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喉头滑动,心热如火,眼红灼灼,从下裤中掏出挺立如柱的欲根,便对准何昭昭滑润的穴口一杆深入。
“嗯——陛下。”何昭昭终是受不住突如起来的粗大,叫出了声,像收敛了爪子的猫挠人心窝,酥酥痒痒。
先前是用手指模拟交媾的姿势,从外到里的捅入抽插,唤醒其中的软肉,又分泌润滑的津液,她本以为自己做得足够好了,可惜崇帝猛然冲入时,还是把她逼得出声。
蜜穴实在太窄了,小小一径,原本包住她的纤细手指就已密切贴合,用力绞紧,这样吃得比她手指还要大许多许多的肉茎,就显得十分局促了。她蜜穴的胃口太小,一下子喂进入这样大这样多的东西,总难免有些不好消化,小腹似乎都能可见他肉柱的形状。
但妙就妙在这穴谷有极强的收缩性,即便崇帝的巨龙再庞大硬挺,依旧可借由黏湿的津液插入进去,细密的软肉亦紧紧拥抱着巨龙,深处的宫口与穴壁犹如她可口的小嘴,时而收缩吮吸,与他柱子上的青筋磋磨成趣。
两人相对而坐,何昭昭把双腿盘到崇帝的腰上,圆润的脚趾头时而磨蹭着他的后背,腿弯就卡在侧腰上。崇帝虽然亦坐着,却将力量固在腰间,将何昭昭禁锢在床头与自己之间,一只手掌撑着床,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乳尖。他顶胯往前猛烈地挺入,将肉茎完全送入何昭昭的蜜穴中,“噗”的一声,粗壮的茎柱直直捣入深井,激出溅水的响声,肉茎黏满的清亮的津液,变得光滑而方便探入仙境。
“啊、啊——嗯、哈!”何昭昭的声音断断续续,只能支离破碎地发出单音词,还是自己有意掩盖所致。
“好昭昭,叫出来,问水楼不会有其他人造访。”崇帝再次探访她的唇,以至于让她无从咬着唇掩盖自己忍耐不得而发出的惑人声音。
崇帝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着,何昭昭被他玩弄得颠簸不稳,只能更卖力地攀附住他如钢铁坚实的肩膀与腰身,死死的攀附住她此生所依靠的君王。
他撞击的力度极大,分明是把何昭昭往床头上顶,顶得她发觉后腰被床栏硌得发疼,然后闪着泪珠子求崇帝怜惜,崇帝后知后觉地在她身后垫了一块软枕,又用力地探入她的身体。
“啊——轻点,好深。”
床榻前后晃动,帐幕随着崇帝进攻的力度而如风飘荡,“嘎吱”声此起彼伏,又与他那两颗藏在巨根之下的卵蛋在何昭昭身下所拍击的“啪啪”声相互呼应,竟也显得自然和谐。
何昭昭眼帘挂着情动的泪珠,每次对方的撞击总能将她一步步送上高耸入天的崇峨山巅,而这快意又如潮水般忽起忽落,却愈演愈烈,一潮落时便在蜜穴之中激发出无人问津的空虚,随后又被茎柱填满,抵进更深处。
这条巨龙太过虬长,每次都顶入她的最深处,如要破开娇嫩花心的利刃,非要将她折腾得如落英凋零才肯罢休。
“陛下,轻点,昭昭……昭昭受不住了,嗯——啊!”何昭昭被他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媚肉被无情的冲撞,在她的穴内捣出好多细密而浓稠的浆汁,肉柱退出来时,部分汁液黏在根茎上,顺着它从穴里泌出来,把原先湿得透明的穴口糊上了一层白浆,淫靡至极。
崇帝见了,拍打着她的翘臀,淡红的印子忽现,又悄然褪去,便要用更淫秽的话语刺激她:“娇娇妖精,说出来,喜不喜欢朕这样肏你,嗯?”他用力往前一挺,直接把肉柱顶到了她的宫口,随后不同方向的在里面戳刺,寻找最令她销魂的软肉。
“啊——”何昭昭被戳得泪水涟涟,好不可怜,却不得不回应他:“喜欢,嗯——喜欢陛下,陛下给我!”
“喜欢什么,说出来!”
“喜欢……喜欢……”何昭昭就是不把那几个字说出来,崇帝倒促狭地将速度调缓,懒懒地不肯动腰,只浅浅的戏弄她,让她穴内从充盈变得空虚,浪潮一下子退去,实在是难受极了。
“陛下……陛下,昭昭、昭昭难受。”何昭昭贴着崇帝上下左右地磨蹭,想要把肉柱更深的入到想要得到灌溉的蜜穴中,蹭得崇帝心热,却耐着性子逗她。
“想要什么说出来,不说出来朕可不知道。”
她将头贴在崇帝的胸口,湿汗黏在脸上,发髻也全都散乱开来,显得她楚楚动人。
她娇媚地说道:“昭昭的穴穴好想要吃陛下的肉棒,陛下快来嘛,求求您啦。”
“啊——嗯——”她才把话说完,直觉巨龙发狠地往她穴内一进,又冲到了宫口,好酸好酸,但这种酸胀感弥补了方才的极度空虚,引得她抒发出娇叹,已然忘却从前的礼教,在他面前失神道:“好舒服,昭昭最喜欢陛下。”
崇帝爱看她这样床下乖顺床上骚媚的模样,比其他妃嫔要有趣,也令他更有兴致,然而这毕竟还是青天白日,不宜做得太过,只得要她这么一次,之后再徐徐图之。
崇帝眼看做了许久,便又猛入猛出,只冲她花心与软肉,把何昭昭冲得娇喘连连,全身都软下来,搂都搂不紧了,还是他揽着她的腰,将她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才行,而他自己也渐渐忍耐不住而发出低喘。
“啊——”她娇吟一声,蜜穴不停地收缩,终于攀登到了巅峰,沉沉浮浮地似乎上的九天玄境。崇帝受不住他穴内这样的收缩,也终于泄了出去,灌入她蜜穴内,浇得花心滚烫。“嗯——”她又舒服地哼了一声。
崇帝把肉柱停留在何昭昭的身体里,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等到她蜜穴收缩得没那么紧时,才将棒子从她体内退出。穴口因为没有肉棒堵塞而流出乳白的精华,崇帝不免又来了感觉,但碍于对方累极,他荒废了近一个时辰,便忍耐着自己的欲火,放过了何昭昭。
但见不得这样的淫液勾引自己,便用何昭昭那张被自己捡到手中的帕子拎出一个小角,轻埋入她下体,似堵不堵地把那些浊白的粘液挡住。何昭昭此时敏感得很,仅仅被他这样一处置,都耐不住地低哼出声,睁开水亮的眸子凝望他。
“乖,回去把它洗干净了再给朕。”
何昭昭嘟着嘴,委屈巴巴地道了声“诺”。崇帝见了,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嘴,几番纠缠过后,叫周鸿等人进来收拾残局。
何昭昭原想帮他把衣服穿上,崇帝看到她这副娇弱模样,摆摆手说了句免了,却笑着在她耳边道:“朕记得给你送了一件玄纱裙,明晚朕去拾翠居,朕要看到昭昭穿着它。”
“好嘛,那陛下可不许反悔,不准又跑别的地方去了。”她伸出手勾住崇帝的小指头,大有拉勾约定的意思。
“哈哈……”崇帝捏住她一侧的乳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即便如此快意的性事,也难免有结束的时候。穿戴整齐后,崇帝先行离开了,留下一些随行而来的宫娥和太监还在伺候何昭昭穿衣整装。
“何主子安好,陛下给您赐了红汤。”是个不算熟悉的女声,她从棱镜看去,她似乎是上一次端送红汤来到拾翠居的那个宫娥。
原来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倒没那么别扭和委屈。对于红汤,她放下了郁结于胸的不高兴,被赐了红汤又如何,这样安安分分受他偶尔几次的宠幸,也就足够了。好在她是个正四品的美人,比起采女才人那些来说,已然是很好了。
“拿过来吧。”她温和地同那小宫娥说道。
既然不苦,便也没那么多怨怼了。她捧着小碗一饮而尽,又把碗原封不动地放在红盘子上。
小宫娥悄悄歪头觑看她一眼,被何昭昭捕捉到了,笑着揶揄她:“下一次叫御膳房放一点糖,这样更好喝了。”
小宫娥被她这样一说,低着连连称诺,又仓皇逃走了,留下何昭昭仰着明媚的笑。
“寒露,咱们回去罢。”室外还有其他宫娥在守候,大约是崇帝叮嘱过,要特意留守在此,等何昭昭离开后再回太极宫复命。
何昭昭临门前思及某处,对守门的其中一个宫娥问道:“陛下通常会来问水楼么?”
宫娥迟钝一时,没想到何昭昭会这么问她,恭敬地回答:“陛下的行踪难定,奴婢也透露不得。”
寒露将琴交给出门时随行宫娥,也体谅何昭昭刚承了宠,下身定是不太舒服的,便将何昭昭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臂上,让她稍微撑着自己回去。
方才的动静寒露也不是不知道,她与周鸿都立在门外守着。这两位主子说的淫词秽语他们通通听了个遍,还有何昭昭那些禁不住承受而呼出的娇吟声,饶是她未曾详见其中场景,也羞红了脸。
何昭昭跨出朱槛红门,回过头仰看这一座看似老旧但内有乾坤的问水楼,轻声对寒露道:“这一处,今后就别来了。”
寒露也不知她为何这么说,便有心去问。
归途中何昭昭回了她:“这一次属实是我们碰巧,正遇到陛下,且是他心情尚佳时,但这样碰巧的事情,有一便不能有二。”
崇帝为何选择偏僻冷清的问水楼,而并非距离太极宫极近又花团锦簇之处,不过是为了要独自清静。若是他日再制造出这样的“偶遇”,难免令他不虞,也给自己徒增空洞的妄想与烦恼。
她本意是为了寻乐,如此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