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就不说话了,他再度低头贴近了苦楝的腿心,苦楝紧张地扯他的头发,怕他再度吻上她羞处:“我说了直接进来就好,你别慢吞吞的。”
她右手扯住他散下的长发,手中冰冰凉凉的发丝柔韧漂亮,她怕真的扯痛这只素来娇气的蒲公英,施得力气不大,因此蒲公英反倒有恃无恐,压根不把她这点推拒放在眼里。
他柔软的唇这次没有落在那隐秘之处,反倒是落在左腿腿心那柔嫩的肌肤上。
苦楝又稍稍平复了片刻,尽量恢复自然的吐息,她揪住他头发的手微微松开,异想天开地开始背心法,试图稳住心绪,不被身体异样知觉所扰乱。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叁毒消灭。”
她闭上了眼,去想梁渠山清寂的花,想梁渠山永远湛蓝静和的天。
但那腿心被蒲公英偏头反复含吮,细细舔咬的感觉如此鲜明,她的大腿微微颤抖,脑海里不自然浮现出蒲公英那双泛着水意的薄唇。
她不敢再想,极力扭转心神去默念清净经。
“有道之士,常以道制欲,不以欲制道。以道制欲,神所以……”
“唔——你、你耳朵、耳朵别蹭!”
全都乱了,她根本没法去静下心。
蒲公英太过分了。
她猝然睁眼,那人偏头顺着她的大腿吻她的腿心嫩肉,那墨纹耳朵不知不觉就蹭到了她的花唇,右耳毛茸茸的尖端状似无意地碾过她的花蒂,顷刻间那绒毛便被她腿间春水打湿,更过分地往里头蹭起来,柔柔地扫过她的花唇,毫无章法地抵在那最要命处。
蒲公英大口大口地含吮她的大腿内侧,长臂一伸,重重抚上她的双乳,爱不释手地开始玩弄起来,大力地揉捏撩拨,双指摸上她硬挺的乳珠,细细地揉搓,又恶意地轻轻拉扯,一对雪白胸脯霎时便被他揉成淫靡的浅红,当中那豆蔻红得最为恼人。
苦楝咬着唇去拨他的手,试图推开,那手纹丝不动,蒲公英反倒反手扣住她的手,带着她去抚弄自己的胸脯。
“姐姐要我快些的,我忍不住了,姐姐,再湿一些,我想进来。”他含含糊糊地道,布满白色绒毛的耳朵尖越发肆无忌惮地蹭起她那湿透的花蒂,尖锐又恐怖的快感,心中恐惧又排斥毛茸茸的本能,以及被人按着手下流地抚弄自己双乳的羞耻,都逼得苦楝想立刻逃开。
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第一次发情期是什么样子,但决不似此刻这般难耐又古怪,好似哪里都不能碰,碰一下便让她恐惧又快意。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似现下这般,被人强势掌控着,还偏偏能从这样无处可退的玩弄之中升起令人瘫软的快感。
苦楝被带着摸到自己挺立发硬的乳珠,蒲公英的双手包住她的十指,不容拒绝地在她的指间摩挲,又目标明确地迫她一起抓揉自己的乳肉。
那力道很重,她的胸口又痛又酥,她惶恐地看着指间涌动的雪白皮肉,饱满似蜜桃一般,在蒲公英和她的手下揉成暧昧不堪的形状,留下深深浅浅的鲜红指痕。
“你放开。”她颤抖着,软绵绵的双手根本挣不脱他,自己也未发觉自己声音轻得听不清。
她的字句抖得不成样子,明明是命令的语气说出来却有些低声下气的软弱:“别蹭,阿茸,耳朵、耳朵收起来。”
腿间花心不停开翕,她的双腿抖着合拢,反倒将他的头夹紧,深深埋进了腿间,蒲公英的右耳骤然蹭得更深,碾得花蒂酸软,左耳又被她夹在腿间,他稍稍一动,那绒毛扫过腿间,唇间热气一吹,苦楝汗毛直立,软得腰都直不起,立刻又松开腿,左右扭动着想要逃开。
那毛茸茸的耳朵尖热烫得很,反复戳弄扫过她的花蒂,逐渐湿透变硬的绒毛激得她越来越怕,苦楝的腿也越来越抖,蒲公英不断揉着她的胸,似乎在笑,声音低哑。蛊惑道:“姐姐,就像方才那样夹紧我罢。”
“不。你、你放开。”她轻喘着,腿无助地踢蹬起来:“不要、耳朵、耳朵收起来……唔嗯……”
苦楝极力咬唇,突如其来的快意令她来不及忍耐,仍旧泄露出一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尾音。
斐孤全然不听,松了手一把捞住她的腿心,将她的腿弯折过去大大打开,耳朵尖一碾便感受到苦楝轻微痉挛着泄了身,有粘稠的情液源源不断地落在他右耳之上。
斐孤轻轻退开,目光灼灼地盯着苦楝,看她胸口起伏,眼眸中羞耻之意甚重,她无力地看着他,还在试图并拢腿。
斐孤低头又吻了吻她的唇,缠绵地舔过她咬伤的唇瓣,反复地含吮那浅淡的齿痕,并没有激烈地进攻,只是柔和又亲昵地安抚她,而后才微微起身。
他松开了她的右腿,仍旧制住她的左腿,右手摸了摸自己耳尖,一手的湿意,他看自己指间的黏腻,伸出舌尖细细地舔干净了,目光暧昧地落在苦楝身上。
那赤红的舌尖享受一般地将他手上的东西一根根舔干净,缓慢又认真,他的目光紧盯着她,似是蛊惑又似是邀功。待他舔净之后,便发觉苦楝面上羞愤不已,又想斥他又说不出话的样子。
“姐姐你摸一摸,我的耳朵上都是姐姐的东西,我好喜欢。”
他还在说下流话,苦楝方才被吻得心软,此刻又是恨恨地瞪他一眼。
斐孤柔声哄道:“姐姐别恼,我不用耳朵蹭好了,我给姐姐舔干净好不好?”
“你!……唔……别!不准……”苦楝话都来不及说完,斐孤已掰开她的腿,毫无遮掩地舔上她的羞处,啧啧有声地舔净她方才泄出的秘液。
苦楝气红了眼,恼怒不已,听着他暧昧的舔舐声,唇舌划过她柔嫩腿心的热意令她止不住地着颤栗,蒲公英是不肯再放过她的,牙齿轻轻地咬那愈发肿大敏感的花蒂,舌尖又快速地舔,舔得她抖着身体只能死死闭口不言。
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再度拢上她的双乳,苦楝闭了闭眼,放弃去推他,不想再被他拉着手羞耻地抚弄自己,双手只紧紧揪住了被褥,双足踏在透亮的暖玉床上,玉趾蜷起,微微泛粉。
再不记得什么清静经,也不记得念了上万次的以道制欲,身体已经失守,被人肆意摆弄着,在亵玩中生出卑劣的快感。
那十指紧紧揪住被褥,几乎泛白,她闭着眼咬着唇,那双热烫的手揉着她的胸,柔软的唇侵犯着她的秘处。
她竟然期盼再用力一些,将自己揉碎揉到失去知觉,这样也就不用在清醒中看着自己逐渐失守。
越来越快的舔弄与啃咬,她微微抬起身去迎合他的唇,蒲公英更为卖力,啧啧的水声,小儿吸乳一般的吮吸声,她闭着眼再度泄了身,腰肢颤动,脖颈高仰,腿间四溢的汁水如愿被他咽个干净。
空虚。
身体却很空虚,似乎这样的亵玩还不够,还隐隐期待着什么。
她别过脸,想将头埋进被褥,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但蒲公英唇舌却适时放过她被玩弄得肿痛酸软的花蒂,稍稍地舔到下方那隐秘花径,试探着伸出舌尖探入甬道之内。
苦楝骤然揪紧了被褥,想推开他,将人拽起来,却又怕看到他带着情欲的漂亮面孔,那双沾满她情液、湿透的唇,怕那份妖异的美丽,令她退却,令她心惊。
那灵巧的舌头在内壁四处舔弄,模仿交合一般快速抽插,她湿透的身体不似方才那般紧张拘谨,敞开了任由他放肆侵犯。
斐孤的下身早就涨痛不已,性器高高挺起,一直遮掩着不叫苦楝见到,粗壮的紫红性器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兽一般。
暧昧又快速的舔弄,舌尖几乎舔遍了穴内,那毛茸茸的耳朵蹭在腿心,苦楝又开始颤抖。
蒲公英一直蛰伏的墨纹尾巴按捺不住开始攀上她的小腿,一直往大腿根部爬。
“别舔了,别……!”苦楝害怕极了,那灵巧湿滑的舌头,蹭在腿心的湿漉漉耳朵,以及不断缠上她右腿的粗长尾巴,她心中惧怕又委屈,声音微弱,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喘息。
蒲公英这次却很听话,立马松开了她,乖巧地退了出来。
苦楝的身体却像被人抛上云端的刹那突然甩开,她难耐地睁眼,蒲公英却轻喘一口气:“姐姐,看着我。”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突然之间那墨纹尾巴死死缠住她右腿,强行将她腿掰得更开。
斐孤狰狞的性器终于毫无遮掩地显露在她眼前,苦楝一惊,被尾巴缠绕着又慌又惧,腿忍不住挣动起来。
他额上全是汗,早已忍耐多时,表情隐忍,语气强硬地重复道:“姐姐,看着我,不准躲。”
苦楝根本不敢直视他那双透蓝的眼眸,里头盛满了情意与爱欲,她心生退却又从杂乱的思绪中理出一缕——眼下并不是什么由得她反悔的缠绵之事,而是为了解决蒲公英发情期的要紧事。
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苦楝豁出去点头道:“好。”
下一刻那墨纹尾巴一收,她腿更加敞开,她就眼睁睁看着那狰狞性器一点点贯穿了她的身体。
斐孤看着她的表情从迷蒙难耐变为隐忍又慌张,他却没有停下来,一寸一寸地进攻,势在必得地顶进了最深处。
“哈……”他轻轻喘气,快意道:“姐姐,你接纳我了,都吃进去了。”
苦楝无助地揪紧被褥,花穴被那不合尺寸的狰狞物一寸寸入侵,里头拼命挤压着想把那男根挤出去。
她快要不能呼吸,好似心也被人紧紧攫住,拼命吸气试图平复那怪异又充实的感觉,而蒲公英还在胡言乱语讲下流话刺激她。
“你里头好热,姐姐。”
“姐姐,你咬得好紧。”
“姐姐,叫出来,别忍着。”
一进入她的身体,蒲公英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方才的温柔耐心像是瞬间抛诸脑后。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悬空抬起,苦楝的足尖快要离开暖玉床,慌乱地尽力踩实。而和主人一般蛮横无礼的墨纹尾巴此刻缠紧了她的右腿,掰着苦楝的大腿方便它的主人肏弄,缠得太紧,甚至在她雪白的大腿根勒出浅淡的红痕,在尾巴暧昧挪动之时若隐若现,像是某种标记。
斐孤握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浅浅地拔出一些,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唔……”苦楝慌乱地摇头,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嘴巴。
斐孤抬高了她的身体,她躺在床上,抬眼就能看见那粗壮的性器如何一寸寸撑开她狭窄的甬道,进入那道幽闭的窄门,缓慢又深长地侵犯她。
她尽力踩实在床上,膝盖弯着,丝毫不敢抬腿,怕一抬腿整个人就失去对自己身体最后一点掌控。
一寸寸爬升的快感,柔嫩内壁被快速磨蹭的饱胀与充实,他还在变换着角度顶弄,似乎在寻找什么。
苦楝难受得紧,身体被他撞得一抖一抖,揪着被褥的左手越发用力,右手捂住唇,死死不肯松手。
直到蒲公英终于找到他所寻之处,看着苦楝像一尾涸辙的鱼般颤动起来。她开始试图起身,用力地挣扎之时,颤抖着吐露字句:“别碰,别!”
没用的。
斐孤按着她的腰开始直往那处疯狂顶弄,穴口收缩,内壁抖得厉害,死死绞紧了他。
他浅浅地抽出,又狠狠肏进去,戳着那一柔软处反复碾磨。
苦楝刹那间溃不成军:“唔嗯……”
唇边泄出的一丁点呻吟险些从五指间溢出,她当机立断咬住自己两只手指,眸子里尽是无助与脆弱。
斐孤看着她,作恶欲反倒高涨。
跟梦里一样不肯叫出声的苦楝,赤裸着躺在他身下,朱唇咬着那葱白玉指,眼眸里全是他一个人的身影。
那点他始终在意的漂亮泪痣没有被泪水浸透。
但他知道她最后总归也会被他逼出哭腔,和梦里一样。
苦楝很害怕这样的感觉,以为已经到了极限之时,蒲公英总还能逼迫她到另一个顶端。
她腿快要软下来,左腿歪倒在一侧,右腿被尾巴掰着倒是一直没法动弹。
肉体快速拍打的声音,她惶恐地去看他,那张英俊的面容此刻专注又沉郁,动作却是下流又淫乱。
一见她看过来,他反倒故意凑近了,把唇落在她胸乳上,唇含着一只乳拉扯舔舐,一只手拨弄那挺立胀大的乳珠,下身在那敏感处不住挞伐。
苦楝崩溃得想尖叫,却又不想在蒲公英面前失了脸面。
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像是顽石开花一样不可思议,她难堪地听见蒲公英惊讶的声音:“姐姐,你的腿……”
“好漂亮的鳞片。”
一圈漆黑透亮的蛇鳞绕上她雪白的大腿,像是宝石一般镶嵌在她大腿叁寸之处。
蒲公英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的胸乳,转而去按住了她的双腿,那尾巴终于也不再缠绕着她,反而率先扫过她的蛇鳞,像是先替主人品尝一口似的。
毛茸茸的炙热尾巴扫过冰凉坚硬的鳞片,那柔软尾巴兴奋不已,反倒是苦楝的腿抖得不行。
斐孤敏锐地察觉尾巴扫过鳞片之时,她的秘处绞得更紧,春水四溢,湿得厉害。
他放缓了攻势,只缓缓抽动性器,抬手去摸那鳞片,冰凉又坚硬,在那雪白的皮肉上扎眼得很。
苦楝闭着眼回避似地不肯看他,身体却发颤,唇咬住那手指,死死制止自己出声。
但斐孤的唇却贴上了那圈漂亮鳞片,无所顾忌地一片片舔过,他含着吻着,试图将那鳞片舔热舔软。
尾巴也随主人心意一起缠住另一只腿的鳞片,撩拨般地扫来扫去。
“姐姐,好美,你瞧瞧。”
苦楝不断摇着头,一只手去推他,就是不肯睁眼。
斐孤心下了然,最坚硬的鳞片竟经不起一点触碰。
“姐姐,为什么不睁眼?”他疑惑地问道,“姐姐,你的鳞片好美,是尾巴上的鳞片吗?”
“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的尾巴。”他开始狠命抽送,手反反复复地按压着那冰凉鳞片,天真请求道:“姐姐,让我看一看你的尾巴好不好?”
(将近5k我努力了,评论多一点我明天继续,少一点我就歇一天再更行不行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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