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度假吧,方逮比平时更激烈放纵一些。
突然日式走廊的拉门外,有女声的声音提醒,"商小姐,你预定的夜间海鲜料理,已经送到门外,请问是要直接放着就好吗?还是帮你送进去?"
商容突然被这声音吓的缩在方逮身下,她都忘了服务员是会直接送夜宵里边的。
可商容惊吓的声音,让外面的服务员以为商容没听清楚,便又在叙述一次。
方逮稍微冷静的以手指捂住商容的唇,他即刻转头出声,"请你放着就好,谢谢。"
服务员再走之前,善尽职责的提醒,"我们的海鲜都是当日运送的,虽然加了冰块保鲜,但请两位尽快食用。如果有需要..."
可是商容听不清楚服务员后面说什么了。
因为方逮讨巧,故意趁商容不敢发出声音时,压着她的腿过分的欺负她,甚至刻意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在她耳边问,"舒服吗?"
她耳旁嗡嗡的响,整个人陷入无音之地,她忍着不敢发出声音,垂眸用漫着水气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时,像是在说着无声的控诉,控诉方逮故意欺负人。
可商容不懂得是,这种眼神对男人来说更是种助性剂,他们骨子里都有强夺欺负人的欲望快感,特别是在最原始的性上,更是跃跃欲试。
男人有点馋她身后的姿态,可是知道这姿势她疼痛过一回,因此他也忍着,把商容翻过侧身,尝尝另一种味道。
女子的身子脂肪量高些,特别是对商容这种健康丰美身姿的女子,侧躺着的样子更是丰足的好看,软乎乳房就跟雪酪似的软绵细嫩,就平铺直躺的躺放在塌塌米上。
方逮顶撞她时,她大气一口都不敢出,深怕被人听见,会被笑话的。
商容的脸颊压在富有特殊纹路的榻榻米上,她微微捏着手掌放到嘴边,她怕自己不小心喊出来了,虽然服务员走了,但是这里都是日式推门,要是声音大些,她怕会被经过的走廊的服务员听见的。
她闻到上面有股很特殊的稻草跟蔺草香,这种香气像是能让人陷入一种舒服又放松的秋后丰足之乡,如同寻常夫妻,在丈夫忙完田活回来后,夜间无聊,就歇了会,黑灯瞎夜的摸上身边的妻子。
远处的家犬还在嗷叫,秋收的稻谷就一袋袋的迭在屋里,他妻子裸身躺在谷米袋上承欢,这应该是最为丈夫最愉悦最有尊严的时候,因为有能力让妻子富足无虞是他的自尊心来源,也才有能力满足原始上的性冲动。
这种富足安全的状态,叫他更能享受性上的愉悦。
她的垂乳挤压在榻榻米上,男人的手掌也压在这榻榻米上,跟她肉体邂逅时,手掌跟胸乳都被这种带着稻草香气的纹路给烙印上。
可是太过原始的香气跟地点,会很容易激发人在内心深处的原始性,例如性欲。
"老公,你别戴了,直接进来好不好。求你了。"
商容像是晕了头,说了傻话,其实方逮不是个会主动表达喜好的人,但是一些细微差异,她是有感觉的出来的。
因此她也希望方逮能舒服,况且她也很喜欢跟她老公直接肉贴肉的亲密接触,隔这一层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可这种勾引他的床话,叫他差点失去冷静,他压着商容的手,些微克制的说,"你今天不是安全期,不戴很可能会怀孕的。"
"不会那么幸运的,一次就好,老公就今天这一次就好,求你了。"
纵所皆知,人是会有侥幸心理的,觉得不会那么刚好吧!不会那么凑巧吧!
更别说在理智更加疲弱无力的时候,兽性是占上风的,商容也是。
方逮拿从旁边抽了几张纸,把避孕套给拿掉,他沉沉的说,"你总说这种纵容的话,不好。"
可是,方逮还是受她所诱。
商容裸身躺在榻榻米上,她侧身朝他看,方逮的眼神对上她时,她丝毫没有任何反省,甚至还把脸颊以贴在自己的手臂上,斜眼看他时,像是特意带了一丝妩媚,说了有点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我故意的。"
故意的?
"所以你承认你是刻意色诱我的?"
难得禁欲成熟的男士,会说这种话,但方逮觉得自己可能是被逼的,因为他妻子太过于冰雪聪明了,鬼主意又多。
商容笑着点头,"我只色诱你呀!"
不觉得能让方逮这种克制力强的男人失去理智,只剩下兽性,是一种很有成就感的事吗?她偷偷地想。
膨大的滚胀红物,顶进去是全然顺利的,因为湿润,他们的下处就像被迫撕开的胶条,不自如的重新被蕴贴合上。
她吃掉他的性器,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占领她所有时,身体的空虚感瞬间被填满,有种被梳毛,从垫直脚尖到全身都有全然被满足到的愉悦感,以至于让她忍不住的呻吟。
"老公,好舒服。"
她闭着眼,微微的挺起胸的贴在他的胸口,她稍微绷直使劲的小腿正夹缠着他,双手在他身上没有规律性的乱摸,有时抚摸他的头发脖子,有时抚摸他的手臂,有时抚摸他的胸口裸背。
他已经管不了,会不会让廊上意外经过的服务员,听见他们欢好的声音。
因为商容总是不吝啬夸奖他的方方面面,甚至需要他,依赖他的样子,就不是故意演出来讨好他的,这些些都让他都很有成就感的。
如果他妻子是山精倩影,他也一定会被勾引的。
他妻子喘息的声音,跟那种似有若无的肢体跟眼神勾引叫他失控,他驾驭着她的腿像是拉缰绳,揉弄她的胸时如拉扯马鞭,直到在她的身子上,马不停蹄的开疆扩土,攻城掠地,见她被干的小腿绷直,为了想跟他的身体融为一体而呻吟摆动,是他人生中最愉快的事情之一,此时除了满足了性欲,他还满足了征服感。
可是性欲多少会有失控的时候,先是占有、征服,接下来就是失控。
他失控的躺下换了姿势,就跟商容一起躺在有稻草香的榻榻米上,他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抓抵住她挣扎的手,一手提起她的右腿,在她臀上蠢蠢欲动的性器,立马从她身后蹭插进她的身子里,再蠕动似的一寸寸的挤进抽插,直到他妻子自动的张开腿接受从后面胡来的性器,他才直上狠狠地顶干而入。
肉体的震动连带着让她的呻吟声泄露了出来,她往后朝他求救,"老公。"
他的嗓音低沉,像是无法从尽兴的性欲里分心出来,他怕自己一开口,兽性就会从他的喉中一越而出而把她给吞了,因此只能压抑住性欲,让语气稍稍平缓,"你要乖些,我才给你。"
"我很乖了。"
她还在讨价还价,甚至转头跟方逮对上眼时,她敢用无理取闹跟发嗔的眼神看他。
"我不信。"
他语气难得有些狡黠,他的手臂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胸,一手掌压着她的手,一手掌往上朝柔软处抚摸。
她的胸被他捏捧着掌中,挤的有点发胀,她些些瞥过头就看见她丈夫的侧脸,正半眯着眼的对着她虎视眈眈,她翘着嘴的抱怨他,"老公你真讨厌。"
"哪里讨厌?我是给你做定期的乳房自检。一般还没停经的女性都要在月经结束一周,做乳房自检的。而且我们很久没亲密了,快一个月了吧。"
他虽性意上头,却也不让落人口舌,说他纵欲无度,所以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这种低劣的借口,他以为商容听不出来吗?
真不要脸。
"话都你在说,理也都全占了,那你现在还想怎着?难不成你还想吃人?"
商容转头一点都不客气的反怼他。
"你说呢?"
男人皮笑肉不笑,因为他全身绷得死紧,深怕一放纵就想把眼前人直接给拆骨全然吃下腹。
他的表情绷着,腿部的肌肉也绷着,插进她软处的性器也绷挺着,只有他的手掌尽量温柔,时而由下往上揉,时而挑捏她的乳尖玩弄,他俯身亲吻她的肩、脖子、耳朵、头发也轻了几分。
见她背靠在他胸口,下身跟着身体发抖,就咬着插了半的阴茎阵阵的紧缩,她微咬着下唇怕自己发出暧昧的声音,她的眼神勾人,特别是哀怨的转头看着他时,泄露出脸颊红润的欲望。
他慢慢的把阴茎抽出,翻身而上,把她的腿给正面的掰开。
他埋进她的腿间,用温柔且低沉的语气对她引诱着,"看着我。我要吃人了。"
方逮难得的玩笑话,几乎让她语态轻松了起来,她舒了一口气的搂抱,把脸埋进他的肩头上,笑声有点轻柔又带些撒娇的姿态,"那我是不是该喊救命,说有人要生吃人了。"
"好啊!你喊着。"
他捏捏她的脸颊,一边捏着她的腰对准巢穴迎面而上。
"我要叫我老公救我,说有人...吃...人了。"
商容才玩闹的说了半句,瞬间凿进去的硬挺,就让她哑然失声,她无措又发软的攀抱他的肩头上,见男人埋进她的胸里,胡乱的舔咬她的胸,她顿时半点玩耍胡闹的心思都没有了。
岂知男人听见突然兽性大发,他摁着她的臀,就直顶的接连深撞,除了低闷着说话的声音像是闷雷乍醒,下体相撞时如炸的雨打淅沥,那种肉体相接黏糊着凿插的声音,声声都是紧着湿润,直到苔草不生幽咽泉流,实在好不暧昧,"不只吃人,我还要干你。"
她被干晃的头晕脑胀,被插满的花口像朵贪欲的食人花,她双手被压住时,还想着要抓住什么似的想身边乱抓,双腿只能紧紧的勒住男人的腰,她的小腿往上磨蹭,甚至夹着他的腰摆荡,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完全被占有,"求你了老公,好舒服。"
她紧紧地吸吮阴茎左右摆荡,不自觉地抓着他的手臂,像是无魂之主的让头颅随身躯摆头,在性面前,她可以不要尊严渴求被爱,在他面前可以完全做自己,不用怕被耻笑。
性爱的愉悦是如此的真实平静,像是无论面皮外表是长的怎样的一张脸,严肃、甜美、冷静、文静,进入性里都是情难自控的欢好,因此次次都让人有裸身奉献占有的欣悦之喜。
男人在交媾时,看着身下动情的女人,只半启着唇的完全闭上了眼,焦躁的抓着被单跟抓不住的空气,时而挪动摆动她的身子,忘情的像是毫无理智。
男人粗大的手掌反复的揉捏软嫩如奶酪的乳房,束捏着掌上,直到荷尖微露,才以拇指采摘揉捏乳点。
他情不自禁的想俯身亲吻她时,她动情失控的揉揉男人的头发,刻意让男人埋在她的胸口,紧咬吸吮,她想死在他怀里,甚至远远不止。
"老公我想,求你了。"
她笔直的垫起脚尖,夹缠着男人还在用力的腰,她仰起颈子跟头颅,故意让男人失控的使她哀嚎流泪。
噗呲噗呲的滚沸水声,就跟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插弄她的身子,发出湿润滚沸的声音很相似,因为都足够有着危险跟迷人的泡沫水渍,像是高山上永远烧不开的滚水,明明一直滚沸着却永远到不了一百度。
而且在他的身下跟眼底,她总是能足够湿润,所以交媾的声音也格外淫靡,她甚至愿意男人就地把她给正法了,就好像阴茎虽然是进入了她的阴道,可是那种性吸引的讯息素,会沿着性器的结合,而流遍她身体中的每一条血管,所以她愿意求救。
可这些求救像是种催情剂,每说一句都会让他使劲一下又一下,痴缠又上瘾的干着她,直到她头晕目眩的再也喊不出声音来。
她几乎像个哑子,只能语齿不清的闷声哼哭了几句,就算发出了声音也传不出去,像是跌入无尽的深邃的黑井里。
她快被溺死了,可是这种濒死之感叫她紧绷又松弛。
紧绷的小腿肌肉也被性器顶张的拉了开来,她的双腿被死死的撑了开来,她的身处知觉像是被以汤匙挖开而赴死的开蚌之贝,男人疯了的干她时,就像贝肉里的珍珠被银汤匙恶狠快准地从蚌壳里凿开,又一颗颗的就从贝肉里挖凿开来。
她被男人当成肥美的蚌贝之肉,像是不管怎么凿干,都能生出生水来,直到内壁的珍珠若隐若现,男人更是卯足了劲的,投以冲动,付与身躯,让性欲跟交媾紧紧纠缠。
迎面冲击而来的性高潮,像是大浪水花扑身打来。
直至天光。
她又死了一回。
只剩下的蚌贝肉身,终于投身滚汤里煮沸,成了余韵。
余韵让她又活了一回。
是死亡的,也是重生的。
在余韵之下,她睁眼见到那灼人的目光,像是阳光。
她伸手摸摸男人的脸。
方逮低头亲掉她额上跟鬓边的汗水时,他又舔掉了唇上沾上盐的气味,刚才干她时,过于放纵,因此从他的身上流下来的汗水,又突然不经意的掉落在她的乳房上。
嘀嗒,圆滚的水滴立足在乳房上,又从她的上乳滑落到下乳的弧线,是美丽的。
阴茎插进软乎的肉体,又前后续插深入阴道顶干的角度,是美丽的。
紧接着,她总会因为贪恋他赋予的快感,而把乳房上的汗水给蹭回他的皮肤,屈服的攀身亲吻他发热的身躯,然后,赋予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亲密。
他们的眼神是回流的,水分体液跟温度都是回流的,就好像这种你来我往,反而加深了彼此之间丰沛的性吸引,更别说还有接连着高潮,更是使性吸引的连结,紧密到不可分割,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一对上眼神,一个亲吻,一个触摸,他们就能干材烈火,你情我愿。
所以商容在动情前就知道,在高潮后更是知道,她跟方逮的亲密关系,就是她一辈子想追求的那种亲密关系,她可以坦然的在方逮面前,做最真实的自我。
对她而言,亲密关系绝对不远远只是做爱,或是例常性的发生性行为。
而是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在有欲望时勾引他,可以在经期腹痛时,直接抓他的大手来暖自己的下腹,可以大冬天的,躲在他怀里取暖,可以在深夜做恶梦时,就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趴着抱他,像是在他身边就可以坦然的表达喜欢跟不喜欢,开心或是难过。
因为她知道,抱着她的男人,他的心永远都是向着她的。
"舒服死了,好喜欢老公的。"
她抱着男人的头颅,像是把自己的心跳交给他,可男人闭眼却把呼吸交给她了。
紧接着,男人闭眼在她的体内腿间放纵,性器疯狂的撑开她的身体,不只撑开还顶撞着,甚至刻意以她的身子内环肉壁来磨蹭性器上的刺点,给他带来瞬间的高潮。
性欲顿就在荡样中被发泄掉,他的喉中溢出难以克制住的喉音,就跟精液的湿粘一样,黏糊糊的钻进她的胸口,也糊了她一腿间,像是奶油一样。
水在沸腾滚烫时,水蒸气能喷的周围都是水珠,因此他们的腿根跟毛发也足够狼狈,像是下雨天的泥泞或是刚打发好的奶油泥。
她清楚方逮向来对她体贴,总是一直忍到她余韵过后,他才会射精。
因此,如果她没有累的睡着,也会体贴的在他射精后,陪伴他,就摸摸他的脸,低头亲吻他,直到他勉强的睁开眼有了困意,有时他会挣扎的起身跟她一起洗澡,有时直接抱着她就睡了。
每每她都觉得,方逮只有这个时候,最像个还没长大还需要依赖人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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