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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乐。
    快乐是什么?
    对于社畜这样的普罗大众。
    快乐无非时小时候吃到帝国进口的糖果,还有过年才能喝到的进口汽水。
    然后是黑心工厂,食堂里每日必备抢空的芝士蛋糕,社畜第一次尝到咸口味的蛋糕时,才知道原来甜点不一定是甜的。
    再后来,到了帝国,进了联邦企业,虽说不顺心之事也多,但大环境比起之前简直云泥之别,况且她现在有闲暇的钱,可以天天吃她在边缘星球吃不到的糖果,甜点,奶茶。
    这些都是社畜能想象到的快乐。
    而不是现在这种……这种……奇怪的……舒服的……令人快要崩溃的……却无法拒绝……甚至觉得还不够……
    她感觉自己的背脊止不住颤抖,大脑耳朵乱哄哄成一片,那温凉的手指,滚烫的舌尖,还有那熨帖的唇瓣,无一不带给她快乐。
    可这绵密的快乐戛然而止,她小小的乳晕被掐着,扯着,咬着,吸允着,她听到有人说:“这么小,还这么骚!”
    “你说,你这么小的奶子,学别人玩什么乳摇?”
    乳摇是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胸很小,她们边缘星球的女性不管是生育前后都很小,因为营养不够,她想解释两句,然后口腔就被强行打开了,那好似刚折磨她离开的手指,又插进了她的嘴里,玩弄着她的唇舌,她感觉手指尖好像抵入了她的喉腔里。
    她难受又讨好地,一边用唇舌推拒,一边又讨好的舔舐,可这么复杂的动作,在口腔里,全都被手指堵成了呜呜的一团哭声。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胸被扇了一巴掌,她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个金发美人,漂亮的唇瓣说着刺耳的话,眼睛却像着了魔一般,盯着她红肿的胸看,然后急不可耐地将整张脸埋了进去。
    温凉的触感,坚挺的鼻尖让她浑身发麻,腰肢发软,在接下来……社畜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过,不记得也好,如果发情期间,社畜还能清楚的知道,给自己抚慰的是那个嘴贱的泽桑,社畜情愿自己被信息素逼到宫腔受损。
    不过,比这更不幸的是,社畜作为一个身强体壮的女Beta,高潮两次后,她的理智就逐渐回归了。
    那块让她近乎窒息的外套被丢开,刺眼的光让她有些看不清楚,只觉得金子一般的长发和海蓝的宝石很美,渐渐的她看清了泽桑的脸,她开始觉得可怕。
    但,比看到时泽桑给她抚慰,更可怕的是泽善说的话。
    她说:“我要你当我的妈妈。”
    社畜理智刚回归了一点,她看着泽桑……
    算了,还是别回归吧。
    *
    事实上,泽桑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清醒。
    我他妈在说啥?
    当什么妈?
    谁当谁的妈?
    谁要她当我的妈?我又不是没有妈!
    不对,我确实没有了妈,我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她都没有给我喂过奶,不对……她喂过……只是是提前把把奶存在了冷冻库里,是初乳的味道,我以前都省着喝,所以现在还记得初乳上面的信息素残留的味道。
    可为什么这个种田的农民和我妈信息素的味道一样?
    不对,她什么表情?
    她为什么在装死?
    她是在装死吧?!
    我,泽桑,给一个种田的农民舔批,当抚慰员,抚慰完了,她看到我的脸,居然还装死?!
    “起来!”泽桑怒火攻心。
    社畜本欲装死躲过一切,结果即使闭眼,还是被强行扯了起来,可她四肢被捆缚,又强行闭眼装死,泽桑使劲一扯绑带,可绑的很专业,她根本扯不开,扯了半天,然后转眼看了一圈手术室,一个人都没有。
    泽桑四周环顾一圈,起身离开,四周无声,寂静了十几秒,社畜大起胆子,眯起一条眼缝就看到金发美人,拿着一把手术刀杀气腾腾,朝她走过来。
    “诶!诶!诶!杀人犯法啊!啊!喂!”
    “救命啊!有人吗!杀人了!”
    泽桑拿手捂住她的嘴,也没心情和她开玩笑,只问:“你刚才什么意思?”
    “啊?”
    ……现在装死还来及的吗?
    社畜支支吾吾,看着泽桑一脸:你小心说话,不然杀你全家的表情。
    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谢谢?”
    泽桑的背景板都成黑色了。
    社畜情欲刚散了一点,可高阶Alpha的全部信息素,不是在这么好化解的,寻常的Omega至少会发情三天,即使她是个身强体壮的beta,也只能被抚慰后,暂时缓解一二。
    她感觉到褪去的欲望和情潮又渐渐如涨潮般席卷,冲击着她的下体和理智,让她焦躁难安,而此时,她看到泽桑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黏糊糊的水珠。
    于是社畜脑子一抽说:“你脸上粘东西了。”
    泽桑拿手背一擦,一看,不用闻,就知道这是什么,这股微量的信息素,却能缠绕整个手术室都是,她简直要被这股温暖的,迷惑人心的信息素溺死了。
    “你喷的。”泽桑面无表情补充:“下面喷的,喷了两次。”
    有点懵。
    好吧,很懵……
    但没有印象……不……好像有……
    滚烫的舌头如描画般细致地舔舐……灼热的潮湿的呼吸……
    等等!社畜细长的双眼瞪得溜圆。
    这……这……面前这个眼高于顶,说着不会让她进他们泽家大门的泽桑,给她舔批了?
    ???
    帝国要毁灭了吧?
    不……是我要毁灭了吧?
    社畜想说点什么,可那股子燥热的欲望,像是万千条蛇慢慢在她的理智上,爬行,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眼神逐渐涣散,眉头皱紧。
    她开始扭动,无意间扯掉了一只被泽桑差点弄断的捆缚带,急不可耐地去玩弄着两片濡湿的阴唇。
    泽桑再次怒火攻心!
    这个beta敷衍她,装死也就算了,居然敢无视她,开始自慰。
    社畜刚触及到快乐的领地,就被阻止,她扭动地身体,使劲地抽手,憋不住骂道:“你他妈干嘛啊?”
    “我要你当我的妈妈。”泽桑重复道。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我他妈年龄跟你一样大,你让我嫁给你爸,当你小妈啊!”
    “你倒是想的美,除非你跟我爸阴婚。”
    “谁他妈要给你爸阴婚啊……”社畜感觉脑子要炸了。
    她很想跟泽桑继续掰扯逻辑,可她感觉自己下体快爆炸了,可……爆炸又怎么样,最多不过一直流水,水流完了,流血,干憋着然后信息素游走全身,最后子宫内膜脱落,子宫壁萎缩,子宫腔受损,子宫……
    去你妈的子宫!有机械生育要什么子宫,大不了联邦奖励的一百万星币,换一个机械生育的孩子,以后还不用年纪轻轻就漏尿,掉头发,身材发福,脸发腮……
    可那是一百万啊,我情愿年级轻轻就穿尿不湿,反正就是从一个月七天变成一个月天天……能忍……掉头发……头发本来就不多……身材发福……我本来就长得普通,要是更丑了,以后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社畜被理智(一百万)和情欲反复折磨,偏偏泽桑还在说:“我要你当我的妈妈!”
    “当你妈!我当你mmp  !放开你爹!”
    管他一百万!管他情欲,社畜只想把手塞进去,塞进那个流水不止的地方,去堵着那欲望的来源。
    可泽桑死死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
    “你干嘛啊!艹你妈!你他妈……不让我操我自己,有没有天理啊!”
    “我要你当我的妈妈。”
    “当你MMP,我当你祖宗!”
    啪!
    社畜胸被扇了一下,她痛的看着泽桑。
    “你不可以说脏话。”
    “我他妈……”社畜话没到嘴边,看着泽桑凌厉的眼神又憋了回去,别说,打的还挺痛的……额……还有点爽……要不再嘴贱一下?
    社畜迷迷糊糊,呆呆地表情,取悦了泽桑,她揉了揉社畜的脸,社畜便嘤咛一声。
    可温情不到一秒,社畜脖颈上的塞拉斯注射的大量的信息素的深深的齿痕又露了出来,让泽桑心烦意乱。
    她死死地看着这个无害的小Beta,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躺着,扭动着干瘪的身体,用那么一双上吊的小眼睛看着自己,却散发着这么该死的……令她着迷的信息素!
    信息素……对,只是信息素。
    我是被Alpha的本能所控制了,我只是想要她的信息素而已。
    泽桑想通后,转移视线,看着社畜散发着初乳味道的下体,然后伸开手指拨开了那濡湿的毛发,拨开那深红的两片蚌肉,然后盯着那深红的狭长的的内心。
    然后用手术刀割开了捆缚带,她一把抓起社畜的头发,沉沉地看着她,她那张大众普罗的脸,丢进人群都不会注意的相貌,此时诱人的可怕。
    脸颊潮红,水汽般的眼睛,微张的嘴唇吐出湿红的舌尖。
    泽桑想吻她。
    可泽桑不想把初吻给一个beta,即使她舔过这个beta的批,但还是不一样,情欲和爱意,是不一样的。
    于是泽桑忍住那股烦躁,将社畜的脸压在手术台上,单手搂着她的腰,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将她弄成了跪趴的模样,泽桑不想看到她的唇舌和她的表情,怕无法控制自己,可当她看着到了社畜,湿漉漉的,潺潺流水的逼的时候,再也压抑不住了。
    她一巴掌扇了过去,那肥硕的圆润的臀肉就如波浪板晃了起来,晃的泽桑眼红。
    少年时期的劳作让社畜的臀部紧实,而成年后的久坐让社畜的臀部肥硕了起来。
    而塞拉斯是第一个看见社畜屁股的,怪不得……怪不得!
    泽桑心中几分烦躁愤怒,她重重一巴掌扇了上去,疼得社畜往前一缩,她抓着社畜的腰往后拖,漠然道:“屁股撅起来!”
    社畜转头看了她一眼,还没看清泽桑的表情,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你那天在电梯里,就是这么勾引塞拉斯的?”
    这什么跟什么啊?!
    社畜痛的嘤咛了一声,往前爬,可泽桑的手紧紧地桎梏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欠操的样子。”说着垂眼看着她同样红艳的小眼,和连着小眼后大大敞开的深红的峡谷。
    不得不承认,真是好风景。
    虽然泽桑没有经验,但也不是不懂欣赏。
    她长相普通,性子也差,却有个好屁股。
    我又不是因为她屁股好看,才想操她,泽桑心想。
    社畜头抵着手术台,难受地咬着嘴唇,塌下腰,撅起屁股,活脱脱一副欠操的样子。
    她身体的肤色色差虽然不大,但也就屁股最白,背脊也瘦削,腰虽然有赘肉,但好在臀线饱满流畅,勉强算是活色生香……
    勉强吗?
    泽桑鼻尖嗅了嗅,带着腥臊的初乳,让她紧绷的神经又再次放松,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社畜便如蝶逐花一般,摇着屁股往她脸上凑。
    泽桑的嘴唇便完全的贴上那深红的峡谷,小眼撞着她的山根,发浪地一收一缩,深红的峡谷外面努力张开,里面却紧紧地收缩,想要靠自身的刺激分泌更多的蜜汁,来诱惑旅人停留。
    “骚屁股……”
    泽桑被这股味道迷得神智全无,她双手捧着社畜的臀部,毫无章法地开始舔咬啃噬,她滚烫的舌尖在这片幽深的深红上下舔舐,将分泌的带有微量信息素的体液全部卷进口腔里,她唇舌并用的吸吮,像是初生儿争夺母亲的乳汁。
    不!这就是母亲的乳汁!
    花花,花花就像她的妈妈……
    只是……不同的是,这不是生育她母体的妈妈,而是……抚慰她精神,慰藉她灵魂……代替她的亲生母亲……陪伴她一辈子,弥补她的童年,抚慰她的成年……
    泽桑不想再想了……
    就当她是精神病吧,反正她本来就是精神病……她想着,算了,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人本来都是要死的。
    就算找到了抚慰员,也要当精神病……那就还是精神病吧……也没差……
    劝慰完自己后,她放肆了起来,一边捧着社畜的屁股胡乱地舔着,一边口齿不清地喊着:
    “妈妈……”
    “妈妈……妈妈……”
    社畜哪听得清楚泽桑的胡言乱语,只觉爽地浑身发麻,摇着屁股,努力收缩花穴,分泌更多的蜜水供她品尝。
    泽桑被社畜的骚劲,弄得浑身血液滚烫,她在自我幻想的背德的快感里沉沦,她的嘴唇滚烫,舌尖滚烫,密密地贴合着社畜的阴部,将两片蚌肉吸得外翻,内里的蜜汁都快被她吸干了,受不住地后缩。
    社畜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吸走了,哼哼唧唧的像只猫,可吸得固然爽,但内里空虚,于是社畜又摇着屁股推搡着,她甚至不需要语言,泽桑瞬间就明白了,她想要自己插进去。
    “骚货……”泽桑口齿不清地评价:“妈妈……你……真骚……”
    但说完,她的舌尖便往里伸了进去,刚伸进去,就被阴道里面的蜜汁迷得神智全无。
    这次时真的神智全无。
    她魔怔般的将舌头插了进去,然后将里面的水完完全全地吸了进去,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掰开她的双腿,将社畜那发骚的,令她疯魔的两片该死的阴唇吃下去!
    社畜被猛烈的抽插惊吓住了,她难受地想要逃离,但那两只抓住她屁股的手,让她无法动弹,只能晃着屁股求饶,可越晃动,快感越堆积,然后层层迭迭,密密麻麻,然后她不知道怎么地开始尖叫。
    “啊!啊!啊!啊!”
    不同于刚才的呻吟,她叫的整层楼都能听见,听见她一个发情的beta,发骚着被一个Alpha光用舌头都能干到高潮。
    那汩汩流出的,浓郁的蜜汁被泽桑全部吸允了进去,这股腥臊的初乳味道像是暖流,从她的口腔流经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灵魂都颤颤巍巍了起来。
    她失神地跪在了手术台下面,然后慢慢仰躺在地上,她的口鼻脸上全是社畜的骚味。
    本来是淫靡之极的画面,可泽桑觉得自己被救赎了。
    她被一个来自边缘星球的女beta,被她那低贱的高潮液,救赎了。
    *
    社畜只觉得快感堆积,然后濒临爆发,她正爽得四肢百骸通电,被快感的浪潮拍打的无比舒适的时候,那个快感抚慰员突然停止了工作。
    社畜疑惑地转过头,发现人不见了,然后她往下一看。
    泽桑睡着了。
    睡你妈啊!操完了再睡啊!还差一点点了我就爽上天了!啊!喂!
    *
    来,有请下一位抚慰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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