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泉水升腾出一片凝重的雾气,婠婠的泪珠似乎也自她眼眶中落下,然后坠入了这片水雾中。
她被迫趴伏在由玉砖制成的池壁上,雪白柔软的腹部抵上了坚硬的玉砖,她一头浓密的乌发披散在身后,发尾有些飘浮在水面上,还有一片因水汽和汗珠黏在了晏珽宗的手臂和胸膛前。
婠婠双手有些脱力地撑在温泉池的岸上,双眼几欲翻白地哭着求他:
“五哥,可不可以结束——结束了啊,你都弄好久了……”
骗子!
方才他骗她,说得一脸真诚地让她来泡一会温泉、驱一驱体内经年积累的寒气。可是若是两人一起过来泡温泉的话,婠婠心里大概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低头轻声问了他一句:
“五哥,那你呢?”
晏珽宗傲然地愈发挺直了腰背:“我当然是趁这个点再去皇邕楼看一会奏折,处理些政务。方才婠婠吾妻说得极好,我要命龙图阁学士博士们再将历朝历代那些女戒女德烈女传的书都找出来,重新编一本咱们魏朝的女书,还得把旧朝里头那些迂腐、愚昧的东西就都删减掉。
怎么,婠婠一脸为难,难道是怕我趁你赤身裸体的时候在泉池里趁人之危轻薄你吗?”
婠婠的心思被说中了,有一点羞耻和惭愧,她居然这样想他,是她小人了。
于是她毫不吝惜地赞美:“五哥真是当世的明君,婠婠拜服不已。”
晏珽宗的腰背挺得更直了,活像他养在兽园猎场里的那些大狼犬,在叼回了猎物得到主人的夸奖之后的神情。
“当然了,孤可是个明君。
好了,你快去泡一会吧。女医吏们刚把给你泡澡的药材放进去,现在正是药性最管用的时候。”
她这回可是真信他了,进了内室之后,由侍女们伺候着脱去了她身上的衣裙,然后便赤足一步步踏入了这方奢华至极的温泉池。
果真是极致的享受,泉水撩起的水花像小舌一般舔舐着婠婠身子的每一寸,抚慰了她连日来的劳累和新婚夜情事后的酸乏。
那个人面兽心的昏君就在这时候闯入了这方原本独属于婠婠的内殿。
婠婠正眯着眼睛昏昏沉沉地半趴在岸上歇息,险些快睡着了过去。
然而等她猛然惊醒的瞬间,体内已经被人填得慢慢的了。
婠婠睁大了眼睛,正欲回眸,他却腾出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五哥……”
她凄凄地唤了他一声。
“皇后娘娘,某不是您的五哥,更不是您的夫君。”
晏珽宗低哑地咬着她的耳朵道,
“我只是个浪荡的登徒子,趁着皇后娘娘脱光了身子寂寞的时候进来奸一奸您的小嫩穴而已……等皇帝陛下什么时候回来了,我就得赶紧走了。”
他说的这样认真,让婠婠都被吓了一跳,小穴里绞他绞得更紧了,甬道内层层迭迭地含着他粗硕的龙根。
“唔——不要!”
她迷乱地摇头,越发挣扎着想回头看一眼现在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是谁。
“皇后娘娘的身子当真是……妙不可言,不知道某奸得您可爽利了,娘娘若是得了趣,日后趁陛下不在时,我也能再来给您灌一灌精,说不定哪天您娇贵的小子宫里就有了某的子嗣了。”
“不……”
婠婠还是拒绝,挣扎地越发厉害,手脚并用地推拒他,百般不配合。
晏珽宗抽身而出,然后又一鼓作气地抵入最深处,几乎就要破开她的小宫口。
“娘娘这么风骚的身子,生来不就是给男人干的么?没有男人的精灌进您的小逼,您这具身子的美丽还能维持几日?”
“娘娘,是某今日干得您舒服了,还是您的夫君能让您畅快?”
“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可是看见娘娘寂寞地小逼直喷水,还拿着这纤纤细指朝小逼里塞着解渴呢,这不是怕您寂寞得狠了,万一在接见命妇和给太后请安的时候都痒的流水了可就不好了,所以才提枪上阵弄您一回,替咱们的皇帝陛下分忧不是?”
……
这昏君满嘴污言秽语,什么荤话都往外冒来羞辱婠婠。婠婠也是被他逼得极了,才一口咬住了遮住自己眼睛的右手手腕,还是下了狠劲去咬的,恨不得活生生撕下他一块血肉来。
数十次这样激烈的抽查之后,婠婠的身子就这样被他弄到了高潮。
她嘴里咬着他手腕上的那块肉也咬不住了,无力地吐了出来。
可他对她的羞辱还没有结束。
“真没想到,原来这样高贵的皇后娘娘也这么会喷水……
您可是一国之母,您的臣民们知道您私下会有这样一番模样?”
婠婠不懂男人,更不懂男人们所热衷的在床事中的情趣。
池水里忽然添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晏珽宗就在这个时候将她翻了个身,在她委屈而埋怨的眼神里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吮吸她的乳汁。
其实奶水被人吸出来真的要比被嬷嬷们用手帮她挤出来要舒服上许多,没有那种压迫的痛楚感。
然婠婠还是恨他。
她无力地仰首,仍由他埋首在自己胸前,养得修长的浅玉色指甲在他背上划开一道道猫抓似的痕迹。
她真的恨死他了!
吃完了她的奶水后,他恰好也在她的体内射了一次出来。
婠婠哀嚎了一声,被温度高于她体温的精液烫到有些难受。
“滚。你给我滚。”
晏珽宗的身子被她推开了些,她仍在同他闹脾气。
但这次晏珽宗同意地格外爽快。
从她体内利落地抽身,踏出泉池,披上了外袍后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恨恨地转过了头去。只是双腿间却夹得紧紧的,舍不得让他射给自己的精液流出体外。情事后她十分倦怠,就仍趴在泉池里歇息了会儿。
“皇后怎么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婠婠回首,却见那个穿了一身端整皇帝常服的人踱步进了来,玄色帝王服制上的九爪神龙虽张着利爪尖牙,却只能安安分分地趴伏在这个君王的身上不得作乱半分。
元武帝的神色是那样的正经威严。
好似刚才和她胡闹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他的皇后没有搭理他。
晏珽宗慢条斯理地脱去了常服外袍和里衣,再次踏入了这方泉池。在婠婠不情不愿的目光中,他再度将她姣好的身段控在自己掌中,双手撑开了她的双腿。
指尖探入时却勾出了一丝浊白的液体。
“孤今日还没有跟你同房,你的小穴里哪来的男人的精?谁干的!
说,方才是谁在这奸了你的身子,还敢把这脏东西灌到孤的皇后身子里?
孤要宰了这个畜牲!”
婠婠被他气笑了。
“晏珽宗,有意思么你?”
他俯首亲了亲她的唇瓣,“是那贼人勾引了你,还是你自己的小逼守不住清白,见了男人就止不住的流水让野男人肏进来的?”
婠婠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不算太重,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的夫妻之间的情调而已。
“晏麟舟,你这个昏君。”
“就算孤是昏君,孤的皇后也不能让贼人给肏了,小逼里也不能射进去野男人的脏东西。乖,皇后勿要再挣扎了,孤这就用龙精来给你的小嫩逼洗一洗野男人肏过的痕迹好不好?”
他还是喜欢方才那个后入的姿势,让婠婠背对着他趴在池壁上,自己一手托着她的臀从后面抵入。
“嘶,真嫩……”
像一汪水嫩嫩的豆腐,被他捣成独属于他的形状,可随意玩弄。
热泉之内胡闹半夜之后,晏珽宗将瘫软成一滩春水的婠婠抱了出去。
婠婠的小肚子明显地隆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模样,因为她的身段纤细,被灌入了精水稍微多了起来,就格外的明显。
如同怀孕三月的小女人。
晏珽宗给她揉着小腹,本想再出言逗她几句,可是想到婠婠对自己难以有孕之事的敏感,终是没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