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江引越将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从地上抱起来,像举小孩一样扛在肩头,啪的一下,大掌打在她软弹的臀上。
苏莜儿轻盈的身体腾空,后脑勺被江引越极大的手劲摁压着,他结实的肌肉硌得她前胸隐痛,只得难受地两腿乱蹬挣扎。
“妈,妈呜啊啊啊——”苏莜儿无助的呜嘤毫无用济,止不住的泪水淅淅沥沥。
不久前,苏雅在思虑下,还是决定去找江南城。她前脚刚离开医院,江引越就赶来医院。
走出医院的一路,不少人被哭喊声吸引,纷纷扭头来看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救她。
走出院门,弧线流畅锃亮的迈巴赫横置大路上。
温参见机行事打开后座车门,江引越俯下高大的身材抱着苏莜儿跨进车内。
前后座间的挡板摇起,汽车缓缓开动,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
“呜呜呜……”苏莜儿不安分的脚还在乱踢,小手半握着拳捂住眼睛抽泣。
“都说了不许哭!”江引越被苏莜儿不止的哭声烦得头疼,将她扔到宽敞的真皮座椅上,沉重的身子随即压下去,手正要去掐她的下巴,谁知下一秒手被她抓住咬了一口。
苏莜儿眼睛圆溜溜充斥着怨愤,抱着他的手,齐整的贝齿死死咬着不松口。
“嘶——”江引越疼嘶地抽回手,宽厚的手掌虎口处被咬出一个小小的牙印,脸即刻变得阴沉无比。
“居然敢咬我?找死吗!?”江引越胸腔暴出震耳怒吼,一掌扇歪她的脸。
南山茂林修竹,重重枝叶伏围,一座雅致的古宅安置其中,方圆几里仅此一户。
崇墉百稚,藤蔓攀搭在灰砖堆垒的围墙上,高耸镶嵌有繁复花纹的铁门半开,一条不规则的鹅卵石铺的幽径通往古宅侧方。
江引越俊脸紧绷,大步流星地往宅里走,肩上即使扛着一条赤裸裸的人儿,也是毫无负担。
舌根尽是精液的腥臭味和血液的铁锈味,两瓣嘴唇红肿,嘴角撕裂溢血,损伤最严重的是被几乎捅烂的喉咙,苏莜儿喉间堪堪发出一声闷哼,便是肿痛无比。
不过车上寥寥时间,苏莜儿就被折磨蹂躏得破败不堪,额间一个大包,脸颊肿起,面目全非。任凭江引越扛着她走,瘫软的手臂自然下垂,面容变得无神憔悴。
江引越径直走下黑暗的楼梯间,拇指按压在门把上,指纹解锁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地下室内部没有过多的装修,未砌的墙壁显得古旧陈朽,偌大的空间,仅有几盏昏黄的灯泡照明。
中央摆有一简陋的铁床,侧旁一扇木架子,缠绕着几条麻绳和铁链,墙壁凸出有一方水泥台子,上面陈列满各样的刑具。
兴许是此处隔离外界环境,地下室里阴凉无比,仿佛冷风悄然乱窜。
江引越将身上的人抛下,苏莜儿屁股重重摔在坚硬的水泥地面。
滴答一声,沉重的门自动关合上的一刻,苏莜儿仰头,怜怜望向江引越背着光魁岸的身材,恐惧的泪水无声滴落,小手揉住疼楚麻麻的尾椎,早已心如死灰,清楚如何后悔也来不及。
“这地方本来是打算莜儿什么时候不听话,就把你关在这的。”江引越狼眼上挑,泛着危险的绿光直盯地上的人,手随意地拉扯开西装领口,低哑的声音伴着阵阵冷笑。
“呵,只是没想到,莜儿这才刚到新家,就要接受惩罚了呢。”
苏莜儿瘦弱的手臂成大字展开,粗粝的麻绳紧紧捆绑两只手腕,交错缠绕在她娇嫩的上身脖子,如被蟒蛇所束缚,呼吸贫瘠间,身体牢牢钉在木枷上。
一条布料绑在脑后,密不透光地遮盖住双眼,小嘴被口球堵住说不出话,像一只光裸的母畜不得自由,任人宰割。
“唔……”苏莜儿眼睛被蒙蔽,身体其他部位骤然敏感,耳边听着江引越捣弄东西窸窸窣窣的声,心底的余悸刺激下,化为口水分泌出来,嘴角下巴一片光泽。
江引越向她走来引来的风,都可惹得她的皮肤鸡皮疙瘩乱起。
“唔!唔!……”苏莜儿不知道江引越接下来要对他做什么,发怵地躯体直颠,被麻绳勒紧的两只奶子,更具挺翘饱满,一颤一抖间极为诱人。
江引越没有吭声,粗粝的大掌猝然圈住其中一只,另一手持着骇人的针管逼近。
细长冰凉的针头对准粉嫩的奶头,正中扎入一寸,活塞往里推入药剂后,迅速拔出。
“唔——”针扎的痛聚焦在脆弱的乳头上一点,苏莜儿身子激灵地猛烈一抽。
随后,另一只奶子也没能逃过,苏莜儿被迫忍受再次的痛苦。
“疼?”江引越坏笑地凝着她直冒冷汗苍白的模样,丢掉针管,手指撩起她面前凌乱碎发,别到她玲珑小巧的耳后 。
手上的柔情与脸上慕然切换的狠毒截然不同。
“早知道有今天,我也不会忍到现在。”
奥奥:快要虐男主了!兴奋ingヾ(@^▽^@)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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