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陈缙依然在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小穴紧紧咬着鸡巴的根部,连接处水花四溅。
“啊啊啊……”桑蔓没力气再咬着衣服,衣服自唇间滑落,被口水沾在胸前。她被他的弯屌撑得难受,口中无意识地溢出绵延不断的娇吟。
桑蔓只觉一把凶器在下面进出,下半身都是麻的。陈缙加快速度,终于对着子宫口射出滚烫精液。
“呜……”桑蔓忍不住战栗,无力的身子伏在陈缙胸膛。
她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下半身几乎都不属于她,偏偏面前的男人还正襟危坐,像是什么都没干过。
桑蔓喘息着看看陈缙。干了一炮后,他心情似乎变好了,此时还似是很好心地伸手扶住她腰,免得她一头栽倒。
“陈,陈缙……”她伏在他胸膛,艰难喘息,“你看,我现在就是一个,任你处置的小姐了……”
陈缙垂下一双漆黑眼睛,看她的脸。
她用力喘一口气,然后对上他的眼,诚恳地说话:“现在,你跟我的世界,天差地别。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为难我?”
陈缙望着她,嘴角弯起一个轻浅的弧:“不可以。”
桑蔓一时怔住。
这时陈缙的智能表又发出消息提示声。陈缙看了看,然后拍拍桑蔓的臀部。
桑蔓把屁股抬起来一点。陈缙站起身,整理衣服准备离开去处理别的事。桑蔓就坐在马桶盖上休息。
陈缙整理好自己,走到桑蔓身边,拉起她手腕。桑蔓抬眼,看到他调出她智能表中的账户,然后对准他手表。她意识到他要给她打钱。
她缩了缩手:“不用了。我本来也没想……做你这单生意。”
“那以后你做不做。”陈缙抬眼看她。
她于是明白他的意思。做不做他的生意,由不得她。以后也可能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既然是这样……那还是要点钱吧。
桑蔓没再反对。很快她就听到一声转账提醒。一万星币入账。不是很高,也不是很低的价格。
“以后提升一下服务质量。”陈缙给出他的感想,然后便推门离去了。
桑蔓坐在男卫生间包厢里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拿包里湿巾擦拭小穴周围。小穴周围红肿一片,擦拭有刺痛感。她只能轻轻地来。
这时又有一对男女进了男厕包厢,就在桑蔓隔壁,干柴烈火地搞起来,啪啪撞击声不断。
这对男女的存在让弥漫在桑蔓心头的羞耻感莫名少去不少。她不好意思让钟银等太久,将包厢门打开一条小缝,见外面没人,便立刻走了出去。
很快桑蔓便在赌场内找到了钟银。因为突发事件,赌场已经清场,没有客人留下这里。钟银告诉她,陈缙已经让人把刺客尸体带走了。
两个人没再多说,直接坐车回去。一路上,钟银都很沉默,或许是同伴死了的缘故。桑蔓诚然是忐忑的,但她身心俱疲,也没力气多想。
车很快到了家门口。钟银将桑蔓一把扛到肩上,就这样扛着她进入他温暖小窝。他把她扔到床上,一把扯掉她身上吊带。她身上被陈缙咬捏,还有抽插生成的红痕,顷刻间暴露在钟银眼底。
桑蔓措手不及,忙捂住胸口和腿间,一脸哀求地看着钟银。钟银望着她,似笑非笑地说话:“被陈缙搞过了?”
桑蔓抿住唇,不说话,眼中泛着隐隐泪光。
“就知道是这样。”钟银笑了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许是因为杀了刺客,他的身体上弥留着纯生理上的兴奋,没有前戏,鸡巴已经硬了。
“在卫生间搞的吧?我听到了声音。”他分开桑蔓的大腿用力按住,将坚硬滚烫的鸡巴抵在桑蔓红肿穴口,“在那种地方搞一定不过瘾吧?我再让你爽爽?”
“不,不要了……钟银。”桑蔓含着泪摇头。这一晚,她被钟银用手指玩弄到高潮,还刚被陈缙彻彻底底干了一次,小穴深处还是麻木的,继续被搞不会有多少快感。
但她知道自己的拒绝没什么用,眼看着钟银一点点把他的坚硬硕大的鸡巴送进来,撑满。
“呜……”桑蔓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钟银没有立刻进入最深处,而是缓缓推进,碾磨每一寸穴壁,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掉陈缙留下的痕迹。
桑蔓被他磨得难受,忍不住开口,“全部进来吧……求你……啊……”
钟银也不跟她客气,一下入到最里面。
“啊!”桑蔓忍不住仰头轻叫,一对雪白的乳跟着身子一起颤抖。钟银伸手去揉捏桑蔓雪白嫩乳上的齿痕,同时开始强有力地抽插。他一手撑在桑蔓身侧,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强迫她将一条腿环住他腰,方便他入得更深。
一下一下,他凶狠地抽送着,撞她的子宫。
“你是不是,跟陈缙说了之前的事?”钟银问她。
“唔……什么之前的事?”桑蔓喘息着问。
“你有没有跟陈缙说,之前,你是想接受他表白的?”钟银一双绿眼睛,盯住桑蔓脸上的表情。
“啊……没有。”桑蔓感到难受。她的手攀在他后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皮肤。
“你们好不容易见面,还是独处,没告诉他?”钟银捏了下桑蔓乳肉上的齿痕,“告诉他,他下次干你说不定就温柔点。”
“没,没必要……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桑曼一边抽气,一边说话。
“你说真的?”钟银仔细看着桑蔓的眼睛。
“嗯。”桑蔓点头。
然后她明显感觉到,钟银的动作轻了一些,不再入得那么深。
“我在想,你如果告诉他,我大概会很生气。”钟银望着她,忽而笑着露出牙齿,“大小姐,永远不要喜欢上他。”
他低头,很轻柔地吻上桑蔓的唇。
桑蔓一时间睁大眼睛。钟银他,好像不是很排斥她被陈缙干这件事。但很排斥,她将过去的心意告诉陈缙?
钟银低头,细细亲吻着桑蔓奶子上,陈缙留下的那些红痕,同时,下身也轻轻抽送着。这样轻柔,也是一种慢性折磨。
“呜……快一点吧,钟银,求你。”桑蔓忍不住哭泣。
“大小姐,喜欢我的鸡巴,还是陈缙的?”钟银一边折磨桑蔓,一边问。
“呜……你的。”
“说名字。”
“喜欢钟银的……”桑蔓被折磨得失去理性,便也不觉得羞耻,“呜呜呜……最喜欢钟银的鸡巴……想要钟银的鸡巴射给我。”
“全部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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