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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纯情少女变成浪荡母狗,主动求操
    在场所有人其实都有些震惊了,仿佛是从未见过丧彪发这么大的火,简直都被对方惊呆了。
    能让丧彪当众这样对着另外一个和他同等职级的人这样发火,可想而知余烬说的那些话是有多么戳人肺管子。
    不过这的确是的,任凭任何人自己手里的肥差被人分一杯羹,自己的上司还这么喜欢那个人,毫不忌讳地说出喜欢之意,是个人都会忍受不住。
    余烬仍旧坐在原地,脸上表情无情无绪的,只是丧彪无端看出他十分讥讽,是更加愤怒了,“余烬你应该没试过当场性爱是吧?这药还是新药没几个人试过……”
    “彪哥,别给脸不要脸。”余烬听他说一个开头就已经是猜到他的结尾了,直接止住他的话茬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语气也冷肃起来,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熟悉余烬的人都能清楚知道他已经是处于发怒边缘了,再敢惹他下场真的很难说了。
    丧彪自以为自己不怕他,可是他那句震慑自己的话一说出,他身上的肥肉就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明明他也经历过那么多凶狠残暴的场面,居然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给慑服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丧彪铁青着脸倒是没说话了,余烬的心情看起来也很不好,眉宇冷冽,将还在床上被裹得严实的焉淇枝拖到身前来,头往上仰,露出一整张脸来,动作真的说不出的粗暴。
    明明焉淇枝这样的人就应该细心对待,可是他偏不,这样粗暴对待还徒增一层凌虐的快感,让在场所有人的感官不知怎地调动起来,万分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将完美的事物给狠狠破坏掉,即使不是亲手去破坏,但是看着眼前这么一幕还是能让人感受到快感。
    旁观者不仅自私还无情,甚至是藏有这些隐蔽变态的心思。
    焉淇枝被迫抬脸看着余烬,眼里尽是不服,余烬直接打了她一巴,打得她偏过头去,所有人听着好像都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了一下。
    他不给焉淇枝反应的机会,又抓住她的头发往回攥,将那颗朱红色只有1.5mm直径大小左右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硬是逼着她吞下去。
    焉淇枝剧烈地咳嗽起来,仍旧死死地瞪着他,甚至是想反抗去打他,然而她这么一点儿的力气在余烬手里哪够看?伸手就被挡住了,咽喉也被狠狠勒住,看着就凄惨。
    但是与此同时又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不屈又脆弱的美感,仿佛圣湖旁边突然衍生出来的一缕轻雾,朦胧又充满了不确定性。
    所有人都看得有些呆了,就连丧彪也微微怔住,仿佛是第一次看见焉淇枝这个女人那般,隐隐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些什么。
    然而不等他想明白,余烬已经是让森豪赶客了:“今天的事情也解决完了,森豪,恭敬地请彪哥回去。”
    丧彪听着这么趾高气扬的话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并没有办法,余烬之所以能爬得这么快,不仅因为他的办事能力,也因为他的身手,他仿佛不怕死那般,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闯。
    有次轩爷被另外一个集团绑架,站在几十米的高楼上恐吓他,不将之前他们集团吞并了的地盘吐出来就将轩爷给扔下去,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却是余烬自己徒手一个爬上了顶楼将绑架的人给制服了,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快被扔下去的轩爷。
    也是从那次起,余烬逐渐得到了集团的重用,开始步步高升。
    余烬的那种疯劲不是每个人都能领教的,丧彪和他共事这么久自然也有些了解余烬的为人,知道他这次的确是彻底怒了,不能再惹他了。
    所以心里就算有多愤怒,也只能让森豪客气地请他们出去,临走之前还是无可避免地看见余烬手里毫不怜香惜玉对待的女人不屈的眼神。
    她脸上都红了,眼神飘忽鲜妍至极,一副任由别人蹂躏的模样,看得人心猿意马,鸡巴不自觉地发硬。
    丧彪提了提裆部忽而有些后悔昨晚为什么就这样让余烬将焉淇枝带走,如果阻挠一下说不定这妞儿就是他的了。
    这样的纯情少女变成浪荡母狗肯定带感。
    然而,他最终还是逃不过失去她的结果,余烬直接让人将门关掉连看都不让他们看,简直是霸道至极。
    他们所有人最终所看见的焉淇枝是红着眼呻吟出声,两条玉白的腿已经蹬掉了被子,主动缠到了余烬身上,看她那主动求操的模样儿分明是起了药效。
    这么快就起了药效……实在是让人诧异,这冰火狐狸新药的药性好像要比从前的猛烈几倍。
    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
    余烬见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了,回身抱住焉淇枝,俯身激烈地亲住了她,直亲得她喘不过气来,他仍旧没有放手,只是掐住了她的脸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肆意搅弄她的香舌让她也承受这种灭顶的快感与疯狂。
    逐渐地,焉淇枝的呻吟声与啜泣声大起来,听得外面还没走远的人销魂至极,纷纷红着眼往后看去,被勾起一波又一波的欲火,似乎是没想到那新药居然这么有效。
    “彪哥,那药回去给我一粒试一试行吗?”他的手下二威当先忍不住问道。
    丧彪冷冷瞥了他一眼,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那意思非常明显,没门。
    二威讪讪地不敢再说话了,知道丧彪的脾气,他再说什么肯定会惹来不满。
    然而余烬房间里那妞是真的销魂啊,销魂到了极点,仅仅是呻吟那么一声就能让人鸡巴硬的,余烬这是有多享福?
    只是这些话他们都不敢在丧彪面前说,生怕被抢了女人的丧彪恼羞成怒找他们出气。
    焉淇枝嘴里仍旧放荡地吟叫着,只是手上已经是推拒着余烬的胸膛让他放开自己,十分反感。
    余烬怎么可能将她放开,大手掌着她的臀部,隔着那薄薄的内裤开始捏弄她不知何时已经湿透的花穴,说出来的话依然下流又张狂:“怎么?我还没对大小姐做点什么,大小姐自己喊了几声就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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