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抵达射点前,他凑到少女耳畔将她耳垂含入齿间,一阵厮磨和猛烈抽插后,抵着宫口深深射了进去。
他把她里面射的一塌糊涂,浓浊白精烫得苞宫收缩痉挛,兜不住的就混着淫液,淅淅沥沥顺着腿心滴落。
草木清香彻底裹缠进晚玉温香里,难舍难分。
许皎精疲力尽,解毒后思维迟钝两秒,被少年揽着又亲又舔缓过不应期,白皙细长的手指搭在他线条明朗的手臂上,缓而慢的呼吸着:“秦、秦渡。”
“嗯。”秦渡蹭着她莹润肩头,觉得她全身上下哪里都是宝贝,怎么亲怎么舔都不够。
许皎深呼吸,感觉一口气上来了,才目光幽怨地盯着他那张俊脸看了片刻,轻声道:“我刚刚是让你把人打晕,没让你直接杀了。”
头疼。
一个天岚宗弟子莫名其妙死在她的客房里,若是被天岚宗长老知道,估计会不管不顾也要把她弄死,给那弟子报仇。
这些人脑回路十分奇妙,明明是他们先闯入她的客房,却只会把错误归结在她的身上,从不肯承认自己犯错。
原身可没少经历这种莫须有的污蔑。
秦渡讶异的抬起头,黯淡灰眸浮现清晰的茫然无措,他唇瓣无声翕合,最后呐呐吐出一句:“我错了......”
怪他心急没听清。
“无妨,”他转瞬想到解决之法,继续抱住她亲亲那红润润的嘴巴,含糊道:“天岚宗与光衍宗曾有过节,待会我将尸体扔到光衍宗弟子住处,此事牵扯不到我们身上。”
蓦然听到尸体二字,许皎算不得冷硬的心脏抖了两抖,又想到那具尸体本该是监视她的人,剩下的慌张不安速速退散,变得肃穆。
“可事出无因,裘酚知晓他在这,定会拆穿。”她蹙起黛眉,苦恼深思。
“那就让他有因。”
秦渡修长手指温柔地抚平她眉心褶皱,语气几分懒散几分戏谑:“上次光衍宗弟子察觉裘酚有异,那就让他们查到线索。而天岚宗那人听到他们议论裘酚便想赶回去禀报,却被发现,惨遭杀害。”
只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要先搞清楚这个异常到底是什么,才能从中作梗。
许皎明白他的意思,眸子微亮,“如此甚好,无论真假,裘酚若不想真正的秘密被人知晓,必定会转移目标,咬死光衍宗。”
不止于此。
裘酚若真有异常,那她肯定还会把知道秘密的光衍宗弟子解决掉,到时候就是狗咬狗的局面,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好一招借刀杀人。
许皎搓了搓少年如墨长发,心情舒畅的勾起嘴角:“渡渡真聪明。”
秦渡微微眯起眼,享受她柔软指腹压过发顶的细微酥麻感,被粘稠水液裹住的粗壮物一点点苏醒,小腹处横亘的青筋兴奋的跳了跳,新一轮情潮来袭。
他指尖若有似无的轻触许皎纤背后那根嶙峋的清瘦脊骨,一路往下,慢条斯理地揉捏蜜桃似软嫩的臀瓣,捏出大片清晰指印。
“皎皎,我们再来一次。”他咬着她下唇,嗓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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