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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原始时代 第834节
    “收下来。”忽然,耳边传来敖奇声音。公良闻言,就将大枣树收下,又说道:“请尊神放松心神,不要抗拒,我这就带你去和族人相见。”
    “有劳。”大枣神依言而行。
    公良一个念头,就将大枣神收入果子空间,并跟诸稽等人说了一下大枣神的来历,这才离开。
    大枣神和诸稽等人一一见过,看着孪生双芝兄妹、小果果、绿树小呆等有太古木族血脉的族人欢喜不已。
    熟悉过后,他就走到灵湖边上,种下一颗枣核。
    枣核入土,迅即生根、发芽,吹气般的长成小苗、大树。只不过一会儿工夫,枣树就变成一棵参天巨树,伸展开来的枝叶遮住一里之地,一个个花苞从树叶间冒出,绽放。
    瞬间,一股沁人的清香以枣树为中心,向四周飘去。
    一群香蜂闻香而来,勤快的在树叶间飞行采蜜。原本静寂的巨树,开始热闹起来。
    公良将大枣神收入空间,转头向敖奇问道:“敖兄,你让我收大枣树做什么?这么大,又带不走,难道要我砍了当柴烧。”
    “既然带不走,何不如献给宗门,到时不是能换来好多东西?”敖奇说道。
    “也是,多谢敖兄指点。”
    “你我何须客气。”
    此间事了,公良就御舟往其它地方飞去。米谷陪了粑粑一会儿,又扇着翅膀飞走了。因为她想起了力儿它们,而且她还要去找好多好多宝贝,可没时间和粑粑玩。
    巡视一圈,公良他们发现洞天秘境里面并没什么凶禽猛兽。
    反而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氤氲了很多外界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
    魏长老和敖奇等人看了,纷纷离开玉舟,前往洞天秘境各处寻找宝物。公良自然不甘人后,也收起御舟,寻找起灵药宝材来。
    妙道仙宗很快得到宗门弟子传来的消息。
    一听说有洞天秘境出现,蔡贤初立即请门中长老带领精英弟子前去接管。
    他们过来时,公良他们已经将洞天秘境搜刮一遍,正在进行第二次。
    门中长老看到他们寻找灵药和各种天地宝材并没说什么,因为洞天秘境里面最珍贵的东西并不是那些,而是有着充沛灵气的洞天秘境。
    检查过后,长老就将洞天情况上禀宗门。
    很快,就有一批灵植师和弟子过来,在洞天秘境里面开辟出一块块种植灵谷的灵田和种植灵果的灵地,以及药圃、兽园等等。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将洞天秘境搜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没有任何看得上眼的东西后,他就和魏长老、敖奇等人带着一众水族和宗门灵宠回归宗门,开始准备炼化阴阳道轮。
    第二十四章 好灿烂的烟火
    雷祖洞,引雷峰。
    雷坛中央,公良盘坐其上,左右两边,两尊半米来高的仿古炼雷炉内雷浆翻滚,电弧闪烁。
    一切准备就绪,心动念间,被混元天钧串着的阴阳道轮自丹田洞天飞出,漂浮于前。公良立即手掐印决,御使先天真火往混元天钧烧去。
    起初真火微小,慢慢转大,继而如同篝火般,喷吐出熊熊焰火,将混元天钧和阴阳道轮全部吞没。
    可惜炼烧一阵,也没见混元天钧被炼化,甚至连一点变红的迹象也没有。
    也是,混元天钧毕竟是天地金英炼铸而成的上古之物,历经漫长岁月孕育,天生器魂,已成道器,又岂是一伪混沌之火所能炼化?
    公良见此,就牵引左右两尊仿古炼雷炉内的雷浆注入熊熊火焰中。
    刹那间,燚热火焰发出“哔啵”声响,猛然往上窜高一大截。
    两股来自仿古炼雷炉内的雷浆在火焰中融为一体,化成无边雷霆轰击在混元天钧上。一击击,宛如敲打在夔鼓的天地神物,又恰是俗世捶打顽铁的大铁锤,一记记,一声声,敲得混元天钧微微变色。
    终于,混元天钧再也忍不住,剧烈的扭曲挣扎起来,甚至以棍身敲击阴阳道轮,欲要从中脱离出来。
    可惜阴阳道轮紧紧的禁锢住它,内中更是传来一股吞噬之力,不断碾磨棍身,欲要将其融合为一。
    阴阳道轮乃是公良的本命法宝,与神魂牵连。混元天钧挣扎,碰撞道轮,使得神魂不稳,差点让他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但最终他还是忍下,继续牵引雷浆注入先天真火之中。
    雷浆化成无边雷霆,不断轰击在混元天钧上。
    即使是道器,在无边雷霆的敲击下,也终于承受不住,一点点碎片从棍身剥落。
    只是一点点而已,如细沙般的碎屑。
    可即使是一点点碎屑,混元天钧的器魂也无法忍受。蓦然间,从混元天钧迸射出一道灿烂红光,范围宽广,甚至将公良也罩在其中。
    “唔...”
    远处,时刻关注徒弟情况的长梧见此,就要出手,忽然顿住。
    红光炫目,公良忍不住眨了一下,再睁开眼,却发现身处一片浑朦天地。放眼望去,天地上下四方雾霭迷蒙,看不清楚。恍惚间,远处飞来一道身影,只见其头戴紫金冠,身穿黄金甲,脚踏步云履,手持混元天钧,威风凛凛,凶焰滔天。
    这分明是混元天钧的第一代主人,齐天妖猿嘛,怎么会在这里呢?真是奇怪。
    公良心中诧异间,妖猿飞到近前。
    这时,他才发现,妖猿奇高无比,宛如擎天巨柱,而自己就如同一小矮人般,就像是俗世中人与绿豆一般大小。
    奇怪,这家伙怎么这么大,自己却这么小,自己应该和他一样大才对嘛?心中动念,公良个子猛然往上直窜,如吹气一般,眨眼就变得和妖猿一般大小。
    咦,难道这是幻界,想什么就有什么?
    有鉴于此,公良就试着在心中想了一下梼杌重戟,玄纹龙龟盾。果然,东西一一出现在手中。
    于是,他就又唤出天当仙甲穿在身上,又将上古雷印唤出,以应对不测。
    殊不知,这些东西都是魂力所化。因为所要的东西太多,魂力渐渐不稳,眉心空间坐于冰晶玉露盏上的魂体逐渐由实变虚,飘摇不定,好像随时要涣散一般。
    冰晶玉露盏有感,两瓣冰晶玉露从盏上脱落,飞入魂体。
    巨人撑盘灯上的祖神焰火看到公良不妙,升腾的焰火手挥舞,一滴滴魂液从灯盘中飞出,如甘霖雨露般浇淋在魂体之上。
    刹那间,两者注入其中,滋润魂体,随时涣散的魂身立即稳固下来,不仅由虚凝实,甚至变得比先前更加坚硬。
    “吼”
    朦胧空间内,妖猿看公良不断唤出东西,眼中厉色微闪,咆哮一身,挥着混元天钧往前冲去。
    公良不知妖猿深浅,不想与他接触,所以就意想出太初神雷凝就的神雷子往妖猿身上扔去。
    “轰”的一声巨响,神雷子在妖猿身上炸开。只是妖猿身体坚硬,一颗神雷子并不能对它造成伤害。公良见此,双手一招,一颗颗神雷子凭空出现,密密麻麻,布满面前虚空。
    公良手一指,神雷子顿时往妖猿飞去。
    面对如此数量的神雷子,妖猿就算再强悍也不敢轻撄其锋,连忙往后飞退,神雷子疾速往前追去。
    生怕只有一个神雷子无法对付妖猿,公良心中动念,眉心现出一枚竖眼,死亡射线从中迸射而出,眨眼睛击中妖猿。妖猿往后飞退的动作微微一顿,神雷子追掠而来,落在它身上。
    “轰...轰...轰...”
    好璀璨的烟火,好漫烂的时光。
    像极了那日午后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就算妖猿铜头铁臂,将全身练得刀枪不入,万物难伤。在如此巨量的神雷子轰击下,终究难免受创。不过没死,只是紫金冠、黄金甲、步云履被炸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根混元天钧,和毛发焦黑,狼狈到了极点的猿身。
    “嚇...”
    妖猿还从没有这般狼狈过,不觉大怒。
    龇牙咧嘴,双眼喷火,一副凶狞模样,似要将公良生吞活剥。
    公良见状,连忙又意想出一堆神雷子。这些意想之物需要魂力支撑,眉心空间的魂体被他弄得又由实变虚,没奈何,祖神焱火只好又洒下一拨魂液,冰晶玉露盏也跟着扯下一瓣冰晶玉露。
    冰晶玉露乃是月魄菁华凝聚而成,魂液是焱火炼化灵魂形成之物,两者都是天地间难得之物,今天在公良身上浪费许多,也是倒了大霉。
    妖猿看到铺满公良身前虚空的神雷子,眼中终于露出一丝惧色,不再是天地唯我独尊,无法无天的样子。
    公良却不管它什么模样,随即御使神雷子往妖猿飞去。
    妖猿转身就跑,它毕竟只是器魂,不是妖猿本身,没有那种宁死不屈傲然天地的本色。
    它这一转身,后背空门大露,公良眉心竖眼随即射出一道粗大的死亡射线轰击在它背后,使得它身形微微一顿。神雷子随后追上去,全部落在它身上。
    “轰轰轰轰”
    ······
    好灿烂的烟火啊!
    第二十五章 大石头
    一连串致命轰炸,妖猿受创严重,再也维持不住如同擎天巨柱般的庞大妖身,恢复正常大小。只是依然不改凶狞本色,待神雷子威力过去,就挥动混元天钧往公良杀去。
    公良双眼微眯,迸射出一道惊天煞气。
    一放即收。
    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看着妖猿往前杀来。
    妖猿速度疾快,转瞬即至,挥舞着混元天钧狠狠砸下。一时间,风云雷动,天地伟力仿佛就在这一钧之间,赫赫之威,搅荡乾坤,势吞六合八荒,让人心神凛然。
    公良深深吸了口气,猛然张嘴。
    一股真元自丹田洞天升起,窜入胸腹,喷薄而出。
    “吼...”
    一道宛如天鼓雷音的巨大吼声从口中吐出,直面妖猿。巨大吼声隐带霹雳雷霆,又有天鼓道音在内,挟带无双之势,宛如飓风肆虐,所过之处天地变色,寸草不留。
    妖猿被融合了天鼓道音和太初神雷的太初雷音冲击得魂身不稳,砸下的混元天钧变得有气无力。
    公良见此,微眯双眼乍然一睁,粗大射线从眉心竖眼射出,而神龙骸骨所化,周身蕴就无数天然纹路,散发出浓郁气息的玄武锥则隐藏在声势浩大的射线之内,随其杀向妖猿。
    “轰”
    妖猿被太初雷音冲击的魂身还未稳住,又被死亡射线击中。虽然不死,但身子一下被定住,动弹不得。
    脩然,玄武锥从射线内遁出,刺向妖猿器魂。
    疾速飞行中的玄武锥,周身蕴就的天然纹路,就像是北地极光和天边晚霞般,绚丽多彩,让人留念、难忘。
    但对妖猿来说,却好像在吟唱一首悲凉的挽歌。回首一生,有傲然天下的英雄气魄,有肆意飞扬的风光,有潇洒写意的人生,亦有苍凉悲哀的境地,到如今,一切都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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