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野真高兴姐姐能来江户。”
“嗯。”
不咸不淡地应着,永仙抽去红绳,久久凝望妹妹白皙肉体上龟甲形状的绳痕。此乃她的杰作,是她对妹妹的爱。
练习了很多次,妹妹的敏感点她了如指掌,怎么绑得漂亮又不让妹妹吃痛,永仙下了番功夫。
话虽如此,若全然不予妹妹痛苦,绑得松松垮垮,永仙知道,她淫贱的妹妹是不会满足的。
“能时常见到姐姐,还能跟姐姐撒娇,融野真的好高兴好高兴。”
嘴巴哭喊着“不要不要”,小穴倒一次次喷溢淫汁。想她已精疲力竭了才松开的,谁曾料到一解了束缚,这人就像条灵活的鱼儿拱进你怀里,胡搅蛮缠地扒开你的衣襟,嘬得你满奶都是她的津液。
“你明年就二十了,怎说话还跟小孩儿似的。”
“年纪再大不还是姐姐的妹妹么。”裹着姐姐的乳头狎玩,妹妹自下而上地眨着眼,看着宠溺她的好姐姐。
姐姐比过去话要多了些,笑容虽仍不常有,但融野绝不放走每个瞬间。
每次每次,她在姐姐的寝屋与姐姐做到穴肿身乏,可她的心是满满的,她赖着姐姐要姐姐给她痛与快感,也赖进姐姐怀里闻着姐姐的味道休憩。
她长大了,半是发呆半是神游地聆听一些圣人教诲后,她隐约也知这是有悖常理的,然并没有人来指责她对姐姐变态般的性欲——她的姐姐也是这般渴求她的呀。
你情我愿,谁能说不好?
歇了会,口渴了,融野爬起饮水,歪头便见姐姐化身禽兽前正作的画。
这《孔子观河图》将呈给热心学问的将军世子,却勾勒于姐姐放置妹妹之时。妹妹的穴任玉茎反复进出捣鼓,喷潮射水时也不晓得可溅上了三两滴。
饮茶咂嘴,融野是在品味姐姐的绘作,亦是在回味方才姐姐巧手缚成的杰作。
“姐姐画人好细心,难怪大纳言大人会重用姐姐。”
宗家家主与少主于江户城本丸侍奉将军,“京松雪”则于西之丸侍奉世子,将军不放权,世子重用的绘师说破大天也比不上宗家。融野清楚两者不大碰面,目前也不见至少明面上的纷争纠葛,因而姐妹才能奢享一段旧时光,母亲早兰也才能克制住癔症不于人前发作。
“说起来,大纳言大人并未觉得我二人长得像吗?”
接过妹妹递来的茶,浅抿一口后永仙道:“她觉得过,城里没人不觉得。”
见姐姐神情严肃,融野为之一惊。
“间部大人似有察觉,然也只告诉大纳言大人……”
“告诉大纳言大人……?”喉头一动,融野重复喃言。
“美人美到极致总有几分相似。”
融野闻之喷茶捂嘴,笑后更觉此非能一笑而过的事。
姐姐是以“京松雪”上代家主松雪永霖之养女的身份继任家主的,倘仅在京都活动,江户这边没得细究。可姐姐来了江户,任谁看了都觉相像的两张脸难免令人疑惑,而事情但有败露,姐姐也心知肚明遭殃的不止欺君瞒上的松雪宗家。
宗家豪赌过,姐姐亦是在赌。
姐姐是来寻仇报复的,融野千万个了解。可她也千万个无法与姐姐摆开阵势对立,她怕姐姐去刺激母亲,更不愿与姐姐争。
她既明了姐姐的冥顽不灵使姐姐不得不离开宗家,又切切实实因妹妹这一居下位的身份反得上座而愧疚万分。
真有那一天,她不敢说一定能挺胸抬头地履行宗家少主的职责。
然届时,无关她可有实力与姐姐抗衡,她松雪融野都不能再是缠着姐姐索取昔日温情的妹妹了。
此乃她二人的宿命。
“姐姐比我要美,是天神看了都会嫉羡的美。”
茶水未止的渴,融野向姐姐讨要良方。她捉起姐姐的手握满自己的乳,绳缚的灼痛感犹存,一碰就疼,然融野浑不在意,莫如说这痛正是她需要的。
痛苦蕴有爱意,而爱又总常伴痛苦。她膗蠢的脑子于她们姐妹二人再度亲吻,再度拥抱这份沉重的爱时多了零星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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