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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鸢沉默了很久,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待在光线暗淡的地方。
直到社畜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想吃什么?”
“好吃的。”
“等我一会。”
于是,社畜老老实实躺床上等着,但一会端到她面前的并不是什么好吃的,而是一碗葱花面,还没有蛋。
“至少放个蛋嘛,煎蛋,水煮蛋都行。”社畜几口就吃完了,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脸上和手上的伤口,她才想起自己是个伤员。
此时房间明亮,她吃完抬眼就看到勒鸢的表情。
很复杂的表情,但能从眼神里看出心疼。
社畜笑了笑:“没吃饱,勒总,再来一碗吧。”
“好。”勒鸢回答。
“加个蛋。”
“医生说你不能吃蛋。”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
“今天刚到的生鲜。”
“那就吃生鲜。”
“我不会做。”
“没事,我来。”社畜撩起被子,一下地就感觉不对劲,她看着自己脚上的镣铐,一脸问号地看着勒鸢。
勒鸢也有点尴尬,“阿姨明早就来。”
社畜神情复杂地坐在床上,勒鸢看了她的脚两眼:“地板凉,你别生病了。”
“不是……勒总,你想吃生鲜,一个电话就不能叫七星大厨上门来做吗?而且家里不应该全天有人服务吗?”
“家里有厨师和女佣,这是我的私人公寓,除了从小和我母亲长大,照顾我的阿姨,还有养的杀手,没人来过。”
所以这里是你杀人的老巢是吗?
社畜看着勒鸢身后水墙里的鲨鱼,沉默了两秒:“那你把镣铐给我解开,我来做。”
勒鸢看着银色的镣铐,衬着社畜的脚腕有几分色气。
“我解了,你会离开的。”勒鸢起身:“你要是再离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所以,你觉得把我锁在这里,我就不会离开了?”
勒鸢点了点头。
社畜很无语,但凡勒鸢长得难看点,或者说话像塞拉斯一样贱,她也不会舌头在嘴里翻来覆去吐不出一句话,尤其是她还顶着这样一样漂亮的脸,露出小狗一样的表情。
淦!
不过面条是真的好吃,社畜吃到第三碗的时候,终于发现勒鸢的表情有些不对经,她耳朵红透了,眼睛像带着钩子一样黏在了自己的脚上。
“勒总,吃饱了。”
“勒总?”
“勒鸢!”社畜喊了好几声,勒鸢才回神。
勒鸢反应慢两拍地接过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站在桌子旁,问:“你……吃饱了吗?”
“饱了。”
“哦……那我可以对着你自慰吗?”
社畜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哈?!”
勒鸢脸颊浮红,她慢慢往桌子上后靠,露出了冷白的脖颈线条,带着几分禁欲的诱惑,“我前天见你的时候,就发情了,吃了两天的药……可没什么用,所以,我……我可以对着你自慰吗?”
社畜见过勒鸢很多样子,高高在上的,冷漠的,端庄优雅的,温柔的,杀伐果断的……可没见过这种,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更加清透白皙,浅色的唇片将五官的艳色压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楚楚可怜的诱人。
如果不是旁边游过两只鲨鱼,社畜发誓,自己绝对会被这副外貌骗的倾家荡产了。
看着社畜面露难色,勒鸢又补充道:“我……我不碰你,你……不愿意的话,给我你的内裤也行。”
社畜:“……”
好像更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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