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就像他小时候的记忆中,那手掌心的泥鳅,会突然扑通一声,掌中之物就从他的手掌缝中,给逃入池子里了。
因此,他便手脚并用的携风带雨,把泥鳅姑娘身上的粘液全都冲洗掉了,自然也能把她身上的沐浴露全洗干净了。
他拨了拨池子里的清水,便她给捧着打捞了起来。
他的拇指总是伴着淋浴的温水作为前锋,手温从她的腰部往上细滑,慢慢地以帮她梳洗做为借口的摸索,伴随涓细温水淋在她的身上时,她觉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她舒服到闭眼也就不顾忌一开始的害羞了。
男人在淋浴下把她抱转过到自己的怀里亲吻时,她看到自己的乳房就压在男人硬朗且宽大的胸膛上时,她是羞臊的好想回避的,那种羞臊之感比被蒸汽环绕的氛围感,还要让人晕头转向,她也想躲开了。
可是他在调情时,其实很少会说话的,是个十足的沉默男人,只是紧紧地扣住她。
男人头发湿了的样子,像是雨天疯玩刚回到家会甩湿毛的大狼犬,特别是又用着低垂跟沾湿睫毛,看着她的样子,十足野性的勾人。
更别说他们身高差有些明显,相差二十几公分的身高,让她觉得在浴间里,自己像是只随时能被拿捏住的小鸡没什么两样,他的身高让整个浴间的压迫感又更重。
她的身体,只能微微的发颤,甚至发冷到无法讨厌他的故意贴身拥抱。
就好像女性的性需求不完全是被动的,而是内心自动自发的产生,想被眼前的男人挑起欲望的身体反应,所以她讨厌不了,甚至喜欢,想自主性的想跟眼前的男人享受鱼水之欢。
可往往,他的耐心能滴水穿石,温柔也能抚风徊洞,暖风从他的唇口暖暖呵出,湿热的像是静谧又危险的热带雨林,搂腰穿臂,蹭腹怀软,鼻息相吻,不用到他身上最烫的东西,只是一点点的软口灼度,在山丘上,在腿侧边,也总能叫她灼烫到体无完肤,弃盔丢甲。
她圈住了他的颈子时,男人低头就隔着雾气想吻她,却瞬间失手的亲掉她鼻尖的水珠,故意的让唇温在她的皮肤多做停留。
男人低头看她,甚至紧紧地环住她的腰也不羞臊的,把身体贴粘在彼此细磨吓的温怀,像极了在有着浓雾的山林中,在森影林雾深重的小木屋里,有着火炉子里批哩啪啦的燃烧着柴火,虽然阴凉冷骨,可彼此拥抱着的双人舞,却是极暖的。
她抵挡不住男人的目光,只能躲避似的以拥抱作为借口,直接把动情的眼睛跟表情,埋藏进他温暖的怀里。
而学医的男人太过于了解人体,甚至于太过于了解女性在生理需求前,所需要的情感需求,这种太过于了解所有的所有,对伴侣来说,不知道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一向惯用拿手术刀的手,此时正在她的背上肩上抚摸安抚,他的指尖细细浅浅的,像是持针钳勾带缝合针的引线般,节奏拉快又回慢的修剪缝合,像是在进行主动脉修补术时,把支架组织物跟主动脉接回到应许的契合之处。
直到玩至前胸,他才开始以手掌抚过花房,见小花微微拢起,他这才捏了捏这聚起且害羞的花。
她有反应了,甚至抱怨似的撒娇回应他的调情,甚至主动的亲吻他的下巴肩膀,用脸颊鼻子磨蹭他的胸膛,小手就在他的背上焦虑的抚摸,偶尔抿着唇或是轻轻咬着自己的唇,不让喉间发出过分的嗓音。
他向来在这种时候,眼里都是保藏着爱意的,现在也是。
他的手掌一边缓和的在她的腿边轻抚揉捏,有时会故意顺滑过兰草丰丘,有时按压力度似重若轻,都叫怀里的女人用娇嗔委曲的目光看着他了。
男人轻轻微笑,一点都不像往日那么严肃,连手指都是笔直中带着温柔的。
才一入穴口的手指,就发觉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甚至进去时还发出令人羞涩的水吟,他时而浅浅的抽送,又缓缓的揉压,有时又故意把手指伸顶至末,像是能自行控制止血或是切割的高频电烧刀,时而抽插,时而按压内壁,像是在细沙中寻找花甲,再从花甲里挖出肉里的珍珠。
她的理智几乎被男人的磨光了,微抿张着唇是美丽又张扬的猩红色,轻轻喘气时眼神也已是迷离涣散,甚至不仅仅只是亲密的把手圈在他的颈子上,还惯性式的只敢摸摸他的腰,配合温存了。
对于能不能或是该不该抚摸男人的性器,结婚五年,她还是有点...紧张害羞跟不知所措。
男人想插入她时,她是有些紧张跟期待的。
因此,她在还能有些理智时,便连忙小心翼翼的勾着男人的手臂,跟他商量,
"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弄在里面。"
但她又怕男人会细心到,会发现她还不想怀孕的企图,因此心虚的解释,
"我前几天私处有点发炎不舒服。每次你弄进去太深,我要清理很久,有时候精液还会残留到隔天。特别是天气热的时候,总隐约会有心理作用,觉得我的身上留有你的味道,这样好难为情的。"
笨女人。
男人几乎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在心中骂了她一句,连握住她的腰的手掌都有些加大力度。
因为他一向很清楚,他妻子以往要是私处有点感染,总是会在事前就告诉他的,而且她向来不会排斥让他体内射精的,总是在性上包容他的。
所以听到她说谎时,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堵的,甚至加深了自己胡乱猜想的疑虑,他心想他妻子连谎言都不先设想,说的仔细一点,就这样随随便便让他发现,她说的是谎言。
显然,连对他说谎,花心思掩饰都不愿意了。
也不在乎,他会不会伤心或是生气吗?
他就像是一个已经在爱里,习惯被纵容着溺爱着,可又没安全感,极度缺爱的小男孩,稍有点不顺意,就气的自己胡思乱想。
因此他连怒意,都有点被自嘲的情绪给取代了,他甚至从她的话中猜疑,她是在害怕会因此影响到,跟那男人正在加温的恋情吗?
她就那么害怕被那男人知道,他们夫妻间还有感情或是情趣是吗?
但被那男人知道又怎样,她本来就是他的。
更别说,现在他们两个还是法定上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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