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好了套,回到原位,宁映白躺下要他就这么插,被他翻了个身。
“干嘛!后入啊?”她现在想躺着享受啊!
喊是这么喊,她还是自动沉腰抬臀方便他的插入。
陈靖阳挺身进入,一插就到了她的深处,逼里余兴未了,正是需要鸡巴的时候。“姐,我可以跪三天,你的膝盖行吗?”
“里面还有一张床啊!干嘛突然爱上后入啊!”
“因为有个关键词叫doggystyle吧。”
“这不会是你仅有的英语词汇量吧!”
他进来后没有马上开始抽插,给了她叫嚣的机会。
随后的动作让宁映白失去了语言能力。
有一瞬间陈靖阳想过她以前那些男友都不够大,不能让她彻底爽到的话,是不是在做爱时经常能听到她那些刻薄话。
太大了好像也不好,出力操她只能听她小动物一样的啜泣声。
不过后入时看到鸡巴把穴口撑开的模样是最为清楚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还有无套做到一半拔出来,会看到二人的体液混合成了白色的粘液,在性器抽离时拉出一道丝。
不能再想无套的事了。
宁映白做着做着,就成了抱着枕头趴在地上的姿势,上半身都要散架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力气。
全身上下加起来还没有她的逼有劲,鸡巴又快又狠的抽插几乎要把她撞散架了。
陈靖阳扣住她的胯部,提拉至下身,让她可以完全不施力,只要把她的脑袋深深埋在枕头里享受性爱。
她却在抽搐中说了一句:“我好像……一个……炮架啊。”
她本来可以不这么说的!
“坐,坐下。”宁映白继续发号施令,她的逼紧紧吸着鸡巴,陈靖阳翻译了一下,意思大概是“别拔出来,抱着我坐下”。
做个爱做出阅读理解来了。
背后式的女上位吗?
宁映白拉着陈靖阳的手,让他别往下躺,他也没有这个打算,从背后抱着她,双手圈住她的奶子,顶胯将鸡巴送入深处,卵蛋上下甩动,拍击她的阴唇。
尽管逼里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宁映白还是觉得不尽兴,摆弄陈靖阳的双臂,直到他心领神会,一手握住硕乳,一手在阴蒂上打着转,她才满意地在阴囊上捏了一把,随后摆动身子迎合着他的节奏。
没有野外场景,也没有旁观者,但她今天特别的兴奋。
换姿势后她的腔肉就没停止过抽搐,夹得鸡巴上的青筋都有跳动,陈靖阳抚慰她阴蒂的手也早淋满了她喷洒的骚水。
他仗着她这时候不会反抗,模仿着她拧乳头的动作在她娇艳挺翘的樱桃小小地施了一下暴。
快感夹击中的宁映白受到额外的刺激,张着嘴弯下了腰要垂直倒下,上半身被陈靖阳拉了回来,扭过她的头,舌头入侵她的口腔。侵占着阴道的鸡巴也将精液全部注入花芯。
宁映白此时还大开着腿敞着逼,鸡巴抵着她的宫口射精后,在高潮后敏感的阴道里一阵颤动,激得她一个激灵,尿了出来。
澄黄透明的尿液划出一道弧线,使得两床被褥连接处都沾染上了骚味。
“怎么今天这么兴奋?”陈靖阳拔出他混合着淫水、精液、尿液的阴茎,蹭了蹭宁映白的肩膀。
“我想在池子里用这个体位做,预演一下。”她的语气充满自豪感。
“……”
“干嘛,他们搞双人的池子不就是让人在里面做爱吗?”
“你尿在别人池子里算不算污染?”陈靖阳指了指被子上的污渍,算上先前后入时她喷的水,现场一片狼藉。
“那你射里面一起污染。”宁映白老缺德鬼了,“快点叫人来换床啊!”
陈靖阳拿手机看了看时间:“过零点了,大年初一半夜你让人给你换……这个?要不里面还有一张床,先睡那个吧。”
恢复了神智的宁映白也恢复了她的不可理喻:“你操尿的你负责,装什么装,那你去前台要两铺床,自己换了。我就要睡这个。”
“行行行。”她都这么说了陈靖阳也拒绝不了,今晚不换白天也得换,总而言之都是让人大年初一的上门,也不用装什么慈悲了。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是尿吗?”宁映白坏笑着问,做了这么多次,她喷的液体以无色无味的潮吹居多,今天显然是尿,“是我故意的,我就是觉得这个体位特别适合在下面摆一个摄像头,拍下来回味都能手冲俩小时。”
陈靖阳这几个月的厚脸皮程度就是每次等待酒店工作人员更换床单,和结账时前台给他念清洁费时练出来的。订双人房宁映白又说床小,非要在大床房上做爱和睡觉。
最近他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处理这一切了。
不过现在还多了围观的陈嘉西和陈嘉北。
陈嘉西就算了,嘉北为什么也在探头探脑的?
宁映白简单冲洗了下身后只是草草穿上了衣服,头发也没梳平整,酒店人员就过来了。
她挽着陈靖阳的手臂,故作一脸娇羞,仿佛这狼狈的一切与她无关。
陈靖阳都想替她对现场所有人说“对对对这是我尿的行了吧”。
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但是会两次在同一个错误上栽跟头。
比如宁映白把用过的情趣内衣随手扔进垃圾桶,只要进了门就能看到。
陈嘉西竖起大拇指,陈靖阳搂着宁映白回了他一个中指。
陈嘉北晃了一下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