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江引越杵身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温参推开门走近。
“老板,小姐的书包拿来了。”温参将苏莜儿的书包放到矮桌上。“何遇他们一家已经迁去东南亚。”
江引越身子朝着窗外,浅尝玻璃杯里的冰水,思绪飘到家里,眉毛微扬看起来心情很好。
“在何遇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份属于小姐的东西。”温参随即又将一迭硬本递给江引越。
封面上刻着京都大学的校徽,翻开内页,上面印着苏莜儿的名字和录取的字样,江引越看到表情顿时凝固,手背上赫然暴起藤蔓的青筋。
“哼,果然瞒着我做了不少事啊。”江引越发出冰冷刺骨的低笑。
“嘤呀……”
苏莜儿间歇地娇喘吁吁,她全身赤裸,手被麻绳绑在床头柱上,两只脚腕被铁链锁在床尾,大开的腿间,木架子夹在阴蒂上,跳蛋塞在穴里,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动换个频率跳动。
偌大寂静的房间,只有跳蛋震动的声音。
江引越出门多久,她就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小穴被玩具虐得多少有点麻木了,情欲一阵阵被挑起,又只能在空虚和性疲惫中没落。
听到楼下门锁打开的声音,苏莜儿不禁兴奋,心脏嘣嘣嘣跳着,听着沉稳有力上楼梯的脚步声。
“哥哥~”江引越还未进房间,苏莜儿就娇喘喊道了。
“莜儿被跳蛋玩了一天开心吗?”江引越淡淡说道,表情看不出情绪。
看见她双腿间的床垫被小穴里震出的淫水浸得湿透不堪,江引越伸手将阴蒂上的夹子拔下来,阴蒂上一截软肉被夹得太久瘪下去了。
“唔,不开心,不想被跳蛋玩,想被哥哥玩……”苏莜儿撅着嘴委屈地说道,脸上干透的泪痕表明她哭过。
“骚货。”江引越骂道,大掌狠厉扇打她扭动的屁股。
他的目的达到了,离家前在她穴里放跳蛋,就是想让她发骚,回来随时都可以操她,可不知为何,他没有感到太多的愉悦。
“看看我带来了什么。”江引越将书包里的东西尽数倒在她身上,身份证,户口复印件,银行卡,一本练习册,还有录取通知书。
“莜儿真厉害,什么时候考上京都大学的?我怎么不知道。”江引越先拿起通知书,语气轻佻地问她。
苏莜儿惊愕的看江引越拿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抖着唇说不出话。
“还有这个银行卡,妈妈给你的?想去京都大学读书?做得挺周到的,可不还是被我抓回这里,赤裸裸的像只母狗一样,淫水直流的甘愿做我的性奴?”
江引越凑近她的脸,薄唇说出薄凉的话来,极具嘲讽胁人,微眯狭长的眼睛,凝视她蓄满恐惧无助的眼睛,一粒珍珠般大小的泪骤得从她的眼眶中冒出。
“怎么不说话,心虚?”江引越两指夹着硬邦邦的银行卡拍拍她的幼脸。
“去京都读书?你休想!”江引越突然将录取通知书的内页撕碎,一把扔到她的脸上,锋利的纸张剐滑过她的脸肉。
“哇啊啊啊——”苏莜儿看见通知书被撕,心脏骤停般,哗的一下大哭。
“你还有脸哭?骚货,还瞒着我做了什么?!”江引越厉吼,瞪起暴怒的眼,骇然掐住她脆弱的脖颈。
“呜呜我不!我就想去京都读书……”苏莜儿咬牙仰长脖子,身子反抗地挣扎。
“呜呜呜我不是性奴!你凭什么管我啊——”
啪!
“还敢说不!”江引越往她脸上甩了一个掌掴,满身的怒火气得他颤抖,喘着粗气又扇了一巴掌“凭什么?凭你是我的!你生下来就注定做我一辈子的性奴!”
吼声震得苏莜儿耳朵发聋,江引越仅用一只手就掐得她氧气尽断,她此刻像溺水的人般濒临死亡。
“我不是!我不是啊——”苏莜儿喉间沙哑无比,小脸缺氧发紫。
江引越强忍怒意松手,想听她求饶。
“咳咳咳……我要告诉妈妈,你就是个变态畜生!”苏莜儿剧烈得咳嗽,她不会讲脏话,想尽了所有骂人的词爆出来。
结果江引越听到她的骂话,实在忍无可忍,胸腔就要被气炸了。
江引越一言未吭按下皮扣,迅疾抽出皮带,啪的一下鞭在她的头上。
“啊!”苏莜儿的脸被打歪,左脸上一条骇人的红痕浮出皮肉,切断了几截发丝。
啪啪啪!
江引越接着挥起皮带,连续几鞭鞭挞在她白嫩的肚子上,衬衫袖子下手臂用力的肌肉紧绷。
苏莜儿凄惨的哭叫,小腹抽痛地弓起瘦弱的脊背,绑住脚腕的铁链被拉得声声作响。
“呜哇啊啊啊!!”
“还敢说不吗!现在除了我,谁会来救你!”江引越面容凶神恶煞,任凭她如何翻腾惨叫,使皮带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她的反叛就像针一样刺进他的眼。
苏莜儿手脚被束缚无法逃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由江引越宰割狠虐,身体被抽的皮开肉绽,体无完肤。
“不!”即使被打得全身发麻,疼入骨髓,苏莜儿揪着小脸,努力张合发白的唇依然坚定的反抗,咬牙切齿道“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我看你怎么和妈妈交代!”
她不想做他一辈子的性奴,死都不想再被他管控!
“你以为我真不敢打死你?!是你自找的!”江引越怒地无法思考,跨坐她的腿上,猝然将狰狞粗直的阴茎捅进她的穴里。
“我的性奴,要死也得被我操死!”
晚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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