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白也靠在床头撸着管,这些日子她没少玩,对这根阴茎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
“你干嘛!”陈靖阳看着那根没有人比他更熟悉的阴茎,都完全勃起了,她还来上手摸了“自己”的柔软胸部。
“增加刺激啊……我的胸摸一下就湿得能做了的。你不是说各玩各的吗,你玩啊。”
“我……应该……够?”陈靖阳也不确定女性的爱液分泌到什么程度才是可以做的,他就知道他意淫和宁映白换回身体后做爱的场景,想得快颅内高潮了。
宁映白伸手在他腿间摸了一下,淫水出得挺多。“一般来说,可能够吧。但是你这东西太大了……还好送了润滑油。”她下床去拿那堆东西:“你要不要喝点?试试看不会醉是什么感觉?”
“有啥好喝的啊?”
“喝嘛。”宁映白不解释了,就这么说。
陈靖阳立刻转换出宁映白挤着乳房在他面前用撒娇语气说“喝嘛”的画面,接过酒瓶吨吨吨地喝下去。
是没什么好喝的。
宁映白都在那边拆避孕套戴套了。
他看她拆出避孕套之后对着天花板的灯分辨正反,捏着橡胶圈往龟头上一套,再把透明的塑料撸下来,后面还有一截茎身是避孕套覆盖不到的。
她吸了一口气:“好勒啊,这最大号行不行啊!”
“……你是不是夹到毛了?”
“你鸡巴太大了好吗?”她说得像屌大有罪一样,跪在他面前,分开他的腿,“陈靖阳。”
“嗯?”他大脑好像有那么一丢丢晕了。
“真是怪死了。”
“我比你更觉得怪啊。”
“男的后面也可以被操,但是女的永远都不会长出鸡巴啊,我现在算不算扶她啊?”她握着阴茎甩动,“前戏都不做,真是一个十足的渣男。”
“你别说了快上吧。”他现在就是很绝望,感觉整个人生轨迹都要被改变了。
“那你屁股出来一点,对。”宁映白回忆着她还是女人的时候是怎么等待男人进入的,在阴道口和阴茎顶端都涂上润滑油,移动着身体靠近。
陈靖阳痛苦地闭眼哀悼自己的人生。
“腿再开一点。”宁映白指挥着,暗想了一下老娘的穴也是跟人一样美嘛,接着集中注意力在把手上的阴茎下压对准穴口,准备进入。
她的内心也是无法平静,走出这一步,即使能换回身体,可能也无法将原本的认知归位了。更不要说换不回身体的情况。
她的动作短暂地停顿了下来。
这个因为性别转换一直处在亢奋状态的疯狂女人终于犹豫了。
不过也只犹豫了那么一会儿,她还是提枪上了。要说认知回不来还是她面前的这家伙更惨一点吧。
就在短兵相接的那一刹那,她的视角发生了转换。
她变成躺在床上看着陈靖阳,她的硕乳也回到了视野的下半部分。
也就是说,换回来了。
条件就只是性器官的接触?
“还做吗?”她问没回过神来的陈靖阳。
陈靖阳来不及为换回身体而欣喜,因为他直面着,作为女生的,宁映白的裸体。
他们的性器官紧密贴合在一起,他感觉得到,龟头被她的软肉咬住了。
“换回来了,是可以不做的,你还要做吗?”宁映白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她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却伸到腿间夹住了那根硬物,不放它走。
一拿回女人的身体,属于女人的情欲也上来了。她数次幻想过这般赤裸交合的场面,甚至不用征得他的同意,她一个人就能完成。
她和他说过很多次了,她想做。
陈靖阳有点呼吸不过来了,短路了两秒之后说:“做。”
是,应该和相爱的人发生性关系是他原本的坚持。
现在快被性欲冲昏了头,但他还是有在思考原则问题的。
宁映白,你只是想找一个人上床的话,为什么不能是我。
老子不管在哪方面都不比任何一个人差的好吗?
“那……做前戏吗?我还是喜欢做完前戏再上。”宁映白也更喜欢她作为女生的嗓音,只要这么慵懒中带着一点媚意,在床上轻轻松松就能蛊惑人心。
“嗯。”凝视交合处的陈靖阳突然抬头,“白姐。”
“嗯?”
“把我的初吻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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