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开始爬上陌生的酥麻感,花穴开始流水。她夹紧了两腿,在地上扭动着。白色的吊带早就已经被扯断,露出一对不大的白兔。
乌发的长发散乱在身后,她难受的咬牙。
祁宴礼仰头喝了口酒,扯掉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将人抱起来遮盖住往外走。
姜月认出了眼前的人,双手环着他,身子还在不停地扭动,眼睛逐渐覆上一层水雾。
“三哥,三哥。”
她叫。
祁宴礼冷着脸,没应,直到将人抱出酒吧带到车上。
姜月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蹭着他,手不安分的从衬衫下摆摸进去。
祁宴礼抓住她作乱的手,眸子深沉。
她委屈难受的眼睛发红,抽泣着,“三哥,我难受。”
她将自己的柔软对着他的坚挺坐了下去,隔着衣物,她的水都渗到了他的鸡巴上。温热的。
他能想象她底下的那张嘴有多会咬,多会流水,夹的他都要断掉。
额前青筋迸起。
“难受就自己脱掉。”
姜月开始褪着自己的裙子和内裤,露出满是淫水的小逼,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来回磨着蜜穴。
水不断地从那个小孔流出来,湿了他一身。
车座上也满是水。
“三哥,帮我,帮我。”
祁宴礼听的眼睛发红,直接将三根手指插进她的小逼里,带出一大片粘稠的液体。姜月上下起伏着,自己将花穴对准那三根手指套弄着。
祁宴礼也在她坐下的时候,往上送上自己的手指,不断地加快着速度。她的小逼里面很温软,手指很轻易地就能破开层层褶肉,直抵花蕊。
噗嗤噗嗤的水声激烈的在车里响起,暧昧至极。
没过多久,俩人从里到外都湿漉漉的,像是打了一场水仗。
姜月被手指插的酣畅淋漓,舒服的呼出声。
祁宴礼还没有将自己的坚挺送进去,他只在外边磨着她的小逼口,看着她脸红难耐动情的样子。
她的逼已经湿透了,给人一种快要烂透了的感觉。
他一碰就喷水,只要鸡巴一碰到她的穴口,她的穴肉就会自动的缠上去,像是要自动将它吃进去。
他的手指已经把她操开了,操的近八成烂了。
当车子停在私人别墅的时候,司机自动下车。
车后座,姜月浑身赤裸跪在祁宴礼的腿间帮他舔着鸡巴。
他哄骗着让她舔。她的牙齿会不小心的磕到,他按在她脖颈后的手会一颤。
她纤细的小手根本就握不全整条鸡巴,只能双手握着,放在唇边舔。
没多久,祁宴礼就射了。射在她的胸上,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的乳尖往下滴。
他将人捞起来,放在腿上,低头去吸她的小红梅。姜月被他吸的颤抖,骚逼又涌出水,里面空虚的难受。
密密麻麻地感觉爬上心头,她娇喘出声。
“三哥,我要,我......”要。
最后的那个要字还没说出口,祁宴礼再也忍不了,将自己的坚硬直直地捣进她不停流水的蜜穴,她喊出声。
他用手分开她的腿在两侧,让她的头靠在车隔板上,小逼毫无保留的对着他。他挺胯狠狠的撞击着她里边敏感的软肉,撞得她失声连连。
那根巨大比手指的进出速度更快,也更充满她的逼。
姜月被操的意识回笼,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性感的下颌,她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每一次进去都仿佛要撑破她的花穴。
“呜呜......嗯......”
姜月受不住力度,又开始哭起来。
祁宴礼放慢了速度,在她的耳边低语:“好玩吗?”
姜月摇头,哭的梨花带泪。
“要不是我今晚刚好在那个包厢,你真打算给别的男人口?”
姜月还是摇头。
“还是在男人面前尿?让他们看你的小逼有多会出水,多会夹?让你在他们的身下浪叫?”
姜月被他问的直摇头。
“我看你欠操的很,今晚把你的小逼操烂好不好?”
“嗯?”
“嗯......不啊......不要.....三哥......”他又开始加快速度,姜月只剩下浪叫,被操的摇头晃脑,眼睛翻白,小腹痉挛不止。
“你下面这张嘴真是水做的,怎么一直流个不停?”
姜月大口的呼吸着,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插进,身体泛着红。
祁宴礼将她抱下车。
别墅的院子里种满了银杏树,此时地面上落了叶子。因为她喜欢,所以这个院子才会种满了银杏树。
小路上,零星的几盏路灯在亮着。
姜月被祁宴礼抵在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上操。
姜月的腿被架在他的手臂上,背部是银杏树的树干,长发被他撩到一边,双手攀着他的背。
“知道吗,十年前种这些树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干你了。”
祁宴礼的黑眸沾着月光,柔情,但说出的话却色情不已。
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树上的叶子不停的飘落,落到两人的肩上,也落到地上。
水从连接处的地方滴落在叶子上的声音很响亮,还有鸡巴插进小逼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银杏树下不断。
后面,祁宴礼又让她背对着自己,从后面插进去她的骚逼里。
姜月的手心撑在银杏树的树皮上,弓着腰。
白花花的一对奶子被撞的前后晃动。
他的大手按在她的腰上,不断地将她往自己的身体按,像是真的想要操烂她的小逼。
然后,还不够,他又将人放倒在地上。
月光下,银杏树下,两人在落叶上做着爱。他咬她的乳尖,喝她的水,也亲她的嘴,捅她的逼。
姜月的背部有好几处都被树叶割破,渗着血丝,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
祁宴礼在性爱这件事情上,根本就像是嗑了药一样猛,怎么都要不够她。
最后,她还是被抱着操进屋的。落在树叶上的那些春水,月亮看着都红了脸。
操了很久,小逼不仅没有被鸡巴操烂,而且变得更加的会咬,将他的鸡巴吸的紧紧的。
鸡巴将她的小逼操的更开了。
祁宴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唇角上扬,“月月,感受到了吗,你下边的那张小逼嘴在咬我。”
姜月喘着气,拒绝不了身体的空虚。她不会知道,那药的药效是隔着一段时间一段时间的上头的。她只知道她很难受,想要他狠狠地捣进去,填补那一份空虚。
“三哥,三哥。”
“这样叫就对了,三哥疼你。”
祁宴礼拍了拍她的脸,朝着露出一个笑。
上一秒还在对她温柔笑的人,下一秒直接用鸡巴将她狠狠地贯穿了。
她眼泪被插的掉下来几滴。
“疼......我疼......”
祁宴礼战红了眼,那是他一直忍着没有触碰的地方。
妈的,被夹的几乎都要射了。
他往里面横冲直撞,慢慢的,姜月的痛被快感代替,整个人止不住的浪叫。
药效慢慢的褪去,她的身体还在愉悦的接纳着他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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