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腿打开。”陈靖阳喉结滚动,有些哽咽。
“讨厌,没头没尾的。”宁映白乖乖撩起睡裙分开双腿,“还以为今天是交心之夜,不交配了呢。”
“交,都可以交。”陈靖阳取下她的内裤:“你说想要的。”
“真当分手炮预演啊?”宁映白自然地把腿摆成M型,要他做什么不言而喻。
“你把分手炮带坟里吧!”陈靖阳听不得这个词。
“把每一次都当做最后一次来做?你荒废的今日正是昨日啥啥的人所那什么的明日?背作文的语录?”宁映白记不住那么久远的句子了。
“……能说点正经的吗?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想我舒服就做呀,怎么光舔……呃!”她的阴唇被拨开,包含在其中的阴蒂被柔软的舌头覆上,按他的方式舔弄着,舌尖压着阴蒂头绕着圈摇摆,在她不断颤抖之后,转而舔舐两片阴唇包夹着的红粉褶皱。
宁映白侧着头看着窗框。他们只开了做爱时常开的小夜灯,窗外的电闪雷鸣将夜空照得泛了白,明亮程度更甚屋内,远近相间的一道道闪电进入她的眸间。她听到雨水打到空调外机和隔壁家雨棚的声音,以及他吸吮自己性器官的声音。
“唔……不要……”她胡乱蹬着腿,舌尖已经入了她的阴道,在穴口浅浅挑逗着,拇指指腹取代了舌头抚慰她的阴蒂。
她说过床上的不要就是要,陈靖阳也记着,每次她不由自主地说出“不要”,他都会再借着这句话着重施力,这次也不例外。
不一会儿宁映白短暂地绷直了腿,又立刻放松,双手将乳头揪得挺立。
陈靖阳凝视她饥渴开合着的穴口,骚水和口水混合着,马上又会加入他的腺液。一时情动,他在她的阴唇上落下一吻,接着是阴阜、下腹、肚脐……一路沿直线亲吻上去,到了乳沟稍有犹豫,是该在乳沟嘬上一口,还是该分别将她的乳头纳入口中?
以上部位被反常地亲吻,让宁映白又羞又躁,趁他思考就给了一巴掌,搂着他的脖子啃上了他的喉结,再沿着脖子舔到锁骨。如此反将一军也是谁没赢过谁,本是挑逗的情趣,一下幼稚得令人发笑。
“好像是第一次暴雨天做爱?”宁映白问。
“之前没下过这么大雨。”
“是啊,暴雨天就该在家睡觉做爱,不适合上学。”
“你说什么天气适合上学吧。”陈靖阳将食指中指一并送入她的湿软穴道内,确认里面的湿润程度能否直接插入,按她的习惯,逼可以不舔,奶是一定要吃。
“不要手……”宁映白扭动身体,逼肉一夹,脚快踹到陈靖阳的胸口,“放屌进来。”
她都这么说了,陈靖阳是要脱裤子的,又被她的腿推开了手。只见她双脚一起搭在裤头上,脚趾夹着裤腰往下一扯,后腰的布料还在臀部以上,前面的短裤和内裤是一并被拉到了裆下,粗长的性器已然完全勃起,弹出时打到了宽大的T恤下摆,龟头上分泌的腺液肉眼可见的发亮。
宁映白又来了兴致,双脚脚趾在阴囊上轮流踩踏,然后弯曲双腿,足弓一并前后撸着茎身。她不是想给他多少快感,再爽还能有操她爽呢?就是觉得这般淫靡的场景挺有趣。
“每天都做会不会像是上班打卡?”等她玩够了阴茎,剥了自己的睡裙,让他也赶紧脱了,边干边吃奶。
“我想想啊,我一个月休息5天,算下来还是比996的多休息一天……”
“去你的。”宁映白的脚掌又在龟头上一磨,踩得那根鸡巴硬生生地扬了一下,又被她用脚背接住,还掂量摩挲着,“战损款的你也是头一次哈。”
屌上的快感占据了大脑,陈靖阳反应有点滞后,摸着脸上的擦伤说:“你别吓我,我以为我鸡巴战损了。”
宁映白大笑两声:“难得今天氛围那么好,你自己搞没的别怪我啊!”
陈靖阳试图重新制造氛围:“以前有过一个暴雨天,我也在想着你自慰。”
“这很正常。”宁映白倾斜着上半身,撑着脑袋说,下身倒是大开角度地把逼给他敞开。
“希望明天也下雨。”他握住了性器,磨着她的阴蒂,即将进入她的湿穴。
“明天才周五呢,你想淋雨上工?”
“我想旷工。”
龟头撑开穴口,硬涨多时的鸡巴填满了宁映白的甬道,她被顶得奶子都在甩动。身上的人被她裹夹得喘息,看到了乳肉的摇晃又是激动地叼住了奶头,忘我地吃着两只乳房。
他们每天都在享受彼此肉体带来的欢愉,从重逢开始就是如此,维持着高频率的欢爱。性器官交合带来的刺激都是相似的,即使是濒死般的快感也该有到达阈值的一天。宁映白确定自己没有性瘾,这个频率也远远称不上性瘾,她只是每每看到她的爱人,就无止无休地产生对他肉体的渴望:亲吻、抚摸、拥抱、张开腿迎接他的阴茎进入她体内冲撞……
她的长腿勾在他的后腰上,交迭着的脚踝压着他摆动腰胯以用硬物贯穿她的肉穴。
陈靖阳有意无意间说过性交都是以男性的射精作为结束的标志,所以他会每一次都为她尽力做到最好。宁映白想这人唯一的上进心不会就体现在这了吧,倒是没浪费他的天赋。
宁映白不知道那天的雨是什么时候停的,但探讨过一番别离的话题之后,冥冥之中她感觉这段感情的热恋期是不会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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