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次,楼里弄出了公开的“媾和”表演。
在地下设计出了一个圆形的舞台,或者说那只能是一个圆形的小房间。
房间内进行着一女多男、或者一对一的交合表演。
小房间的外层是一间一间的观摩室,供客人观赏“男女媾和”。
也会留一个小包房给她们这些正接受调教的姑娘们观摩如何伺候客人。
她曾经在暗格中观摩过大大小小的合欢过程。
但也唯有一次,有一名魁梧男子,直接将粗长的阳具直接插入女子孕育生命的地方中灌精。
“此人天赋异禀,加之红梅的花穴短小,所以轻易地被肏入了宫苞内进行交合。”
调教嬷嬷看着她们认真地说道。
“你们一生都未必能遇到如此男人,只是让你们见识下,至于真的遇到了,那就只能用出我教你们的浑身解数尽快让男子射出阳精,也能少吃些苦头。”
她也以为她绝对遇不上那样的男人,所以当时不以为然,只是草草听了就算。
遇上了也能按嬷嬷所说让人尽快缴械。
然而,真的遇上了她才发现,女人在性事、体力上真的不如男子。
如此粗大的鸡巴嵌在穴中,她的双腿都早已瘫软,腰肢酸软无力,谈何使用技巧让其缴械?
“穗穗放松些。”男人被两张小嘴箍着,最内里的小嘴被他用一个硕大的龟头就全然填满,男根最敏感的头部被温软的宫苞紧紧包裹着。
像是千百张小嘴爽的他头皮发麻,只想本能地挺动胯下的昂扬顶弄,恨不得插烂插破才好。
粗粝的大拇指揉捏着女人花谷中的小核,另一只大手死死地掐着女人的细腰。
兰心此时被肏得双腿无力,腰肢酸软,勉强靠双手支撑着身前的实木桌。细长的双腿张开,浑圆的臀瓣撅起,任由背后的男人用坚挺粗壮的大鸡巴贯穿自己的甬道,壮硕的龟头一下下重重地顶进自己的宫苞。
“啊~阿严~轻一点好么?”兰心仰着修长的脖颈,口中吐着破碎的娇吟与哀求。
“轻一点,怎么满足穗穗的小骚逼?嗯?”说着,男人又是重重地一顶,整根没入穴中。
紫黑色的巨根在女人雪白的腿间抽插,一下一下的没入那片红艳艳的花谷中,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缕一缕的银丝,撞击下的白沫打湿了他的丛林,交合的淫液从女人的腿根一滴一滴的滑落到昂贵的地毯上。
“嗯~阿严顶得好深,要顶破了~啊~”
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男人直接把她带入怀中,大手直接揽住她的娇躯。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下体更是紧紧相连。
身材高大、小麦肤色的男人直接把身躯娇小、肌肤雪白的女人搂在怀中肏干,强烈的肤色对比增添了几抹淫靡的视觉感官。
强有力的腰身挺动着胯下的工具一下一下地开垦女人腿间的娇嫩花谷,肥美的花唇向外翻开,腿心的穴口能清楚地看到每一次肉根进出间带出的媚肉。
偏偏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大手一直在揉搓女人的淫核,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感受着年轻紧致的穴肉吞吐收缩带给他的快感。
“嗯~好麻~撑开了~”男人每一下都没入宫苞,却也会用龟头精准地阻击穴内那块小小的软肉,兰心的腿间蜜水如同泉涌,粘液沾满了白净的馒头小逼,小鼓包被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她的小手紧紧地抓住男人青筋暴起地手臂,像极了缠绕的凌霄花。
男人带着她的手,摸到了平坦的小腹。
“穗穗,小阿严在这儿呢,感受到了么?”男人轻笑。
紧致的穴肉箍着他的鸡巴,是痛并快乐着的,爽的他额上青筋暴起,大滴的汗液打湿了他的碎发。
低头亲了亲女人娇艳的脸颊,“呜~好可怕~”兰心此时被吓得有些呆滞。
男人肏得太深了,她的手被男人按在小腹上,感受着鸡巴在体内的跳动,“阿严,不要这么深好不好?穗穗好害怕,要被插坏了呜呜。”
“怎么会坏呢?”
男人却是低低地笑出声,松开手,转过她的小脸,直接将女人的哀求与呻吟统统吞入腹中。
胯下加大力度全力冲刺,坚硬的鸡巴在嫩穴中摩擦了几百次,口中吮吸着女人的汁液。
兰心感觉自己快要缺氧了,“唔~”求生的本能与下体源源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用小手推搡着男人。
男人也没有为难她,松开红唇,“穗穗,求阿严射给你,射到你的子宫里,快~”
“呜,阿严射给穗穗,射进穗穗的子宫里来~呜太快了”在女人带着哭腔的娇吟中,男人精关失守,大量的白浊直接灌入兰心的宫苞内,滚烫的精水刺激得兰心直接也喷射出一股阴精直接洒在了电脑屏幕上。
“穗穗真乖。”几分钟后,男人半软的鸡巴不肯从温暖的洞穴内褪去,依旧在洞窟里感受着女人穴内高潮的余韵。
低头似夸奖般亲了亲女人的红唇,替她捋了捋前额被打湿的刘海,面上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带你去洗澡好么?”
到底怜惜女人刚破身没多久,自己的鸡巴又天赋异禀。
他没有索要第二次,而是打算今晚就此结束。
毕竟来“日”方长。
“嗯。”兰心此时已经是一条咸鱼了,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低低地应着。
大抵是这个时代的人比较讲卫生,男人欲望退却后虽然看着有些冷漠,
但是还是抱着兰心替她里里外外地洗得干干净净,途中自然没少被摸摸蹭蹭的。
但是男人显然很讲信用,说不继续做了就是不做了。
但是兰心此时身体软的仿佛一滩烂泥,何况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计较这些显然没有意义。
男人替她擦好了身子,甚至还检查下体有没有受伤,才再进浴室重新洗了半小时的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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