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然抬起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上,双目如潭,映出他脸庞,随即嫣然一笑:“我心里没别人,只有你。别人再好,也没你好,我只要你。”
如此直接的表白,男人的怒气瞬间消散,才炸起的毛就被抚平,变得柔软而乖巧的模样。他在女孩唇上落下一吻,啃咬吮吸着。
他用尿液精液标记过的女孩,只能是他的。
凤溪然推开他,两人再吻下去,今天什么都做不成了,“好了,乖,帮我送去,对了,你若是不方便暴露真面目,戴上第一次见你的假胡子也行。”
楼玄羿正有此意,灰雁来了此地,或许还有其他龙星楼杀手隐匿在凤祥县,他身高无法改变,至少也能改一改容貌,除非是见过他的人,否则一定不会当即猜出他的身份。
楼玄羿找出假胡子戴上,俊朗年轻的脸庞就变成了粗犷大叔。别说,她还挺喜欢他这样的,只是胡子扎得她受不了。
楼玄羿拿出凤溪然给他做的常服,准备换了身上的黑色劲装。
在他换衣裳时,凤溪然突然想起什么,便问道:“昨晚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的?”
龙山如此之大,他不该在她的秘密山洞里等待她吗?怎么会跑到了这边?
“多亏小神医我身体才恢复好,你不在的日子,我只好处理受伤之前需要做的事情,于是我回到了树屋,这里距离你受伤的地方不算太远,我耳力不错。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担心可能是我死对头派人过来,便来探查,如果没死,就补刀,死了也就算了。”提起昨晚,楼玄羿再次怒火中天,那个该死的男人怎么敢伤他视如珍宝的然然!
“你的腿什么时候恢复的?”凤溪然想到了泡温泉那天,他还骗自己说是被他插在身上,撑着拐杖走到温泉。
他的双腿早已恢复,瞬间了然她的意思,偏偏就是不打算告诉她真相,转移话题问道:“昨晚那男人是谁?像落月国南部的人。”
落月国分南部北部,北部统治者是正统的落月国皇帝,南部则是镇南王,是皇帝的亲兄长,为人狡猾,有手段城府深,可过于心狠手辣,先皇便将位置传给了现在的皇帝。他不服,后来就带兵占了南部,跟北部进行了漫长的斗争。
南部靠近龙山另一边,与北部常年打仗,虽还统称落月国,但在外人看来,早就分离成两国了。
“真的是落月国南部人?”凤溪然想的没错,看那人长相就不像大越人,但她没见过他国人,只看过书籍上的描述,并不敢确定。
“十有八九。这里与落月南部虽隔着庞大的龙山,绕路也甚远,但出现那边的人,也并不出奇。毕竟比起到京城,还是近的。他为何会想杀你?”说到最后一句,楼玄羿紧握拳头,青筋鼓起。
凤溪然有眼色地握住他大手,小手在上面轻轻抚摸,“别生气,我这不好好的吗?”
“哪里好!”想到凤溪然身上乌黑的瘀痕,以及还未完全消肿的脸颊,脖颈上的掐印,他恨不得将之尸骨拿出来重新粉碎再扬了。
“嗯,不好不好,那你好好照顾我不就行了?”凤溪然觉得给他顺毛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
楼玄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片刻后才点头,又道:“说说他是怎么回事?”
“他来这处该有两年了,枫祥县传闻的恶人,就是他,还有同伙,一共五个人,行凶作恶,多少女人男人都着了道。他们压根不怕遭天谴,甚至还把自己做的那些事嫁祸到你身上。”
她猜测,五人初始做这些事时,百姓之间传开之后,为了让一些有心人不去探查报复,他们就编了一个形象,形容可怕,于是大家胆怯了。
正好,半年前楼玄羿出现,外形与他们编造的恶人形象如出一辙,又高大,还戴着可怕的恶鬼面具,远远一看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这下有人背锅,震慑了百姓,他们行凶更是肆无忌惮,他们并不缺钱,但也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盗窃放火之事。
纯粹就是把作恶当作消遣。
凤溪然将她所知的事情以及推测都说了出来,不过其中还是掩盖了魏朗的遭遇。并非她故意隐瞒楼玄羿,婉娘之事人人皆知,所以她说出来也无妨,但魏朗,所知人不多,这是他的隐私,她不能作主说出来。
还有宋县令一家的小动作她也没说,因为她知道,若是说了出来,楼玄羿怕不是要掀翻整个县令府。
那边既然只是闹了娃娃亲的传闻,那她就换别的方式来解决。
“好了,去吧,早去早回,我等你。”凤溪然费劲哄男人赶快出门送信,为此还给他吃了不少豆腐,占够了便宜,楼玄羿终于舍得离开。
一转身出屋,他脸便沉了下来。
好家伙,敢觊觎他的女孩。
若只是嫁祸他,倒也是无所谓,毕竟他不在此生活,也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要完成任务,他离开便无事。
可觊觎他女孩,还为此弄伤她,他无法原谅,剩下的四人她没说是谁,也不知道模样。那就由他将其揪出,再折磨致死好了。
想到昨晚就后怕,若是他没回到树屋,若是然然没伤到那人导致惨叫,他根本不会发现,那么后果......
一想到会失去她,楼玄羿就克制不住想要破坏一切。
出了树屋,他在林子中间狠狠发泄了一番,以他为圆心,一里内的树木全被摧毁。
不够,还不够!忍着暴虐欲,终于想起凤溪然交代的任务,罢了,还是先听话帮她做事,发泄不单单是用武力,还有别的方式。
比如肏她,屄肏坏了也没关系,还有其他位置可以肏。
楼玄羿想到能跟她亲密接触,心情好了许多,带着信封率先来到清水村。
树屋距离此村最近,袁大夫正愁着,婉娘的身体又出现了新的问题,楼玄羿的到来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袁大夫仰头看着这高大的男人,络腮胡几乎霸占了大半张脸,看不出真实面目,但那双眼睛射出的目光犹如利箭,他不敢多问一句,乖乖接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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