在肉棒彻底硬起来之后却撤离了小穴,挺着硬物走到桌前,打开一个黑色木盒,盒里装着一管淡青色液体,旁边放置着注射器。
男人熟练的抽取液体,朝卧在床上的乌眉走过来,拨开脖颈间的头发一针扎了下去。
乌眉高潮过的身体无力软成一滩水,亲眼看着男人给自己身体里注射东西,恐惧瞬间达到顶峰,呜呜地哭叫不止。
男人漫不经心看她一眼,“是毒品…怎么,更想死了?”
女孩僵住,绝望让她做不出任何反应,泪水顺着眼尾汩汩地流,男人看见她这样,合着氛围皱眉做严肃的样子,没一会儿破功似的大笑起来。
乌眉看见那张笑脸,好像看见了恶魔,害怕他,又想一耳光将他的笑脸打烂,怎么会有这样恶劣的人,以毁掉别人的人生为乐!
“行吧,是新研制的长期避孕药,你也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吧?”男人捏住乌眉的脸颊,凑近她不以为意的开口,“你应该也不想怀上何亦温的孩子吧?”
“别不信啊,我可不想染上毒瘾。”
为什么,她只是想要逃离坏掉的家,为什么又进入了另一个坏掉的世界。
“我叫南一,真期待下一次见面啊。”
眼前一黑,女孩又晕了过去。
*
出租屋面积虽然小,但是被两个女孩布置得很温馨。
客厅,乌眉躺在沙发上睡觉,至少小吴刚回家是这样认为的,她还奇怪今天小伙伴下班下得早。
直到自己饭都做好了,沙发上那人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她才察觉出异样,在桌边叫了几声,“乌眉?乌眉!醒醒!”
没反应。
三两步走到乌眉面前轻拍她的脸颊,想将她拍醒,结果一接触到肌肤,就感觉到她异于平常的体温,并且她脸颊绯红,嘴唇干裂,肯定是发烧了!
手忙脚乱地找来药箱,拿温度计给她测体温,38.7度,翻了退烧药给她喂下,又拿毛巾给她湿敷,忙了好一会儿,这才看见乌眉眼皮微动,慢慢醒过来。
“呼,吓死我了,最近流感严重,你这样突然发烧了,搞得我都害怕了!还好退烧了”小吴扶着乌眉慢慢靠坐。
面对女孩这样的贴心照顾,乌眉好像脱离了姐姐的身份,反而成了一个妹妹,乌眉心里难受得想吐也不愿意再麻烦她,让她担心,勾起苍白干裂的嘴角,“没事,昨天不小心着凉了,真的谢谢你。”
两个女孩相视一笑,内心的距离更近了些。
晚上,乌眉躺在床上无论怎样都不能入睡,辗转反侧眼前闪过的都是那一张脸,耳边响起的都是他讥讽的笑声。
抬起手轻轻按压在注射过“避孕药”的地方,摸不出异样,但刚刚洗漱时乌眉分明看见一颗红色圆点,在白皙的脖子上尤为醒目。
乌眉吐了好久,恶心感还是消不下去,和自己第一次遭受那样的事不一样,她更多的是恶心自己。
她想不通为什么那个男人都那样对她了,自己的身体仍然会起反应,甚至发出恶心的声音。
男人嘲笑着说她淫荡的画面始终在她脑海里回旋,只要她一闭上眼睛,浮现的就是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恶意像是黏腻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呼吸艰难。
他说你也承认你很淫荡吧,你一定很喜欢这样,下次试试两根呢,我不介意跟何亦温一起的,穴好馋一直缠着我不放……
他就是个坏蛋,可是自己呢?
乌眉拖着发沉的身体去卫生间再洗了一次澡,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回自己房间,没想到小吴静静地靠在房间门口,脸色带着温和的笑意。
“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不介意吧?”
当然不,乌眉看着她,险些哭出声来,压住哭腔用甜甜的笑容回应她,她却拉住乌眉的手,“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睡一个好觉,做一个美梦!快来!”
当月亮高高挂在天空时,两个女孩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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