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回车里去!我哥要发现你在这,不得打死我!”
姜锌想把苏莜儿拽回车里,可苏莜儿半身在车外,手臂死死扒着车门不屈从。
“不嘛不嘛!”苏莜儿撅着嘴,倔强地不回车里。
“锌,你的车看起来很不错。”一名背着单肩包的外国男学生,走过来跟姜锌打招呼。
姜锌见是班里的同学,笑呵呵用外语寒喧了几句,谁知手劲仅是稍稍放松,苏莜儿直接挣脱掉束缚,见机撒腿就跑。
“哇,这里就是大学吗。”苏莜儿一边跑两眼放光,看着路上走动的年轻人几乎背着书包,手里拿着书的,于是断定这里是大学。
“你给我站住!”姜锌怒气冲冲地追上她,扯住她裙子的后领,逮着阻止她跑。
“不要,你放开我,我要找哥哥…”苏莜儿手脚乱蹬地挣扎,她知道哥哥上着大学,她如今只有找哥哥的念头。
两人拉扯间,一头金黄色大波浪绰约多姿的白人美女,手臂间夹着公文包,踩着高跟步伐飒爽自信。
“锌,这是你女朋友吗?”外国女郎掩唇笑着问,外语语气高调夸张。
姜锌一瞄发现是自己倾慕已久的女导师,吓得愣神。
“不不不是!”姜锌急忙摆了摆无措的手,口吃地回应道。
“这样啊,今晚一起去酒吧喝酒吗?”女郎做了一个手势,展露耀眼大方的露齿笑。
“真,真的吗!?”平日里颇为严厉的导师居然邀他喝酒,姜锌更为受惊慌乱,竟有些难为情地挠挠头。
约好时间后,激动之余,姜锌貌似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慕然脑间一声咔嗒,姜锌疾速地四周扫看,苏莜儿早已不见了身影。
“糟,去哪了!!”
苏莜儿自顾自地在学校里漫走,睁着般大的眼睛无不流露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但同时也迫切想找到哥哥。
单纯的她毫无察觉出路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娇小精致的身形,鹅腻清纯的华裔面孔,身着高奢皎白的连衣裙,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模样着实引人注目。
在她毫不知情间,背后两个猛汉直奔向她。
被一股蛮大的力度摁住肩头,发懵的苏莜儿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扛在半空中
“啊!救命!”她立刻大声呼救。
两个大男人直接扛起她就走,分别制止的她乱蹬的手,捂住她喊叫的嘴。
陡然的事变引起周围人群的骚动,大多人以为是恐怖分子,纷纷尖叫着择路四窜。
苏莜儿就这样被拐进一辆大货车里。
货车的铁皮车箱内,苏莜儿的嘴被胶带封起来,手腕被麻绳绑在身后,绑匪用一口粗鲁的外语吼她,苏莜儿只得服从地不吭声。
她眼睁睁看着沉重的箱门闸上,陷入恐怖的漆黑中。
无尽的悚然向她袭来,妈妈之前教训她的时候,说她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坏人抓走。
苏莜儿抑制不住地委屈呜嘤,她根本没有犯错。
货车发动,车箱开始剧烈摇晃,箱外震耳的轮胎摩擦声。
不知过了多久,货车缓缓停下,箱门随即被打开,下巴布满胡茬的壮汉跳上车厢,强行将她拉起来。
车外是阴森森空旷的巨型仓库,潮湿的走廊充斥着不言喻的怪异气味,
“唔唔!!”苏莜儿害怕得泪流满面,双腿发软,脚后跟擦在地面上,任由上半身被拖着移动。
苏莜儿被随意推进一间昏暗不大房间里,她踉踉跄跄地膝盖重重磕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聚满泪水的视线中,苏莜儿看见房间里,约十几个头发衣物乱糟的女子,蜷缩着瘦弱的身子,往肮脏的墙壁贴近,若不是她们身体微频地抖动,沉寂地像死人堆一样。
苏莜儿想着这些人应该是和她一样,被抓来这的。苏莜儿无助地抽抽泣泣,也学着她们往墙壁挨近。
片刻后,一名通体黑色紧身衣的男人拖着长至地面,哐啷作响的长鞭迈入房间,听到声向的女人像是触动了机关,变得狂躁涌动,其中一个脏发遮面的女人,发疯地尖叫,四肢并用,死力爬向不远处的门,想逃出去。
调教师的长鞭毫无懈慢地扬起,钢鞭上坚硬的碎钻狠狠锤击进女人的腰部。
连续几十鞭,快得划破空气,把她打得血肉模糊,留下最后一口气息,才罢手。
调教师踽步走近,鞋子的嗒嗒声犹如死神临近般渗人。
又是其中一个不幸的女子,头发被残暴地抓起,强行拖到门口,随之而来的就是暴虐至极的鞭打。
苏莜儿哪曾看过如此可怖骇人的场面,哭得啃哧屏气,悲咽不止,看着一个个女人被拖出去虐待,最后这种厄运也会降临在她身上,她的身子抖得愈发渴求。
“呜哥哥……”苏莜儿心里凄凉地悲嚎着,渴求哥哥出现来救救她。
奢侈高级的厢房里,坐在雍贵沙发上的男人,神情冷漠凝视着屏幕里哭得撕心裂肺,娇躯抽搐的苏莜儿。
“好了,让她进来。”
“是。”
调教师收到耳麦里的指令,从裤侧抽出一条项圈并着铁链,步步逼近苏莜儿。
苏莜儿发怵地瞪大双眼,上下颚害怕得扩张,颤颤巍巍地往后挪,背后抵到无退路的墙角。
苏莜儿剧烈摇头,擒满泪水恳求眼前的男人放过她。
冷漠无情的调教师根本不会同情她,手掌朝她伸出,一声合上清脆的锁扣声,项圈系在苏莜儿脖子上。
“爬,跟着我。”蹩脚的普通话,但苏莜儿至少听得懂。
苏莜儿艰难跪趴着,下垂的孕肚累赘不堪,后颈被项圈扯得生疼。
不知爬了多远路,苏莜儿只知道膝盖挪动到麻木,身心憔悴。
“先生。”
调教师毕恭毕敬地把牵引绳放在男人手上,随后默然退出房间。
强悍的力度拉起狗链,将哭累爬累的苏莜儿连拽了几米。
“额……”苏莜儿难受地虚喘,僵硬地仰起头,眼神飘忽不定,隐约瞟见头顶上,一个带着银黑色面具,身躯健壮的男人。
男人发出凛然冷笑,矜贵地抬起皮鞋,豁然往脆弱的孕肚狠厉地踹上一脚。
“呵,还是个怀了野种的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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