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乐刚想点头,就被唐宁按倒在床上,再次覆上了他被抚慰了一半的性器。
这一次比刚刚急躁的多,唐嘉乐被攥的有些痛,但却没有声张,只是轻吻着她的唇角,鼻尖,脸颊。
他越是温柔,唐宁心里就越不舒坦,动作变得更加没轻没重,像是较着一股劲要故意弄痛他,看他究竟能忍耐多久。
可手下的肉棒却越来越硬挺,野蛮生长,填满她的手心。像是主动配合她一般,慢慢溢出滑润的清液,方便她动作。
唐嘉乐浑身发热,呼吸越来越重,他在唐宁耳边轻声征询:“我能射在你手里吗?”
“不行。”
唐宁用指腹按着他敏感的龟头,几近惩罚一般的用力摩擦。
“射出来今天就结束。”
唐嘉乐隐约觉得唐宁有些生气,又不知道她到底在气什么,只能忍着。
他不敢碰唐宁,怕自己更加性起,只能闭上眼努力分散注意力。
视觉关闭,听觉就愈发清晰,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明朗。
他一把握住唐宁的手:“你妈上来了。”
果不其然,刚说完就听到了胡悦的叫声:“宁宁,睡了吗?”
唐嘉乐慌忙起身要去躲起来,却发现唐宁握着他那根没放手,唐宁蓦地笑了一下。
“宁宁?”
“来啦。”
唐宁就这样起身下床,慢腾腾地穿好拖鞋。
她回头看了唐嘉乐一眼,后者已然明白了她的意图,但又没办法反抗,只能这般荒唐地像小狗一样被牵了过去,在她开门时顺势躲到门后。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走廊灯光照亮床铺的一隅,黑暗刚好藏住了唐嘉乐被扒下的裤子。
唐宁倚着房门,将一只手藏在门后,而一门之隔是裸身被她握着性器的唐嘉乐。
她面色如常地迎接胡悦,不慌不忙,还带了点刚睡下就被叫起来的小脾气。
“什么事啊?”
她懒洋洋地靠着门问道,藏在门后的手却兴致勃勃地把玩着唐嘉乐的肉棒。
将龟头和冠口包裹在手心用力搓弄,像是在榨取浆果的汁液般乐此不疲。
唐嘉乐出了一头热汗,也不知是紧张,还是被她攥痛,只能紧抿着嘴唇,尽量放轻呼吸的声音。
“肖辞墨今天来的时候送了你一条裙子,刚才我忘记了。”胡悦说着递上一个袋子,“明天你跟他出去的时候记得穿上。”
“哦。”
唐宁接过袋子,却没有多少收到礼物的欣喜,甚至都没有打开看一眼就打算关门。
胡悦忙拦了一下:“哎,明天机灵点,好好把握机会。”
唐宁瘪着嘴没说话,手却把唐嘉乐攥得更紧,用指甲刮着他疯狂溢出液体的小孔。
后者被刺激的肌肉抽搐,腿根带着肉棒一起颤抖,却始终没有出手阻止唐宁,就这么任由她折磨。
唐宁心里忽然舒服了一些:“知道了。”
“对了,你看到唐嘉乐了吗?我刚敲他房门没人应。”
被点名的人出了一身冷汗,唐宁却低头笑了一下,改为用食指和中指夹着肉棒,轻柔的上下撸动,拇指戏弄似的绕着龟头打转。
“我哪儿知道,你打他电话啊。”
见胡悦狐疑地盯着她,唐宁无奈侧了个身,将门向后又压了一寸。
“要不你进来找找?”
胡悦还真探头瞄了两眼,唐嘉乐看到地上的影子靠近,忙向后贴紧了墙壁。
唐宁却毫不心虚,甚至还握着肉棒抵着门上凹凸不平的木纹蹭动,唯恐天下不乱。
骤然的凉意和坚硬的触感太过强烈,唐嘉乐在射精的边缘,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抬手咬住自己的胳膊,才将勉强盖住外泄的喘息声。
唐宁感觉到肉棒在跳动,知道他大概快撑不住了,于是开口抱怨了胡悦一句。
“你一天到晚在二楼当门神,真当他有翅膀能飞上来啊?”
“你别跟我呛声,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胡悦见唐宁有些不高兴了,也不再说了。
“你睡吧,明天别起太晚。”
“嗯。”
唐宁放开唐嘉乐关上门,随手开了灯,回头就看到唐嘉乐低着头大口喘息,皮肤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冒着热气。
白T的脖颈处被汗液洇湿了一片,贴上汗津的皮肤,隐约可以看到健硕的胸膛,紧实的腰线。
下摆堪堪盖着还没有完全软下的性器,垂涎着点头,藕断丝连地直指地上的那滩白浊。
唐宁走过去,将手上的袋子放到一边,贴上唐嘉乐,撩起T恤,露出被她折磨的湿淋淋的肉棒。
“我妈就在旁边,你还能射这么多,真不害臊。”
她的指尖轻点着上翘的性器,被唐嘉乐一把抓住了手腕。
唐宁笑了笑,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又向上寻着他性起凸起的乳头,隔着T恤逗弄。被冷落的另一边,张口含住,轻柔的舔舐。
唐嘉乐的手指插入唐宁的头发,将人拉开。
“不试试你的新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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