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淡淡微笑着复述你的话:“没有什么不该说的?嗯?”
傅时清像看死人一样,憎恶地看着这个一时不慎安排在你身边的废物,又温柔梳理起你的头发。
俊雅温文的男人压住心下暴虐又嫉恨的心绪,他低缓平和地说道:“要是想找人玩一玩,我可以安排干净的人去你床上,但是第二天得处理掉。”
“这太残忍了。”你皱起眉,想要避开他的手。
养父似乎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道:“......你觉得我可以看见和你有过关系的男人还活着吗?”
“我可爱的小金丝雀。”他在你额头浅浅地亲了亲,笑容病态又雅致,声音如同玉石般温润可亲,格外富有深意:“......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上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你强装镇定地垂下眼帘,任由养父滚烫的唇瓣落在你眼睫上,他温热的舌尖裹着你的睫毛滚了又滚,亲了又亲。
你当然不会喜欢任何人。
身为反派养女,你随时有生命危险,哪里还有心情谈情说爱?
但自从你人设变化之后,原文剧情也好像拐了一个弯。
第二天你为了把昨天做的插花带回房间养,又跑去了后花园,结果意外撞见了卧底进来的、你的亲生大哥,叶澜。
“是的......确实不对劲。”
“我知道了。”
结实冷峻的男人掐掉了手中通话的通讯器,他抬起脸,用手随意擦掉猩红痕迹,就看见你僵硬苍白的脸色,漠然的眼眸闪了闪。
他毫无起伏的声音问道:“你听见了什么?”
你听见他在给官方部门通风报信......你心虚地抖了抖,装作浑然不知地抱着捧花,茫然问道:“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要是不想我现在杀你......就老老实实地,一个字也不许说。”叶澜眯起眼睛,他壮实的手臂搂住你的腰,与你缓慢转身,一步步朝你的房间走去。
他凑在你耳畔,低磁说道:“我想,你也希望逃出去......那就好好和我演场戏。”
这位军方出身的强硬男人想要和你表演一对情侣,大概是为了他卧底的保护色——但是,问题是,你是他亲妹妹啊。
但又不能说,因为这个秘密在故事结尾才揭晓。
你不由得忧愁地倚在床头,叹了口气,将你愚蠢大哥给的暗号塞进书签里,房门却猛然打开了,是已经得知绯闻的养父闯了进来。
傅时清带着一身水气,不管不顾地压在你身上,成熟男人的舌尖深入搅拌着,他疯狂又痴缠地拼命噬咬你的脖颈,仿佛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不受控制地嫉妒起来,你突然喜欢上的那个那个人,也会如此触碰你吗?
明明是他养大的金丝雀,你的目光、视线、微笑都是只属于他的。
哪怕是仇恨也好,疯狂的恨着他,也像是另一种浪漫,使他心甘情愿地沉沦下去。
“松手!别再靠近了!”
你难以忍受地挣扎,只好拿到柜子边的花瓶,砸了过去,但看见养父变得安静温和、染上猩红痕迹的面庞,整个人又惧怕地往后缩。
养父在你身上抬起头,他缓慢地伸手按住额头,那里被你刚刚下狠手砸出一个殷红的伤口。
他却一点也不恼怒,脸上的微笑反而越发温柔起来:“现在高兴了?还想砸吗?”
俊逸温雅又高高在上的男人在你面前低下头,他将伤口送到你手前,仿佛一个疯子般微笑道:“来,再多砸一点。”
“别过来......你疯了。”你恐惧又厌恶地挨在床头,看着养父缓慢地抬起你的小腿噬亲,他高大身影正一点点拉近,将你完全覆盖起来。
“唔......我疯了吗?”养父专注地凝望你的神情,他安静地思考了一会,又温和雅致地微笑起来:“我只是太爱你罢了。”
傅时清轻柔地握住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的同时,炙热紧绷的身体贴紧了你的脊背,手掌将你的脸颊轻轻掰正,随后,舌尖毫不客气地顶进你的口腔中,触感仿佛蛇一般,噬亲辗转。
湿漉灼热的吻顺着你的脖颈处往下攀升,成年男人潮热的唇舌舔舐着吸吮你的皮肤,又来回勾弄你胸前挺立的细嫩乳尖。
他用舌头卷起你胸口敏感到红肿凸起的乳珠,以洁白的牙齿轻轻拉扯,极端耐心地反复舔弄碾揉,直到你下身变得湿润泛滥一片,他骨节修长的手指夹起你腿心的花蒂,指尖轻柔地剥出顶端细小湿淋的花珠,怜爱地反复拧压捻揉。
“已经这么湿了,嗯?”
养父轻笑着噬吻了一下你的舌头,因为此时紧绷迫切的心绪,一贯冷静温雅的男人额角已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他唇角越发上扬,眼眸也越显深黑:“小穴紧紧夹着我的手,是不是照顾得你很舒服?”
“嗯......不要揉那里......”
“呜呜——!”
伴随着你呜咽的声音,胸前的舌尖更加过分起来,舌头仿佛要抵着乳孔伸入进去,将细嫩的乳珠蹂躏得红肿不堪,你艰难地喘息着,张口气愤地咬住养父的肩脊,因承受不住他过度的抚慰而收拢起双腿。
但成熟男人穿着西装裤的腿毫不留情地压住了你的大腿,使你在他身下变成了完全打开的姿态,你湿红淫糜的穴口翁张,含着两根沾上花液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往里一收一缩地咬着。
“露出这种表情,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呀。”
“你看,我家的小金丝雀都湿成这个样子了。需要我的舌头来堵一堵对不对?”
“再多放松一点,全部交给我吧。”
温儒俊雅的男人垂着头,极度温柔地哄骗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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