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轻一点,不行了,要坏了!”
她眼睛渗出晶莹的泪珠子,黏在鸦色睫毛上,欲落不落。
两只手无处安放,想要攥紧身下的被褥,却发现自己早就没了力气,龙根每一下冲入蜜谷都带着力道,如撞钟的锤柱,一下一下打进花心,也打散了她残存的体力,连声音都断断续续。
明明想发出一串娇喘,吐出来的音色却过于绵柔,气声疲软,只听得清是哼哼。
“嗯……哈……”
厚掌似一张巨网,如愿以偿的攀上细腻的双乳,这对乳儿随着崇帝的动作如浪潮般波动,此起彼伏,最后终于停歇在掌心里。
双腿摇摇晃晃,像被狂风摧折的枝叶,被无情地震荡。
崇帝抓着脚踝,将两条纤白的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上,黄龙直捣蜜谷,揪着乳尖肏她。
薄汗从额角浸出来,背后紧实有力的肌肉也随着他的动作浮现出本该有的姿态,在昏黄灯火下更显得他身材魁梧,如狼如虎。
那根紫龙也极为合衬他的身材与力气,当他一杆子捅入娇嫩的蜜穴里,那恣意横行的巨龙也自得的穿行甬道,用它独特的鳞刮蹭内壁,让穴谷一阵哆嗦,如根基不稳的洞窟被突如其来的震荡一激,让穴谷里涌出一股股清澈的水液。
她又泄了一回,抽抽啼啼的张着小嘴说“不要”,“不行了”,但饿了多时的狠兽怎会放过餍足的机会,吻住那张拒绝他的嘴,腰身继续埋进去,快意如浩浩汤汤的潮水,奔腾不绝。
等龙精再次淋透花心,海棠迷醉垂靡时,拔步床连绵的嘎吱声才终于收了音。
殿外的雨细由心里为主子捏了把汗,从声音可见,这场战局态势不佳,然而她家主子也从未胜过崇帝陛下半分,从头至尾都被吃得死死的,如见了饿狼的白兔,哪里还有生还的转机。
她红了脸,偷偷看身旁的周鸿大总管,只见他嘴边弥留着浅浅的笑意,像是母亲见女儿嫁出去的欣慰感。
她一脸莫名其妙,老老实实低着头守着。
“来人,备热汤沐浴。”
从殿内传来崇帝陛下的声音,不知是否是主子伺候妥当的缘故,这声音听着比平日要温和些。
崇帝虽然对宫人并不苛责,但也不算亲近。严肃的皮表下,让怀有上位心思的宫女都闷声退却。
雨细与周鸿打了个对眼,雨细在外面道了过“喏”,轻声叫来几个小太监去抬水。
热汤早就备下了,一直烧着,正等着主子们用。
如今开了一扇门进去,半点不敢往内寝殿瞧,微微低垂着头,抬着水往盥洗室去,将热汤倒进浴桶里。
雨细试了试水温后,才看着那道海棠屏风,瞧不清里面仍在交缠蜜吻的两道身影,恭敬道了句:“陛下,热汤已准备妥当。”
此时夜深人静,一丁点声音都能放大在空旷的大殿里,雨细明显能听见屏风与帷幕之后的拔步床传来一道女子的叮咛,又软又媚,即便她身为女子,听到后也不免有些荡漾。
床上的何昭昭还被坏心的崇帝陛下压在身下,紫龙虽然埋在蜜谷里停止了动作,但唇瓣还被对方含着,双乳也被他揉捏。
雨细说那句话后,她就轻轻推着身上的陛下,想让他回应一下雨细。
结果崇帝陛下怪她分心,用力搓了一下乳尖儿,引得被他亲吻的嘴唇闷闷地发出吟哦。
陛下得了逞,分开对她红唇的索夺,反而笑着盯着她看,眸光亮得如镶了几粒天穹的星辰,何昭昭推了一下,又不想推了,沉溺在里面。
“退下吧。”
这是对雨细说的,等两人听到回话与关门声后,崇帝将肉棒从她花谷里退出来,熟练的将她抱起来,往盥洗室走去。
何昭昭怕留在自己体内的浊精滴下来脏了地,吸着小穴,努力不让它落下来。
雨细竖着耳朵在外边偷听,听到盥洗室那边有了水声后,才又叫了四个宫女,到内寝那边将床被换下来。
情欲的味道仍留,有些靡乱,被褥都是乱糟糟的,还有一滩打湿的痕渍。这痕迹毫无规则,但水淋淋湿了一片。
丫头们脸红了,个个心知肚明。
她们习以为常,自第一次换被褥起,她们往后也一一如此。有时候是湿的,有时候没湿,湿的那些晚上,主子总会叫得更软更大声,这也算是一则不成文的规律。
床上是何昭昭伺候崇帝,如今倒掉了个个,在浴桶里,崇帝来服侍她。
其实也只是简单的擦身,将那些薄汗洗一洗,把花穴里浊精抠出来。
重点是后者,何昭昭累得不想动,小穴一松也能流出来一点,但是花穴里面层层迭迭,仅仅如此让它们流出来,必定有些残存在花穴里。
不为别的,就为这紧窒的小穴,崇帝也乐意为她效劳。
手指伸进花穴里,带了些热水进去。
他想到了什么,咬着她的嘴唇道:“今日见了阿行?”
何昭昭被他伺候得舒服的细喘,听见他的话,绯红的雪腮多了几分笑意,教崇帝着迷。
她温柔道:“小皇子可爱得很,妾看见后,便忍不住与他玩一玩。”
这并非第一次。
前次大皇子患了小疾,崇帝急着去了重华殿,没来明徽阁看她,她也没生气,反而将紫锦囊送给孩子讨个平安。
何昭昭说不许让宫人明着给,教崇帝发现。但阖宫里的这些事,他桩桩件件都知晓得清清楚楚。
“就这么喜欢孩子?”他在她耳廓吹气,比比洗浴的汤水还热。
“喜欢呀,小孩子这么可爱,怎么看了都喜欢。”她大大方方地回他,没一丝遮掩,索性崇帝也知道她今日见了二皇子,又不是什么鬼鬼祟祟的事。
“既然喜欢,那也生一个。”
她狐疑地瞥了面前的陛下一眼,反而说不出话了。
她辨不清崇帝的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是试探还是期望。
崇帝陛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按在怀里,脸蛋贴着自己的胸膛,欲让她听自己真挚的心音:“红汤就断了吧,为朕生几个孩子。”
若非近乎次次喝红汤,大半年下来,凭着他如此密集的宠幸,也该有个喜讯了。
何昭昭环着他的腰身,心里又头甜滋滋的:“那妾努力努力。”
崇帝陛下想将手指退出来:“那不如让它们留在里面?”
它们指的自然是还在何昭昭花谷内的龙精。
何昭昭撒娇不肯依,花谷紧紧一缩,咬着崇帝的手指不让它退出来:“嗯……留在里面不太舒服。”
酥麻的感觉顿时从那只手指起席卷崇帝满身,心里又痒了,哑着嗓道:“那朕让你舒服舒服。”
花谷不舍得手指出去,手指也不太舍得这温热的甬道与柔软的内壁,一开始还只是缓缓抽插,随后加大了力度,反复又快速的进出穴谷,激荡的水声淹没不过呻吟声,何昭昭伏在他身上喘息,感受着再次被异物侵入的快感。
天光一线后,她又泻了一次。
当她疲软时,始作俑者崇帝陛下亲着她的耳珠:“花谷里流了水,就能把朕的龙精冲出来了。”
何昭昭禁不住他这些理直气壮又胡说八道的浑话,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肯露出来,却轻轻哼着,彰示自己对他的控诉。
哪怕花谷不流水,在这么抠弄下,龙精也会泻干净,何况还有热汤相助。
崇帝率先出了浴桶,为两人拢了软巾,抱她回床上。
被褥已然换了个新,那些浓郁的情欲味道有所消散。
崇帝看多了这样一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娇娇儿,如今夜色朦胧,灯火微明,崇帝反而期待她当母亲的样子。
目光缱绻中,搂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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