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是被全身酸软的感觉折腾醒的,细长如软藤的胳膊到盈盈不可握的那杆腰肢,再到两条莹白又纤长的腿,除此之外,自然还有昨夜被肉棒子反复进出蹂躏的穴谷,想必是要肿了吧。
崇帝早已去上朝了,她连他醒来穿衣整装的半点声音都没有所察觉,睡得实在沉稳。
当下又是日上三竿,天气晴好。
听到声响后,风微自然又来到床帷后面等她吩咐。昨夜与周鸿站在外面听墙角的人是风微,但守夜的人换成了雨细,于是今早还是风微伺候她。
何昭昭先想到了昨天崇帝在为她擦拭蜜穴口时说的那些浑话,一时又红了脸。
她知道崇帝在床上不太正经,但这个只需他们俩知道就好,此乃闺房乐趣,要是让小丫头知道了,还是有些臊人的。
然而昨日风微就在床帐之外,那些话只不准也被她完完全全听见了。
何昭昭虽然羞,但还是想问。
风微照例先给她拿了一杯温茶,让她先饮下。
何昭昭也自觉声嗓舒适后,才弱弱地问她:“昨夜,陛下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风微愣了一下后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以往她作为女婢在寝殿外伺候时,主子们的床帷之时她也是知道的,那些或轻或重的娇喘与吟叫,情人间的亲密言语,还有走路声,床具摇摆声,林林总总,听得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
不过那些声音都不是贴近刻意去听的,尤其是说话和喘吟声,只能朦朦胧胧的听到,不用去深究,也知道是那么一回事。像一笼轻薄的纱帐,只能借着看个模糊的形状,便是很隐约,暗暗有暧昧的意味。
像昨日那日如此近的凑在主子们之前听他们说悄悄话,还是她的第一次,确实有些逾越了。
不过她确实也没听到很清楚,只是什么“小口”,“藏”的,对于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确然有些生涩难懂了。
因而虽然说出来有些羞耻,但怕主子上心,便实话实说。
“昨夜奴婢虽然离得稍近了些,但陛下声音小,奴婢没听清,还不知道陛下究竟说了什么。”
何昭昭听后就吐了口气,稍稍畅快一些。
她叫风微再给她倒杯茶过来润润嗓,风微轻快地答应后,拿着她喝过的杯子照办了。
回来后,风微反而笑着同她道:“奴婢见陛下对您疼爱得很,连着两次都点了主子,昨夜那么晚还过来,中秋那次也是……”
何昭昭一句话也没说,安安心心的喝着手中的暖茶,嘴角却翘得老高,仿佛喝的不是润喉的清茶,而是甜滋滋的蜂蜜水,唇齿与肚子里全是甘甜。
“奴婢差点忘了,今早陛下交代了雨细说要派人擦一擦窗沿,说是昨夜在哪洒了一杯茶,奴婢怕扰了主子休息,还没去叫人清理呢。”
何昭昭登时又脸如天边溢彩的流霞,却比流霞还要明艳动人。
昨晚上他们忙着做那种事,心心念念着对方火热的身躯,崇帝又那么逗她,哪里记得要喝水。窗沿那块湿漉漉的水渍,只有是昨夜她潮吹时流出来的蜜液,过了一夜还淌在那里,更甚被丫头这样说出来,她真是什么脸面都无,幸好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何昭昭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暗暗盼望蜜液的情欲味道全然消散,否则就算连个傻子都能闻得出味道不对劲,都得怀疑一下着地上淌的是不是泼出来的茶。
何昭昭还缩在床上,她觉得下身不太爽利,估摸着是昨夜崇帝要得她太急太狠,一下子让蜜穴红肿了,需得涂一涂膏药才清爽一些。
然而如果让小丫头进来打扫那滩水,她也是不敢再床上抹药的,唯有等人把水渍清理干净了,才又呼了风微过来。
“去帮我把小匣子里的药膏拿过来。”
风微心思细,人也聪明,一听就明白了。
这个药是入宫前苏姑姑给她留的,名为凝玉膏,是专门用来涂抹因情事激烈而受伤的私处的。这原本是勾栏的娘子们常用的膏药,苏姑姑见多识广,在何府时也有意教她房中术,因而顺带送了一盒给她,让她如若不适时,便可以抹一抹。
其实这药物用处颇多,除了可以作为缓解情事后疼痛所用,还可以作为润滑,倘若女子穴谷实在生涩紧致,欲根不能进入,是可以涂抹在欲根上辅助其探入蜜谷的,又或是后宫中宫女磨镜之用。
后两种用法,何昭昭自然还不需要,她水液充沛,连崇帝都说她水多得很,像条清溪一般,似乎永无止境,虽然这也是床笫之间的浑话,但尤为贴切了。
而她当前正是被崇帝滋润的好时候,只有禁受不住崇帝的怜惜,没有她空旷体躯,欲壑难填的时候,因而磨镜之说,也只是听听罢了。
凝玉膏真正的功用,对她而言,还是缓解红肿这一条来得实用。
而她自然羞得不会让风微帮她擦,等风微把药膏递给她后,她便嘱托了风微,若没有她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即便是风微,也只能在寝殿门外守候。
风微当然也知道自家主子究竟想要做什么,顺从地离开了。
等寝殿内无一丝声响后,何昭昭便将凝玉膏的盒子旋开。
膏如其名,凝玉膏膏体呈半透明的翠色,如一团凝脂状通透的美玉,摸上去十分清凉,又滋润,并不油腻,反而十分清爽。将其探入穴谷中,便似水一般融化在穴谷里,而谷中又十分温热,一热一凉对比十足,自然又教女子销魂。
何昭昭身上只着了中衣中裤,眼下她在被子里将中裤和里裤都轻轻褪下,因在锦被里,便不见得很凉。
然而隔着一层被子,终归不太好上药,她怕将药沾在被子上,虽然也没有浓重的药香味,但也还是会有些膈应,便也把被子褪到了腿弯处。
她跳得很快,如某一次崇帝不在时,她自娱自乐一般,心头跃动着一点小小的火焰,是兴奋,也是羞腆,她虽然肯在崇帝耳边说那种挑逗的话,但脸皮仍是薄的,让她自己胡来干一场,也不会很放肆,甚至很小心,怕别人发现的小心。
虽然隔着重重帘幕,拔步床也有床帐,镜台前有屏风,但她还是会担心有人发现她在做这样不耻的事情。
倘若是夜晚,黑漆漆一片,那倒好说,可现在是白天,即便关了窗,也能透出光亮,仿佛老天爷都能看到她在白日宣淫。
她揩出一点膏体,指腹上是清清凉凉的触觉,如同软润的细雨,打在她指头上。
她不敢看自己的下体,实在是羞涩难当,但崇帝显然很喜欢看,正如昨夜那般,哪怕仅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也能准确无误的辨析清楚崇帝那双眼睛里的诉求,那分明是狠厉的野狼看见猎物的眼睛,渴求又贪婪,生生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但崇帝昨晚忍住了,只是帮她擦干净残留的浊液,清理干净穴口。
她将膏体对准了穴口,现在肉蚌上浅浅涂了一层,像在唇上涂口脂一样,嘴唇是软的,肉蚌也是软的,但软的触感也各有不。嘴唇上难免有一层薄薄的皮,肉蚌则不同,十分软嫩,也十分饱满,如同刚刚采摘回来的海棠花,是最为新鲜的模样,但肉蚌要比海棠花迷人得多。
她张开了腿,像迎接崇帝一样迎接自己的涂抹,膝盖微弯,裤子都迭在脚踝和小腿处。
她发觉肉蚌似乎也肿了一些,但她不知缘何会肿,明明是欲根进入蜜穴之中,又不曾嬉玩肉蚌口,后来她想了想,约莫是崇帝挺腰太过厉害,致使保护穴口的肉蚌也被摩擦到了,这才不舒服。
凝玉膏又被挖了一个指腹的大小,她慢慢的探到那一粒小小的红豆去了,被崇帝亵玩时,红豆也是肿的,但这一处实在敏感,何昭昭只是轻擦一下就觉得酥意遍布全身,仿佛是崇帝的吻在自己身上游走,让她为之一颤,不由得喘息一声,就连穴谷之内也有些奇怪。
她没有再多逗留,抹了几下后,顺着红豆再往下面探寻,找到了更为娇嫩的穴口,便又从盒子里挖出更多的一块,厚厚地涂了上去。
凝玉膏确实很凉,将它涂上之后,那种轻微的不适感渐渐瓦解消散,如同清凉的水抚过她的穴口,犹如清风吻过峰谷。她的手指在穴口流连,时而穿刺进去,时而在入口徘徊,久久不进,即便如此,她也瘫软在自己的摆弄里。
而后她将沾满玉膏的手指插入穴谷,好让里面的嫩肉也得以获得清凉,一时之间,肉壁绞缩着手指,如同对待异物般似要推拒又似要接受,似是不喜又似是欣喜,她尝试性的再浅浅地抽插起来,如同崇帝无数次做的一样,用他那根棒子无情地侵犯于她。
但又不同的是,崇帝自有一番豪迈气概,不会如此缓慢轻柔,哪怕真如此,也是为了一时的挑逗,更有猛烈的狂风在后。
她难抑喘息,闭着眼设想这是崇帝在疼爱她,如同昨日那样,如同许多次她在他身下婉转,等到穴谷被凝玉膏抹凉,等到凝玉膏化在蜜谷里渐渐升温,她才抽出指头来,连指头也湿润了,弥漫着一股不知是药膏还是穴谷内的幽香。
她用帕子擦了擦手,呼了一口气后,把裤子提上,叫风微进来伺候她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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