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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馋他们的身子
    “做噩梦——做了个什么样的噩梦,她有跟你们说吗?”一个男人焦急地问道。
    “有,”是乔治的声音,“听上去她像是被某个邪恶的家伙关了四个月,他一直折磨她……我和弗雷德都不觉那只是个梦——她吓坏了,她真的吓坏了——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她连八眼巨蜘蛛都敢杀,什么能吓到她——”
    “八眼巨蜘蛛?”一个男孩惊呼一声。
    “闭嘴,罗恩,”弗雷德说,“最主要的是,这根本说不通。她睡醒前叁十分钟还在床上呢,而且我们昨天晚上一直陪着她,谁能把她弄出去?”
    “未必要把人带出去,可能是诅咒什么的。”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季星晚听出来了,这是她爸爸。
    “诅咒——亚瑟,会不会是因为你最近抄查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才报复在我们的孩子身上?”
    “让一让,冰块来了——”
    珀西急吼着冲进房间,大家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他将冰块放在季星晚的额头上,试图给她降低一下体温。结果,冰块一触及到她的皮肤,就像是投进了烈火之中,很快就融化成了水珠。
    “天呐,她的身上烫得都能把人给烤熟了。”
    “罗恩,你能不能闭上嘴!”弗雷德烦躁地将罗恩拉到一边,趴到床边握着季星晚的手。
    “这样不行,我们必须得赶快把她送到圣芒戈去——金妮,别挡在这儿——”
    听到妈妈的声音,季星晚的眼皮颤了颤,艰难地睁开眼,虚弱地说道:“爸爸妈妈,你们别急,我没事的……不用去圣芒戈……”
    她这是因为心境不稳引发的灵气暴乱,就算去了圣芒戈,治疗师对她的病症也无从下手。修士跟巫师不同,心境稍微松动便会对修行产生很大的阻碍,严重的话甚至可能会走火入魔。
    那几个月的监禁还是对她的精神产生了不好的影响,但她一直强撑着,不让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断掉。直到见到弗雷德和乔治那一刻,她再也坚持不住,紧紧地抱住他们,大哭了一场。
    弗雷德和乔治听了她的描述,还以为她是因为在睡得太深,所以才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们安慰她只一个春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不会因为这个吃醋发脾气。
    可当他们听到她被囚禁了将近四个月,神情立刻变得认真起来,不等他们询问再多的细节,她的灵力就开始在经脉中倒转逆行。
    他们两个吓坏了,急忙叫来了爸爸妈妈,这才有了今天早上这一幕。
    现在季星晚已经好多了,她运作功法,将逆转的灵力收回丹田,再次洗濯经脉,这才使自己的体温降了下来。
    这还多亏了珀西拿来的冰块,稍微唤醒了她的意识,否则不停作乱的火焰灵力会使她的经脉的温度不断升高,直至爆体而亡。
    虽然没必要去圣芒戈,但是韦斯莱夫人还是坚持让季星晚卧床休息。她甚至默许弗雷德和乔治每天晚上都可以陪着她,就是为了让她开心一点,不再那么焦躁不安。
    “爸爸,你确信小晚是遭到了诅咒吗?”比尔看着缩在乔治怀里的季星晚问道。出事的那天早上,他并不在陋居,而是去了对角巷给季星晚挑选新衣服。回来之后,他才知道,他差一点就失去这个妹妹。
    “八九不离十,”韦斯莱先生说道,“小晚提到的那个让她喉咙灼烧、说不出话来的咒语是烧喉咒——黑巫师惯用的手段,长时间不解咒就会烧坏人的喉咙。她没从来没见过的咒语却在梦里出现了,如果不是诅咒的话,那就实在太古怪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咒语,如果他们不想让人说话,直接用无声无息咒不就好了吗?”珀西愤愤不平攥紧了拳头。
    “因为黑巫师发明咒语的目的是为了伤害别人,哪怕是一个很简单的咒语,”韦斯莱先生越过珀西看向季星晚,关切地问道,“小晚,你现在好一些了吗?”
    “爸爸,我好多了,最近我都没有再做梦了。”季星晚对韦斯莱家的所有人都非常感激,他们毫无保留地相信了她的话,而不是把她当成一个被噩梦吓到的小孩。
    她觉得自己愧对这份信任感,因为她对所有人都隐瞒了真相,将来也可能会连累到他们——她送了里德尔那样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他估计要恨死她了。而且,他那么记仇又自傲的人,肯定会把她看做年轻时的污点,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抹去。
    “晚晚,喝牛奶了。”弗雷德从楼上下来,手端着一杯热牛奶,乔治十分自然地接了过去,喂给季星晚喝。
    季星晚被他们两个每天伺候得像公主一样,做什么都要他们抱着,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他们身上。
    珀西说这是因为她被关了太久,留下的精神后遗症,过段时间就好了。家里的每人都表示理解,除了罗恩——他到现在都没原谅季星晚瞒着他谈恋爱的事呢。
    “好奇怪的味道,”季星晚喝了一口,眉毛就咒了起来,“弗雷德,你在里面加什么东西了吗?”
    这次的牛奶味道有点腥,还有一点点的咸,这个很像……精液的味道。
    “好喝吗,我加了很多糖浆进去。”弗雷德满脸坏笑,冲她眨了眨眼。
    季星晚脸涨得通红,小声地说一句“好喝”。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弗雷德和乔治怎么都也不肯碰她,说要等她病好了再一起研究点“新花样”。
    可她每晚都脱得光溜溜的,贴在他们两个身上,早就快要馋死了。她想要他们的大肉棒,想放在嘴巴里舔,想掰开小逼让他们两们两个狠狠地操她。
    这些想法,她光是在脑子里想一想就羞耻的要命。
    “还想要……”
    “晚晚,你现在病还没好,不能一口气吃太多,”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说道,“等你病好了,我们让你一口气吃个够。”
    季星晚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比尔就先嗤笑了一声。
    “故意让我听到这些……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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