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晚已经记不清这周一内第几次被他们给惹毛了,第五次……也许是第八次?
他们把这归咎为男孩少年时顽劣的天性,比如在把几只胖乎乎的绿毛虫当成礼物送给她,在她享受甜点时丢一个粪蛋,又或者像今天这样,一不小心把她的长发炸成了鸡窝头。
季星晚顶着她凌乱的头发,一路从陋居的花园走到自己的家门口,她愤愤地踢了两脚立在门口的枯树桩,回头瞪了一眼那两个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别瞪我,我们不是又故意的,”弗雷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嘴里咕哝道,“而且,你这样还挺可爱的。”
“那你需不需我帮你也改造一下?”季星晚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指缝中迸出几朵红色的火焰。
弗雷德盯着她的手掌,谨慎地向后退了一步,“不用了,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就很好……”
乔治瞪了弗雷德一眼,示意他赶快闭嘴。他和弗雷德是双胞胎兄弟,跟他的哥哥比起来,他要稍微温柔细心一点,也知道该怎样哄女孩子。
“别担心,晚晚,”乔治用一种松快的语气说道,“我们肯定能帮你把头发给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谢谢,不用了,”季星晚摇了摇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因为一些原因,她最近有些焦躁。她不想把这种情绪带给身边的人,所以,她想先处理好自己的问题再陪他们一起胡闹。
弗雷德撅了噘嘴,看上去有些不大情愿,“嗯……好吧,那你要静多久,一个下午够吗?”
“我不知道,”季星晚如实说,“可能要一到两个月吧。”
弗雷德和乔治没把她的话当着——尽管她的语气陈恳的不能再诚恳了,他们笑嘻嘻地问她晚上要不要去陋居吃饭,还邀请她明天一起去树林里打魁地奇。
季星晚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又有些烦躁。
从她穿越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整整五年的时间,她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刚刚摸到了修炼的门槛。
穿越之前,她是一个修士——五岁修炼,十五岁筑基,也勉强算是个修炼天才。
可她现在已经九岁了,却才刚刚练气一层。
她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落差。
季星晚只要一想到过去的事就头疼,她筑基后的第一次历练就倒了大霉——她孤身一人进了秘境,收获虽然很大,可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踩到了一块儿黑乎乎的圆石头。接着就两眼一黑,穿越到了这里。
更糟糕的是,她的修为随着年龄退化到了她四岁时的水平。
四岁……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万幸的是,她的宝贝和功法都放在储物戒里,她可以重新开始修炼。然而,这个时空的灵气实在是太稀薄了,跟她上一世的凡人世界没什么两样。
灵力在这里被称为魔力,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巫师的体内,随着年龄缓慢增长。
靠着那一点点天地灵气,季星晚废了好大力气终于成功引气入体。但照这样的修炼速度,估计她六十岁的时候才能筑基……
其实,除了修炼以外,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提升修为,比如,她可以找个巫师一起双修或者服用丹药。
季星晚这次就打算闭关一段时间,用丹药来提升修为。尽管这种方法会在她体内留下丹毒,但为了尽快提升实力,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她很担心弗雷德和乔治。
她读过《哈利·波特》,也很喜欢弗雷德和乔治。既然她来到这个时空,这里的所有人对她来说就不再是纸片人了。
这两个捣蛋鬼热衷于对她施展恶作剧,把她惹生气,再哄好,是他们永远都玩不腻的游戏。
也许等他们去了霍格沃茨,就会变得成熟一些吧。
季星晚心里忽然有些难过,他们交到了新朋友,还会记得她吗?
她轻叹了一口气,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排出大脑,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掀开卧室下面的木质地板,走进了地下室。
她住的地方是一个随身小屋,里面各种家具一应俱全,只不过是中式风格。初到这个时空,随身小屋帮了她的大忙,让她避免了露宿街头的悲剧。她就地安了家,后来才发现陋居离这里不远。
只有她知道这间地下室的存在,在这里修炼比较保险。
修炼时不能被干扰,也不能被打断,万一弗雷德和乔治偷偷溜进她的屋子,她一不小心走火入魔,那就惨了。
她盘腿坐在地下室的石床上,取出了存放在储物戒里的丹药。她得抓紧时间,最好能在两个月内完成修炼,那样还能赶在弗雷德和乔治开学之前陪他们玩上几天。
……
季星晚睁开眼,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现在,她的修为达到了练气后期了。适用于练气期的丹药已经被她消耗一空,她的体内也积累了一些丹毒。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发现她全身上下都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泥垢,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臭气。
这些都是她体内的杂质。
她念了一个净尘咒,祛除了身上的污秽,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原因,还是觉得自己闻起来臭臭的。
储物戒里有引水珠和浴桶,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伸了个懒腰,打算先睡上一觉。
身上那件脏衣服估计洗都洗不干净,她干脆一把火烧了,光着身子爬上了床。
两个月没见,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想她了没有。季星晚目光暗了暗,眼睛慢慢地垂了下来。
应该没有吧,他们现在应该欢天喜地的准备去霍格沃茨,哪里还会记得她?
她苦笑一声,盖好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屋外,两个红发少年结伴而来。
弗雷德轻轻叹了口气,望着眼前的木屋,忽然有些胆怯。他不知道自己曾经多少次来到这里,满怀期待地推开那扇木门,却找不到那个熟悉的女孩。
“乔治,你说她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乔治难过地摇了摇头,“两年了,也许,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可能!”弗雷德恼火地说道,“再过两个月她就会去霍格沃茨上学,就算在这里见不到她,在学校里也一定能见到。”
乔治没有说话,他跟着哥哥熟练地翻过小栅栏,来到了院子里。
弗雷德轻轻推开了房间,叹了口气。
“她没回来,”少年失落地垂下头,“是不是因为我们之前总是欺负她,她才——”
乔治打断了他,示意他不要说话,“嘘,弗雷德,你听!”
房间中隐隐能听到轻微的鼾声。
弗雷德和乔治交换了一个眼神,脚步极轻地走了进去。
卧室的床上,一个女孩睡得正香,她把被子捂的严实,只露出黑色的长发。
弗雷德急切走了过去,掀开被子,想要证实女孩的身份。
眼前的场景让两个少年同时愣住了。
女孩趴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将光洁的裸背遮去一半,圆润的屁股像一颗可口的小白桃,双腿之间神秘的小丘若隐若现。
“是她吗?”乔治哑着嗓子问。
“我哪知道,我们又没见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弗雷德低声说道。
乔治深吸一口气,扶住女孩的肩膀,将她轻轻翻了个身。
女孩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在睡梦中发出几声呓语:“弗雷德,别走……”
弗雷德用手指戳了戳乔治的胳膊,轻声说:“她在叫我的名字呢。”
“我听见了,”乔治的胳膊被季星晚抱在胸前,她身体的幽香直往她的鼻子里钻,“弗雷德,快把被子给她盖上。”
“乔治,”女孩吸了吸鼻子,“别难过……”
乔治的嘴角轻轻上扬,他冲哥哥眨了眨眼,“弗雷德,她也梦到我了。”
弗雷德轻哼一声,他脱掉鞋子,爬上了床。他没有给女孩盖上被子,而伸手在她的胸前轻轻抚摸着。
季星晚的乳肉还没有完全长起来,但是白嫩光滑,像两个可口的布丁。
少年的指腹有些粗糙,在他手掌的刺激下,两颗粉嫩小巧的乳头竖了起来。
“不要……别摸……”女孩口中发出了声含糊不清地呻吟。
“弗雷德,你……在干什么?”乔治难以置信地看着哥哥。
“给不告而别的坏女孩一点惩罚,”弗雷德用手指搓着两颗乳头,“你要是不来,那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乔治听了,目光一暗,他什么都可以让给哥哥,除了他心爱的女孩。
“她也是我的。”
“现在是我们的。”
仍在梦中的季星晚丝毫不知,她已经归属了这两个少年。
她原本深陷于噩梦之中,可胸前忽然传来了一阵酥麻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小声呻吟。
“唔……别捏……嗯~”
“舒服吗?”不知是谁在问。
“嗯……舒服……”季星晚的双腿慢慢分开,两腿间的神秘地带完全暴露在弗雷德和乔治面前。
乔治低下头,握住女孩右边的软胸,轻轻揉捏,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她的乳尖,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栗。
他俯身下来趴在季星晚胸口,用湿软的舌头含住她的乳尖狠狠一吸,季星晚爽得闷哼一声,小穴开始微微湿润。
弗雷德觉得手中的小胸是说不出的好摸,他把玩够了以后,开始用唇齿在上面轻轻吻咬着。
顶端的乳头他自然不会放过,他用牙齿轻轻地刮弄叼磨,却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季星晚一下子惊醒,两个红发少年吮吸着她的乳肉,其中一个还把手指探到了她的花穴,企图挑开那狭小的细缝。
她彻底傻眼了。
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两个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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