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白在解开腋下的浴巾交迭处,浴巾没来得及散落到她的大腿上,陈靖阳就按着她的肩膀往他那边一拉,被他笨拙地亲吻上了。
陈靖阳想用上他看来的那些亲吻技巧,但宁映白很快占据了接吻中的主导地位。她的右手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左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掠过他的下颌,抚摸过锁骨,一路下滑到小腹,手背在继续向下碰倒阴毛时,他结束了这次接吻。
“其实我现在都不怎么接吻了,不是必要的话,直接做就行。”
“那这是必要还是不必要?”
“你说呢?”宁映白立起身子,她的身体此时一览无余。
她都不用问陈靖阳对她美好肉体的感想,他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陈靖阳看宁映白的那对巨乳过于入迷,以至于没发现她伸手进了被子里,直到阴茎被她柔软的手掌握住,两人都是吓了一跳。
“我去!”宁映白一把拉开被子,又惊又喜,“所以你才说只是上床你可以秒了所有人?”
“所有人是你自己加上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个尺寸吧,秒了我见过的所有人真没问题。你是硬的软的差特别多那种吗?”宁映白握着阴茎撸动,“好硬啊。”
“不是,就,本来就挺大的。”要他自己夸耀性器官多大还是有点难为情。
“那你早点说嘛!”宁映白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乳房,“你也摸摸我嘛。”
怎么语气变这么软?她的乳房沉甸甸的,手掌都包裹不住。沉甸甸的,手掌都包裹不住。挺立的乳头在他的指间摩擦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宁映白咬着陈靖阳的耳垂说:“其实吧,我从破处前就喜欢看屌大的男人,破处了之后我总觉得不能高潮不是我的问题,我都那么敏感了还到不了,说不定来个大一点的就行了。说真的你表弟已经算是挺大的了,只是比起你这东西……嗯?怎么能长得这么大的?”
“天、天生的啊!”
“天生的也不早点告诉我!靠……我看到这么大的屌性欲就上来了……”宁映白骑跨到陈靖阳身上,粗壮的性器直挺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她在陈靖阳的大腿上前后摩擦着,留下分泌出的淫水。
她捧着他的脸庞再次落下深吻,而这一次她被陈靖阳翻身压在了身下。
*
陈靖阳进入了发情期。
插入前宁映白跟他说真做了可能会一天24小时都会回味这事,学习也会被影响,要他再确定一下要不要做。
废话,又亲又摸地全套前戏做下来,避孕套都戴上了,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
后来的这几天就真的,时时刻刻都在回味那天的性事。
想着被她紧紧包裹着的表情,想她摇晃的乳肉,想她高潮时的表情……
是的,宁映白说她觉得那种感觉就是性高潮了,陈靖阳也感受到了她的猛烈收缩,绞得他有点遭不住。她给他取下避孕套时还说“会被你日出感情也说不定”。
那一天他们还是没去上晚修,做到宿舍门禁的时间点才匆匆把宁映白送回学校。
接下来的几天临近下一次月考,没有再偷跑出去开房,可是他也完全看不进书。
成绩下滑就下滑吧,一次月考说明不了什么。就是这个生理反应着实难堪。
小时候就应异于常人的生理特征被取笑过,进入发育期之后这玩意的尺寸日益离谱,不高兴是不可能的,但他亦不想被jb大这个标签覆盖。这些年隐藏该生理特征的功夫日益见长,甚至能假装没事人一样地憋回去。
弄巧成拙了,宁映白再三强调她要早看到就没别的人什么事了。
陈靖阳懊悔之余,发现现在勃起得太频繁,他有点装不下去了。
这算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啊?”他在消息输入框里删删改改,最后留下了最初的版本问“夫人”。
“[擦汗]你想做什么啊?”宁映白竟然擦汗上了。
“男朋友。”虽然陈靖阳有点想要一个有别于其他人的名号。
“那你就做呗。我还以为你想要做‘会上床的朋友’呢。”宁映白在确定下一次开房时间之前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你跟你表弟说过了吗?”
“没有啊,跟他说干嘛。[擦汗]”
“他还说要公平竞争呢。”
“让他去死好了,争什么争。”
“啊啊。夹在你们兄弟两个之间我也不好做人啊。”宁映白说得像她曾打算过好好做人一样,“你表弟每天还坚持跟我发早安晚安呢。”
“你能不能换个动词?”
“?”宁映白扫了一眼她前面发的消息,“你跟他一起死吧!”
*
陈嘉西崩溃了几天后还是不想就此罢休。
要跟表哥比屌大,他毫无胜算,这他是知道的。
但做人全凭一根鸡巴么?他不想就因为这个认输。
这几天他在网上搜索过很多次,阴茎的大小是不是就那么重要。
操,不是陈靖阳这个怪胎的话,他陈嘉西何至于沦落到搜索这种问题!
只是跟一般人比的话,他有绝对的自信!
网上的答案是:大小不是绝对的,感情、技巧、时间、硬度比单纯的大小重要多了!
好,只说这几个的话,陈嘉西还是认为自己有胜算的。
不对,怎么是有胜算呢,要赢!
陈嘉西去宁映白班上找了她第三次,第三次的时候宁映白觉得事不过三,更直白地拒绝了他:好聚好散,各取所需,不要再纠缠了。
“不是各取所需!我对你不只是那方面……”陈嘉西不大好意思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把话说全,“真就不能有个机会么?”
“算了吧。”宁映白郑重其事地说,“我不能向你提供任何情绪价值,我能提供的只有那方面,如果你要在我身上越陷越深的话,还是趁早了断的好。对于我辜负了你的感情,我只能说很抱歉。”
啊!十足的渣女!宁映白看着陈嘉西受伤的神情,自我讨伐道。
“那……你跟陈靖阳……”
“做了。我是个性关系很混乱的女人,你知道的吧?你想骂我什么都可以直接骂的。”宁映白倒不介意在走廊上说这些。
陈嘉西握紧了拳头。“那,我们能不能最后再做一次?”
“分手炮?呃,怎么说呢,虽然我是谁都能上,但,同一时期里我只能接受一个人的。”宁映白说的是事实,但她也感觉自己好不要脸,“这真不是借口。”
“那……和他做跟和我做……”
“说什么呢你?”陈靖阳的声音响起,他下楼找宁映白,大老远看到陈嘉西就知道准没好事。
“操,你还真有脸出现!”
“我为什么没脸出现啊?我现在才是她男朋友。”
“你连你表弟墙角都撬!你还有人性吗?”陈嘉西不想怪宁映白,那就只能骂陈靖阳了,“哇靠!怎么说她原来也是你的表嫂吧!”
“我没撬吧,你们不是分了吗?”陈靖阳拽拽地说,“她现在是你表嫂!”
宁映白惊奇地说:“我发现你其实也挺不要脸的啊!啊?我们不是发展成嫂不嫂的那种关系吧?”
“他能把你介绍成嫂子我怎么就不能啊!”陈靖阳跟她较上劲了。
陈嘉西找到优越感了:“你看她就没把你当男朋友,你在她那里就是一根……”他意识到自己自讨没趣,又说:“行啊,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你恶心死了,不跟你这种人继续下去是她做过最聪明的事。”陈靖阳表达对陈嘉西的厌恶,他也顾不上这里是走廊,揽着宁映白的腰就走了。
宁映白不乐意了,什么叫最聪明的事,她可比陈靖阳聪明多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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