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酒店时经理给她刷卡开了门,快步跑到卧室。
这里和她出门前的陈设完全一样,只是好多小物件被风吹得离开了原位。
卧室里的窗子大开,狂风暴雨都卷进了屋子,怪不得他发烧。
床上的男人不着片缕又不盖被子,到现在都是赤裸的,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呻吟。
温白关好窗子拿着毛巾收拾下被雨打湿的窗台,扯开被子裹住男人的身体,经理又送来了退烧的药,她扶着他吃下。
“姐姐,你回来了……你刚刚去哪了?”
“我们的合约结束了,我就走了。”
“不行!别走!”他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手,虽然闭着眼睛但依然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放在烧到冰凉的手心里搓,又贴到自己烧热的脸颊上,慢慢摩挲。
“别走,别留下我……”
“……你先告诉我你从哪里找到的我的电话。”
“我的一个哥哥,也是你的,客户。”
温白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没有过姓肖的老板啊。
“姐姐,我很早就见过你了,那是我以为你是他的女朋友,但第二天就在另一个人那里见到了你,他还是介绍你说是女朋友,从那之后,我就经常能见到你,你每次都好漂亮,笑的也很甜,我偷偷拍过你的照片,每晚都要看一看,要不然睡不着觉……”
他的嘴唇很干,每说一句都要舔一下,温白看不下去了,端着温水要喂给他。
“先别说了,喝口水吧。”
“姐姐,你说我是你的谁?”他仰起头躲着水杯。
“你是我的老板啊,还能是谁。”
“不对!我是你的未婚夫!未婚夫!”
看来这痴心错付的少爷已经烧糊涂了,她笑了声,低头凑到他耳边,如他所愿,
“未婚夫,喝水。”
“好!”他立马乖乖的凑过来,喝下了一整杯水。
“姐姐知道我的心意了吧,求你别走了,一切都等到我醒来之后再说,好不好……”
“好,我不走,你睡吧,我陪着你。”
肖少爷抓着她的手睡了过去。
南思听见卫生间的水声,他知道今晚终于结束了,撑起软到不行的身子,眯着眼睛回了头。
身旁就是那个折磨他到裂开的东西,他没好气的用脚踢了一下。
这一脚让它正对着他转了过来,男人盯着那熟悉的构造,不禁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技术已经这么发达了?这东西做的比真的都真。
实在没忍住他凑过去碰了下那阳具。
它甚至带着温度。
一种熟悉的触感从指间传来,南思的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龟头。
手感一模一样。
他颤抖的抓起还粘着粘液的阳具,掉了个头。
一根固定把手直接插进了中心,底端还有血液在往下滴,就连他自己身下的位置,也有好几滴血液,但更多的是已经凝固成黑色的血液,结痂黏在皮肤上。
他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可偏偏这时卫生间的水停了,他迅速把“假”阳具放好,原模原样的趴下。
“还没缓过来吗?那正好,今晚就在这休息吧。”
李小姐打着哈欠在他身边躺在,洗的冰凉的手伸到了他的腿间,抓上了男人还硬着的肉棒。
“忘记给你这里释放了,不过就这样吧,也挺好的,我喜欢男人一直硬着。”
她的手好像化成了一把刀子,随时有可能将手下这根东西截断。
“叮铃铃——”南思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剧烈的呼吸,他不顾规矩一个箭步冲起来,抓起了电话。
“你到我这里来居然没关手机。”李小姐的声音已经带着怒气了。
“不好意思,家里孩子生病了医生随时会通知,我先走了。”
他赤裸着身体,直接跑了出去。
“啧,白瞎一根形状不错的阴茎。”她倒是也没拦着。
一楼的值班小妹看到赤裸的男人跑下来,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拿出一套衣服递给他。
“谢谢谢谢。”
小妹转身拿雨伞的功夫,男人已经穿上衣服跑进了雨幕,在这个台风天,只有两个没打伞衣着凌乱的年轻人,没带行李,没有家人,连夜逃离了这座埋葬着太多秘密的城市。
写这篇的时候看了好几遍天涯的那个《我在天上人间的日子》,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每次都能琢磨出来点儿新东西,这篇本来想写成沙雕风的,后来又被影响了,感觉把思路整理出来又是一篇包养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